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年 2 月 9 日,丑时,前门外陆府
月黑风高,周明远如猫般贴在陆府青砖墙上,指尖抠住墙缝借力翻入院内。伪《新民报》总编陆中庸的宅院灯火稀疏,唯有书房还亮着昏黄的灯 —— 此人靠出卖爱国学生换得日本人赏赐,家中定藏着横财与情报。
他避开巡逻的护院,摸出空间里的撬锁工具,三两下撬开书房门。陆中庸正趴在桌上打盹,手边摊着日军华北驻屯军的 “思想强化” 计划书,墨迹未干。周明远眼疾手快,先将计划书扫入空间,随即盯上墙角的紫檀木柜。拉开柜门,金条、银元码得整整齐齐,还有两盒珍珠翡翠闪着冷光。他指尖连挥,整柜财物瞬间消失,连陆中庸口袋里的怀表都没放过。
撤离时,护院的狗突然狂吠。周明远反手将一枚铜钱弹向院灯,“啪” 的一声,院落陷入黑暗。等陆中庸惊醒呼救,他已跃出后墙,摸出怀表看了眼 —— 凌晨三点,正好赶上去妙峰山的秘密联络点。路过胡同口,卖早点的摊子刚生火,他丢出两块银元:“来十个肉包子。” 热乎的包子塞进口袋,暖意混着刚得手的金条重量,让他嘴角勾起冷笑。
1942 年 4 月 15 日,午时,笠原商社后院
春日的阳光刺眼,周明远混在送货的杂役里,推着板车走进商社。自从佐藤英夫死后,这里换了新的情报负责人松井,对外依旧卖日用商品,实则成了日军传递密电的枢纽。他余光扫过办公室窗口,松井正对着电台说话,桌上摊着密电码本。
板车停在仓库旁,趁看守转身点烟的间隙,周明远身形一晃,已潜入办公室。松井刚离开去接电话,他抓起密电码本塞进空间,又盯上墙角的保险柜。指尖按在柜门上,借着空间异能探查内部结构,三秒便破解密码。柜内除了日军的物资调配清单,还有一沓美钞和一把镶宝石的手枪。他毫不客气尽数笑纳,临走时还顺手牵走了松井桌上的威士忌 —— 根据地的同志怕是好久没沾过酒了。
出商社时,伪警察方景林正好路过,两人目光一碰。周明远装作擦汗,指尖在板车上敲了三下 —— 这是传递 “有密电码” 的暗号。方景林了然点头,转身驱散了盘查的伪军。走到街角,周明远将威士忌和两包香烟丢给拉洋车的文三儿:“送你老板的。” 文三儿喜出望外,压根没察觉板车早已空了。
1942 年 6 月 28 日,亥时,东交民巷日本领事馆
蝉鸣聒噪,周明远贴着领事馆的铁丝网滑行。根据方景林传来的消息,这里藏着日军 “清剿” 平西根据地的作战地图。他摸出空间里的钢丝钳,悄无声息剪开网洞,避开探照灯的光柱,直奔情报室。
情报室的门锁是德国制造的精密锁具,周明远却不费吹灰之力 —— 空间异能直接穿透门板,将作战地图、兵力部署表尽数取走。正要离开,突然听见脚步声,是领事馆的卫兵换岗。他躲进阴影,看着卫兵腰间的军刀,干脆顺手牵羊,连刀带枪全收进空间。
撤离途中,路过一家绸缎庄。他摸出块银元买了匹细布 —— 贝医生的女儿快过生日了,总得有件新衣裳。老板压低声音说:“听说孙金发在天津又杀了个日本商人,现在日军查得紧。” 周明远点头应着,心里却在盘算:作战地图得连夜送出去,这些军刀正好给根据地的游击队当武器。
1942 年 8 月 3 日,未时,天桥古玩摊
周明远蹲在摊前,假装看青花瓷,实则盯着斜对面的汉奸商会会长张万霖。此人靠垄断粮食买卖发家,家里藏着的金条能堆成小山。他刚收到消息,张万霖今晚要将财物转移给日军,换取 “模范市民” 的头衔。
午后的阳光渐烈,张万霖带着保镖走进茶馆。周明远起身跟上,趁保镖去买烟的间隙,直接踹开包厢门。张万霖正数着金条,见他进来吓得魂飞魄散:“好汉饶命!” 周明远懒得废话,指尖一扫,桌上的金条、古玩尽数入空间,又从他怀里搜出日军的粮食垄断协议。“告诉松井,下次我要他的命。” 话音未落,已消失在茶馆后门。
走到胡同口,卖西瓜的摊子围满了人。周明远买了个大西瓜,用刀劈开,红瓤甜汁四溢。他蹲在墙角啃着西瓜,看着远处日军的巡逻车开过,突然将瓜皮一扔 —— 空间里的金条硌得慌,得赶紧送到砖窑去。路过粮摊,混合面已经涨到一斤一块五,他摸出两块银元递给摊主:“给排队的老人都称一斤。” 摊主愣了愣,随即激动地应着。
1942 年 8 月 10 日,寅时,妙峰山砖窑
周明远将密电码本、作战地图和一箱金条摆在联络员面前,后者惊得目瞪口呆。“这些金条换粮食和弹药,越快越好。” 他说着,又取出那把镶宝石的手枪,“给贝医生防身。” 联络员连连点头,摸着金条手都在抖。
风里带着初秋的凉意,周明远摸出松井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口。辛辣的酒液入喉,他想起陆中庸的哀嚎、张万霖的惊恐,嘴角笑意更浓。空间里的财物还很充足,下次该去端了松井的老巢。远处天际泛起微光,他将空酒瓶丢进煤堆,转身往北平城走去 —— 新的 “生意”,还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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