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剑无锋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语气不善:
“魏文镜,你来这儿干什么?”
门口站着个四十岁左右的壮汉,身材魁梧,脸上横肉堆垒,眼神凶戾,正是国安分局的副局长魏文镜。
他冷笑一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怎么?我这个副局长,难道不能来看看咱们局里的新成员?”
剑无锋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对方这话挑不出错处。
魏文镜却没看剑无锋,一双三角眼直勾勾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陈风。
那目光上下扫视,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戏谑,仿佛在打量笼子里供人取乐的猴子。
空气里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剑无锋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他太清楚魏文镜的性子,也更清楚陈风绝非善茬,这要是真惹恼了陈风,后果恐怕......
他正想开口打圆场,陈风却先开了口。
“哪儿来的老狗?”
陈风的声音冷得像冰,一字一句砸在地上。
“就剩下一双会转的眼珠子了吗?”
魏文镜脸上的戏谑瞬间僵住,随即涨成了猪肝色,胸中怒火“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
他怒极反笑,指着陈风:
“哈哈哈!果然是狂妄无忌!就你这样的货色也能进国安局?我看你只会给我们惹来天大的祸事!”
“魏文镜!”
剑无锋终于忍不住呵斥,他实在不想把事情闹大。
陈风却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
下一秒,一道刺眼的剑光骤然闪过!
“噗嗤——”
血肉撕裂的声音清晰入耳。
魏文镜还维持着指着陈风的姿势,双腿却从膝盖处被齐齐斩断,切口平整得像是用尺子量过。
鲜血“哗”地一下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他愣了半秒,剧痛才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接着,整个人“咚”地倒在地上,抱着断腿疯狂翻滚,惨叫声撕心裂肺:
“啊!痛!痛死我了!”
他看向陈风的眼神里,除了剧痛,更多的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想不到,陈风敢在国安分局的办公室里对他动手,更想不到对方的速度和实力会恐怖到这种地步!
剑无锋也惊呆了,瞳孔骤缩,他知道陈风厉害,却没料到会厉害到这种程度,动手更是毫无顾忌!
地上的魏文镜疼得浑身抽搐,嘴里却依旧硬气,嘶吼道:
“你敢伤我?你死定了!我魏家绝对不会放过你!劳资让你碎尸万段!”
剑无锋猛地站起身,眉头皱成了疙瘩,沉声道:
“陈老弟,你太冲动了!魏家在宁城乃至京城都有些能量,这事儿不好收场。”
魏文镜听到这话,气焰更嚣张了,躺在血泊里嚎叫:
“狗东西!现在知道怕了?赶紧给老子跪下来,自己把双手双脚都砍了赎罪!”
“不然等我魏家老爷子来了,就算你有通天本事,也别想竖着走出宁城!”
而剑无锋看魏文镜的眼神都快喷出火了。
这个蠢货,都到这份上了还敢激怒陈风,简直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陈风的双眼微微眯起,眸底杀意凝聚,手中的青锋剑轻轻一颤,旋即发出一声轻鸣。
“不要!”
剑无锋目眦欲裂,失声大喊。
但已经晚了。
剑光再闪,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
魏文镜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恐惧。
他甚至没能再发出一个音节,整个人便从头顶到胯间被一分为二。
鲜血混着内脏、肠子“哗啦”一声淌了满地,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办公室。
静!死一般的寂静!
剑无锋脸色煞白,半晌才艰涩地开口:
“陈老弟,你……你这是闯大祸了!赶紧去总部吧,有总部压着,魏家暂时还不敢肆意妄为!”
陈风却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必,不过是些大点的蝼蚁罢了。”
剑无锋急得直皱眉,这人怎么就听不进去劝呢?
陈风没再理他,径直起身走出办公室。
沿着来时的走廊往回走,发现刚才还穿梭不息的工作人员都不见了踪影,整个走廊空荡荡的,只剩下他自己的脚步声。
直到走到出口处,才看到千若雪带着一群国安成员守在那里。
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银色手枪,组成了一道严密的防线。
他们一个个面色紧张,目光都投向外面。
陈风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只见百米外,蒙蒙小雨中的矿道上,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锦衣的老者。
他白发飘飘,面容虽有几分苍老,却透着一股慑人的霸气,像一头蛰伏的雄狮,静静地矗立在雨幕里。
他身后,正是魏青狂。
魏青狂也看到了陈风,脸上立刻露出挑衅的神情,眼神里满是等着看好戏的怨毒。
刚才他联系三叔魏文镜却无人接听,而这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已经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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