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缓步走来,夕阳余晖洒在她衣袂上,泛着一层澄光】
【她先瞥了眼你,又看向任盈盈,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那般:“玩够了?”】
【任盈盈头垂得更低,双手捏着裙摆,活像个被先生逮住的顽童,半句话不敢说】
【“玩够了就回去”】
【白衣女子又道,任盈盈这才慢慢起身,对着她低头拱手,随即脚步匆匆地掠出竹林,连头都没敢回】
【你正要追,白衣女子忽然开口:“她还不能死”】
【你转头盯住她,眼神之中尽是恼怒与杀气】
【“你要拦我,那就连你一起杀”】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那笑意里的轻蔑,仿佛大象听见蝼蚁叫嚣要踩死自己】
【你没半分退缩,认为自己后天九层的境界,凭借独孤九剑的诡谲,再加上青冥功打底,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紧接着,你身形一动,已飘到她面前,长剑嗡鸣着刺出,剑招刁钻得避开了所有可能的格挡角度】
【可她动作更快,像一道白影在剑光里穿梭,你每一剑都只斩到她的残影,衣袂翻飞着在眼前晃过,却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闭紧双眼,摒除杂念,青冥功运转到极致,感知着周围气流的每一丝波动】
【就在这时,一股尖锐的危机感猛地撞来!】
【你睁眼的刹那,长剑已被你横在身前】
【东方不败不知何时出现在你面前,一枚绣花针稳稳抵在你颈侧,针尖的凉意刺得皮肤发麻】
【而你的剑,也堪堪停在她胸前半寸处】
【能感觉到,她的境界确实比你高一线,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劲,像蓄势待发的火山】
【“动手啊”】
【东方不败看着你,嘴角勾着笑,“怎么,心软了?”】
【你眸中杀气翻涌,指尖却微微一松,最终,长剑缓缓收回】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果然是心软了”】
【“你想多了”,你声音淡漠】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按在地上,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说完转身就走,因为你还要去追杀任盈盈】
【却听到身后忽然传来极轻的啐声,带着点羞恼:“不要脸的登徒子……”】
【你脚步不停,又听见她道:“任盈盈对我还有用,暂且留她性命,就当给我个面子”】
【你缓缓停下脚步,没回头,只向后竖起了一个中指】
【身后半天没动静,而东方不败的脸色,已经被气得红一阵白一阵,好看得很】
【这个时候,忽然有一名魔教弟子前来禀告事情,随即东方不败便离开了】
【出了竹林之后,你在绿竹巷的街角站了片刻】
【既然任盈盈有东方不败护着,暂时动不了】
【不如先去嵩山,把左冷禅那伙人解决掉,免得他们总找华山的麻烦】
【于是你连夜骑着快马,直奔嵩山】
【赶到时天已黑透,山风卷着松涛,呜呜咽咽的像鬼哭之音】
【你把马拴在山下树林,戴上面具,借着夜色遁入山林,悄无声息地摸到嵩山派山门】
【两个守夜弟子靠在门柱子上打盹,你从他们身后掠过,连风都没带起半点】
【避开前院的弟子住处,你又继续往深处走】
【当你飞到一处屋檐之上,发现下发小径上,一个持剑中年人缓步走过,腰杆挺得笔直,气息沉稳】
【看这气度,十有八九是十三太保之一】
【你如影随形贴上去,独孤九剑的“破气式”悄无声息展开,剑锋在他颈间一抹】
【他猛地瞪大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手里的剑“哐当”落地,人已软倒在地,颤抖了几下便闭上了双眼】
【你拖起他扔进旁边草丛,继续往前】
【经过前面院子之时,里面亮着灯,隐约有说笑声】
【你跃上屋顶,揭开两片瓦,看见屋里三个中年人正围坐喝酒,桌上摆着卤味和酒坛】
【“砰!”】
【没有犹豫,你直接破顶而下,瓦片碎落的同时,长剑已化作三道寒光】
【那三人酒意吓醒了大半,慌忙抄起兵器,可他们的招式在你的剑下破绽百出,不过三招,就被斩成了数段,鲜血溅得满墙都是】
【接着,你一脚踢翻烛台,火苗舔上桌布,很快燃起熊熊大火,趁着火光,你往更深处的掌门住所摸去】
【“走水了!快去看看!”“是丁师叔他们的院子!”】
【很快,喊叫声此起彼伏,已有弟子往这边冲】
【你猫着腰钻进阴影,无意间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书房】
【屋里,一个面色阴冷的鹰钩鼻中年人正翻看着书册,指尖划过书页的动作带着股狠劲】
【显然,外面的火灾根本无法影响他】
【你只在门外瞥了一眼,便确定此人正是左冷禅!】
【随即不再遮掩,你一脚踹破门窗,木屑纷飞中,剑已刺向他面门】
【左冷禅目光扫过来,带着些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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