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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的白炽灯忽明忽暗,映得满地钢管、甩棍泛着冷硬的光。李金攥着杜芷晴的手腕,指节捏得发白,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他缩在墙角,看着七八个手持武器的混混步步紧逼,牙齿都在打颤。董佳佳躲在他身后,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眼神躲闪,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今天肯定要被打残了。”
吕欢站在庄晓莹和钱雨萌身前,单手插在休闲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捏着半根橘子味棒棒糖,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漫不经心的笑。只是他的眼神冷了几分,像淬了冰的刀,扫过那群混混时,让为首的黄毛混混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一起上!废了这小子!”刀疤脸混混见状,狠狠推了黄毛一把,率先举起钢管朝着吕欢的后背砸去——他之前被吕欢捏疼了手腕,此刻满脑子都是报复,根本没注意到吕欢眼底的寒意。
“小心!”庄晓莹尖叫一声,伸手想拉吕欢,却被钱雨萌死死按住——她看得出来,吕欢根本没把这些混混放在眼里。
就在钢管即将砸中吕欢的瞬间,吕欢动了。
他手腕轻轻一扬,指间突然多了七八根三寸银针——那是他早上从千金堂带出来的,本想给凌统调理时用,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只见他屈指一弹,指尖的银针像银线般射出,带着细微的破空声,精准地扎进了冲在最前面的七个混混的曲池穴和足三里穴!
“嘶——!”
“我的腿!”
“怎么动不了了?!”
混混们纷纷惨叫起来,手里的武器“哐当”掉在地上,身体一软,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在地上,只有眼珠还能转动,满是惊恐地看着吕欢。他们能感觉到,被针扎中的地方传来一阵麻痹感,顺着经脉蔓延全身,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
刀疤脸混混愣了一下,随即怒吼着冲向吕欢:“装神弄鬼!老子劈了你!”他举起钢管,朝着吕欢的头顶狠狠劈下,风声呼啸,看得李金等人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吕欢侧身避开,同时抬脚,精准地踹在刀疤脸的膝盖弯处。“咔嚓”一声脆响,刀疤脸惨叫着跪倒在地,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钢管“当啷”滚到一边。吕欢俯身,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又是一声骨裂声,刀疤脸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瘫在地上哀嚎。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地下停车场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混混们的惨叫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灰尘在灯光下浮动,混着汗水和恐惧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花哥捂着胸口,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眼前的场景,瞳孔骤然收缩,声音发颤:“你……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他混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有人能用几根细针就让人动弹不得,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打架,更像传说中的“点穴”!
吕欢弹了弹衬衫上的灰尘,将剩下的银针收回口袋,语气平淡:“小手段而已,扎了他们的穴位,半个时辰后就能动了,死不了。”他修炼的《混元一气诀》已至气息境巅峰,操控银针精准点穴不过是基本功,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
这话一出,全场彻底死寂。
杜芷晴和董佳佳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能塞进一个鸡蛋。她们之前有多看不起吕欢,现在就有多震撼——这个穿平价衣服、叼着棒棒糖的“乡下小子”,竟然是个能以一敌八的高手?刚才那飞针的场景,比武侠电影里的画面还惊险,还真实!
李金后背的冷汗更甚,他想起饭桌上自己想灌吕欢酒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幸好吕欢当时没生气,要是他动了手,自己现在恐怕早就躺地上了。他偷偷看了眼吕欢,眼神里满是敬畏,再也不敢有半分轻视。
钱雨萌凑到庄晓莹身边,小声嘀咕:“晓莹,吕师弟用的是银针吧?跟上次救孩子时的飞针一样!他也太厉害了吧!”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好奇和崇拜,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吕欢问个明白。
庄晓莹攥着拳头,脸颊微红,用力点头:“嗯!上次在动车组上,他也是用一根胶棒救了我,吕师弟一直都很厉害!”她看着吕欢的背影,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跳得飞快——这个从山上下来的少年,总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吕欢叼着棒棒糖,走到花哥面前,蹲下身,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我说过,冤有头债有主。张俊摸了陈老板,你们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为什么要对两个女孩子动手?”
花哥看着吕欢的眼睛,心里只剩下恐惧。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铁板了——这个年轻人的身手,恐怕比蒋爷身边最厉害的保镖还强,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是……是我们不对,不该对女孩子动手。吕先生,我们认栽了,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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