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不去则骨不能接,淤去新骨生!”
短短十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怀仁堂上空,震得龙奎这位中医正骨大家浑身剧颤。他双目圆睁,双手死死抓住旁边的桌沿,指节泛白,状若疯魔般喃喃自语:“是了!就是这样!我怎么就没想到!淤血和坏死骨痂,才是阻碍骨骼完美愈合的最大症结!”
他反复念叨着这十三个字,老泪纵横,激动得浑身发抖。从事正骨五十余年,他治愈过无数骨折患者,却始终困扰于术后恢复不佳、易留后遗症的难题。吕欢这一句话,如醍醐灌顶,瞬间打通了他多年来的认知瓶颈——断骨之间若有淤血骨痂阻隔,便如隔了一层鸿沟,即便复位再精准,也难达“严丝合缝”的境界,而吕欢用针灸引流,恰好填平了这道鸿沟!
李宰亨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绝望。他不得不承认,吕欢的解释逻辑严密,无可辩驳。百年来,韩医正骨始终在“复位”上打转,却从未想过“清淤”才是根本。这十三个字,不仅突破了正骨治疗的瓶颈,更让他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正骨技艺,不过是拾人牙慧的皮毛。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懂这种手法?”李宰亨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眼眶赤红,死死盯着吕欢,“《东医宝鉴》里根本没有记载!我们高丽的医典里,从来没有这样的传承!”
吕欢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既无嘲讽,也无炫耀——这种无需解释的碾压,比任何反驳都更具力量。他之所以会这手,是源于神秘师姐的传承,更是因为华夏中医本就藏着无数被遗忘的瑰宝。这些传承,是高丽韩医抄不走、学不会的根基,是刻在华夏文明骨子里的底蕴。
“他是你们的中医正骨圣手!”李宰亨不甘心地伸手指向龙奎,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他为什么也不会?!这到底是为什么?!”
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吕欢身上,怀仁堂内鸦雀无声,连摄像机的运转声都清晰可闻。网络直播间里,亿万观众屏住呼吸,弹幕停了一瞬,随后被“坐等吕医生打脸”“韩医抄都抄不明白”的字样刷屏。
吕欢看着李宰亨歇斯底里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自取其辱,便休怪他不留情面。他拿起话筒,缓缓举起,目光扫过韩医代表团众人,最终落在摄像机镜头上,声音沉稳而有力,传遍全场,也传遍千家万户:
“你们不知道,《东医宝鉴》里没有记载,只能证明——高丽从未拥有过这项技术!”
“我华夏不同。龙教授他们不知道,只是因为这项技术在传承中被暂时遗忘,而非从未存在。”
“韩医本就是中医的分支,你们的诊疗体系、经络理论、正骨手法,哪一样不是源于华夏中医?”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加重,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抄袭永远只能走在别人后面,捡我们剩下的皮毛,却妄图冒充正统,何其可笑!”
韩医代表团的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金昌浩猛地站起身,想要反驳,却被吕欢接下来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我所用的,不过是248年前,华夏国医圣手顾世澄在《疡科大全》中提出的‘清淤生新’理念。”吕欢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诛心,“我只是站在了华夏中医历代先贤的肩膀上,而你们,连模仿都未能得其精髓。”
降维打击!
这是最致命的降维打击!
怀仁堂内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中医代表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挥舞着手臂,有人激动得热泪盈眶,有人高举着中医典籍,嘶吼着:“中医正统,不容窃取!”“吕医生说得好!”
龙奎教授抹了把眼泪,对着吕欢深深鞠躬:“吕先生,受教了!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固步自封,差点埋没了先贤的智慧!”
网络上彻底沸腾了,热度瞬间突破历史峰值:
“卧槽!原来韩医抄都抄不明白!《疡科大全》yyds!”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这句话太霸气了!韩医连巨人的影子都摸不到!”
“之前抢我们的端午、抢我们的针灸,现在知道差距了吧?抄袭永远成不了正统!”
“吕医生杀疯了!这一番话,直接戳穿了韩医的遮羞布!”
韩医代表团的人彻底崩溃了。金敏浩等年轻韩医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他们一直被灌输“韩医是东方医学正统”的理念,一直以“传承千年”为荣,可吕欢的话,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戳破了他们的幻想,击碎了他们的精神支柱。
他们自卑于历史浅薄,渴望通过抢夺华夏文化来证明自己,却从未想过,真正的底蕴,是抄不走、偷不来的。吕欢的话,不仅否定了他们的医术,更否定了他们一直以来的骄傲,这种打击,比输掉斗医更让他们难以承受。
金昌浩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吕欢说的是事实,《东医宝鉴》本就是参考《黄帝内经》《本草纲目》等华夏医典编撰而成,所谓的“韩医创新”,不过是对中医的拙劣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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