书房内关乎天下格局的沉重谋划,随晨光漫入窗棂,暂时被隔绝在那扇厚重木门之后。霍聿枭与沈未央并肩走在返回卧房的回廊上,青砖还凝着晨露的微凉,一夜未眠的疲惫如潮水般漫上四肢 —— 尤其是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后,眼皮都似坠了铅。两人身上还带着书房里烟草、旧地图与决断交织的沉郁气息,与这清透的晨景格格不入。
“先洗澡。” 霍聿枭的声音裹着熬夜后的沙哑,不由分说地揽住沈未央的肩,将人带向卧房旁那间引了温泉活水的盥洗室。
温热的水流漫过肩头,冲散了大半疲惫,也洗去了沾染一夜的凝重。沈未央闭上眼,任由水流顺着发梢滴落,紧绷的脊背渐渐舒展。霍聿枭就站在身侧,动作利落地冲洗着,水珠沿他结实的背肌滚过,在氤氲水汽中,那具常年习武的身体依旧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洗净擦干,换上柔软的素色寝衣,两人重回卧房。窗外,奉垣城正慢慢苏醒,隐约传来车马轱辘声与报童清亮的吆喝,室内却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恍若与外界隔了层柔软的屏障。
沈未央刚要在床沿坐下,后腰忽然一暖 —— 霍聿枭从身后环住了他,带着水汽与余温的怀抱滚烫而紧实,将他整个人圈得密不透风。沈未央身子微僵,随即放松下来,顺势靠进那片令人安心的胸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霍聿枭的心跳,沉稳有力,透过薄薄的寝衣传到自己身上,像是无声的安抚。
没有多余的言语,霍聿枭低下头,直接而霸道。带着沐浴后的皂角清香,却藏不住骨子里的占有欲 —— 是一夜沉重谋划后,亟待从彼此身上确认的踏实。交缠间,气息渐渐灼热,仿佛要将两人从那个关乎天下的宏大世界里,彻底拉回只属于彼此的方寸天地。
沈未央起初还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很快便被这熟悉的温度与气息融化,抬手攀上霍聿枭的脖颈,指尖陷进他还带着湿意的短发里,回应得坚定而热烈。
意乱情迷间,胸前忽然传来一阵凉意,紧接着是布料撕裂的轻响 ——“刺啦”。
沈未央猛地回神,低头一看,瞬间哭笑不得:身上那件才穿第二次的素色软绸长衫,前襟已被霍聿枭粗暴地扯开,纽扣滚落在地毯上,衣料从领口裂到腰际,可怜巴巴地挂在肩头,彻底宣告报废。
“霍聿枭!” 沈未央抬手抵住他还想往前的胸膛,气息微乱,语气里满是憋不住的恼意。
霍聿枭动作一顿,抬眼时眸中情欲未散,还带着被打断的茫然:“嗯?”
沈未央指着自己胸前的狼藉,简直要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模样气笑:“你就不能改改撕衣服的臭毛病?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几件了?” 这人是跟衣服有仇,还是天生属土匪的?每次情到浓时非得用撕的,好好一件衣裳,尤其是他还挺喜欢的软绸料子,转眼就成了破布,实在是暴殄天物!
霍聿枭顺着他的指尖扫过那件 “阵亡” 的长衫,又看向沈未央因薄怒而泛红的脸颊,眸子里的茫然渐渐褪去,反倒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磁性又愉悦,半点没有愧疚之意。
他非但没退开,反而顺势将沈未央压得更紧,埋首在他颈间,鼻尖蹭过细腻的肌肤,嗅着两人相同的皂角气息,含糊道:“穿着麻烦…… 碍事。”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语气无赖又坦然:“赔你就是。十件,百件,奉垣最好的绸缎铺子任你挑,要什么料子都成。”
“你……” 沈未央被他这强盗逻辑噎得说不出话,想挣开,腰上的力道却更紧。霍聿枭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颈侧,惹得他一阵战栗,刚聚起的怒气瞬间泄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地毯上那件才穿两次的长衫 “遗骸”,又感受着怀里这人在某些事上固执得像块顽石的性子,最终只能无奈地叹口气。跟一个在撕衣服这事上屡教不改、还半点不觉得错的军阀头子讲道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简直是白费口舌。
“败家子。” 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满是认命的纵容,抬手重新环住霍聿枭的脖颈,将微烫的脸颊埋进他肩头。罢了,比起乱世宏图、家国天下,几件衣服算得了什么?大不了明天让裁缝铺多送些成衣来,记得选结实点的料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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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奉垣城已彻底苏醒,街道上车马喧嚣,报童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至于某位督军撕衣服的 “臭毛病”—— 看来,在可预见的将来,是别指望他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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