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国举全国之力抗击疫情,凭借 “火神” 外骨骼与免疫强化技术逐步稳住局势时,远在大洋彼岸的美联邦与欧罗巴联盟,正悄然迎来一场始料未及的 “灾难”。当初被 CIA 与药企视为 “可控武器” 的新型病毒,早已在实验室的基因序列中埋下了 “失控” 的种子。
这种被人为引导进化的病原体,从诞生之初就带着极强的变异能力,一旦脱离实验室环境,便会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不受任何人的控制,就像那些政客们吹过的牛,最后都成了打在自己脸上的巴掌。
美联邦西海岸的洛杉矶,率先报告了首例本土确诊病例。患者是一名刚从夏国豫省返回的商人,起初只是出现轻微的发烧、咳嗽症状。按照当地民众 “小病靠扛,大病靠上帝” 的习惯,这类 “小毛病” 从不需要就医,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在家躺着,顺便在社交平台上发个 “我与流感战斗的一天” 的动态。这位商人也不例外,他拍了张自己床头堆满橙汁的照片,配文 “不过是普通流感,喝两杯橙汁,睡一觉就好了”,甚至还顶着低烧参加了朋友的烧烤派对,左手拿汉堡,右手举可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像个 “移动病毒快递员”,把致命病原体打包送给了在场每一个人。
短短三天内,患者的家人、朋友、派对上一起啃过汉堡的陌生人,陆续出现了相同症状。有人在社交平台上抱怨 “这次流感比往年嚣张,居然让我错过了球赛”,却依旧没人愿意去医院,毕竟在美联邦,看次急诊的费用够买十箱橙汁,大家宁愿在家硬扛,也不想钱包和身体一起 “受伤”。药店的退烧药、止咳药很快被抢购一空,货架上空空荡荡的,只剩下几盒过期的维生素片,不少人甚至囤积了足以用到明年冬天的药品,却对病毒的真正威胁一无所知,还在群里互相传授 “喝威士忌治感冒” 的 “祖传秘方”。
直到一周后,洛杉矶一家社区医院的急诊室里,突然挤满了前来就诊的患者,场面堪比黑五打折时的商场。他们大多高烧到 39℃以上,咳嗽得像台破旧的鼓风机,有人甚至扶着墙才能站稳,嘴唇泛着青紫,连说话都要喘三口气。
“医生,我已经咳嗽了五天,喝了三瓶威士忌都没用,现在连呼吸都觉得疼!” 一位中年男人艰难地说道,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看起来像是刚从煤矿里挖完煤出来。医院院长看着源源不断涌入的患者,额头上的汗比患者的退烧药还多,他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立刻将数据上报给美联邦疾控中心 。可惜,这份紧急报告,最后大概率被淹没在了政客们的下午茶菜单里。
此时的美联邦政府,还沉浸在 “病毒仅针对夏国” 的春秋大梦里。疾控中心的官员在新闻发布会上,对着镜头摆出一副 “我很专业” 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表示:“这只是季节性流感的变异,传染性有限,民众无需恐慌。顺便提醒大家,今年的流感疫苗还在热销中,建议大家尽快接种。”
这番话翻译过来就是:“别慌,死不了,赶紧花钱买疫苗就对了。” 这种敷衍的态度,让本就轻视疫情的民众更加松懈,街头依旧人头攒动,演唱会、体育赛事照常举行,甚至有人在球赛现场举着 “病毒滚出美联邦,别来烦我们” 的牌子,结果转头就被身边咳嗽的观众传染,成了自己口中 “该滚的人”。
短短十天,美联邦的确诊病例就突破了一万例,纽约、芝加哥、休斯顿等大城市成了 “病毒游乐场”。纽约的医院里,走廊、大厅、停车场都挤满了患者,临时搭建的帐篷从医院门口排到了三条街外,呼吸机的警报声此起彼伏,像一场混乱的交响乐。
医护人员穿着简陋的防护服 ,有些甚至是用垃圾袋改造的,在患者之间疲于奔命,不少人因为连续工作几十个小时,直接晕倒在岗位上,醒来后喝口咖啡又接着干,活像个不知疲倦的 “医疗机器人”。“我们没有足够的呼吸机,没有足够的防护服,甚至没有足够的床位,只能眼睁睁看着患者在痛苦中死去。” 一位纽约医院的护士对着镜头崩溃大哭,她的脸上满是泪痕与口罩勒出的红痕,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昨天我还在给一位老人做治疗,今天他就没了,我连他的名字都还没记全……”
与美联邦相隔一个大洋的欧罗巴联盟,同样没能逃过病毒的 “点名”。意大利米兰、法国巴黎、德国柏林先后出现大规模感染,医院爆满的消息接连传出,堪比欧洲杯决赛的热度。米兰的一家医院里,由于尸体数量远超处理能力,停尸间早已堆得像座小山,工作人员不得不将尸体暂时存放在医院的走廊里,用白布覆盖着,远远看去像是一排排白色的储物柜,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腐烂的混合气味,闻着能让人当场 yue 出来。“我们的焚烧炉已经连续工作了七天七夜,炉体都烧得通红,温度高到能在上面煎鸡蛋,却还是处理不完尸体。”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疲惫地说道,眼中满是绝望,“昨天有个同事不小心碰了一下炉体,裤子都烧了个洞,现在我们都叫它‘病毒火葬场特供烤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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