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考试的铃声刚落,特雷森教学楼的走廊就热闹起来。抱着厚厚教材的马娘们三三两两散开,讨论着刚结束的试题,偶尔传来几声“这道题我又答错了”的懊恼抱怨。蚀日烛龙收拾好桌面,正准备去活动室找曼城茶座,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又带着点狡黠的声音,像颗小石子突然砸进平静的湖面。
“嘿!蚀日!你回特雷森了怎么没找我叙叙旧?”
蚀日烛龙脚步一顿,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半年前在训练场上拽着她尾巴不放,临走前还突然一口咬在她屁股上的捣蛋鬼,怎么会忘?她缓缓转过身,果然看到一道小个子身影正快步朝自己走来。
黄金旅程穿着特雷森的标准校服,浅金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发梢还翘着一缕呆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身高只有142厘米,站在179厘米的蚀日烛龙面前,像棵需要呵护的小树苗,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却藏着和“乖巧”完全不沾边的狡黠,手里还把玩着一支笔,转得飞快。
“旅程?你要干什么?”蚀日烛龙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眼神里满是警惕,脑海里瞬间闪过半年前的“惨痛经历”——当时她刚结束高强度训练,累得只想瘫在草地上休息,结果黄金旅程突然冲过来,一把拽住她身后的尾巴,疼得她差点跳起来。最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刺痛,回头就看到这小丫头咬完就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黄金旅程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双手背在身后,故意晃了晃身子,语气里满是“我已经改邪归正”的诚恳:“放心吧!我已经老实多了!这半年我跟着训练员好好上课,连训练时都没再偷偷溜去摘樱花了,不信你问隔壁班的目白光明!”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蚀日烛龙的表情,见对方眼底的警惕松动了些,又趁热打铁:“我就是听说你从欧洲回来,赢了好多G1赛事,想跟你聊聊欧洲的赛道是什么样的,毕竟我以后也想去海外比赛呢!”
蚀日烛龙看着她眼底的“期待”,又想起黄金旅程虽然调皮捣蛋,却从来没真正伤害过谁,心里的警惕渐渐放下。她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真的?那我相信你一次。不过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样……”(特别周、成田路:???)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黄金旅程连忙打断她,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样点头,心里却偷偷乐开了花——计划通!蚀日还是这么好骗,看来今天又能“欺负”到她了!
两人并肩往走廊外走,黄金旅程果然开始问起欧洲的事,一会儿好奇“法国的软草地赛道踩上去是什么感觉”,一会儿又追问“凯旋门赏的观众是不是比日本杯还多”,语气里满是向往。
蚀日烛龙耐心地回答,偶尔想起在欧洲的趣事,还会笑着多说几句,比如“大树快车第一次冲浪时摔进水里,溅得浪漫风味前辈一身”,或是“安然入梦在蒙马特高地画素描时,被鸽子抢走了画笔”。
聊着聊着,两人走到了教学楼后的樱花树旁。此时不是樱花季,树枝上只有光秃秃的枝桠,却依旧是特雷森马娘们喜欢的休息角落。
蚀日烛龙正低头给黄金旅程看手机里的欧洲赛场照片,完全没注意到身边人的眼神已经变了——黄金旅程盯着她毫无防备的侧颈,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手指悄悄蜷起,像只准备扑向猎物的小兽。
“就是现在!”黄金旅程心里默念,趁着蚀日烛龙翻照片的瞬间,突然往前一扑,双臂紧紧抱住她的腰,然后飞快地低下头,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咬了一口!
“嘶——黄金旅程!你又发什么疯?!”蚀日烛龙瞬间回过神,手臂上传来的轻微刺痛让她又好气又好笑,她无奈地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个子,“你是属狗的吗?又咬我!上次咬我屁股,这次咬我手臂,你就不能换个打招呼的方式?”
黄金旅程松开嘴,抬起头时嘴角还沾着点唾液,却丝毫不在意,反而仰着小脸,理直气壮地说:“哎~别生气啦!我咬你,说明我亲近你!我们黄金家族的人都这样,喜欢谁就咬谁,这是我们表达友好的方式!” (黄金巨匠/梦之旅:我们才不会,只会一脚踹过去)
“???这什么歪理?”蚀日烛龙瞬间被她气笑了,她伸手捏住黄金旅程的后颈,像拎小猫一样把人从自己身上拽下来,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按在了旁边的樱花树干上。
黄金旅程突然被限制住动作,刚才的嚣张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她拼命挣扎着,手腕却被蚀日烛龙攥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哇啊——你,你要干什么?!”她仰着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将近40厘米的蚀日烛龙,眼神里满是惊恐,“别仗着个高欺负人!我可是黄金家族的大姐,你这样对我,我要告诉训练员!” (小东西居然敢挑衅大只佬?直接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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