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妇女撇撇嘴,“好像是跟什么器官买卖有关,被那边的治安当局逮住了……”
陈风的指尖冰凉。
他谋划了这么久,甚至不惜暴露实力杀了陈文,结果正主居然不在暹罗国?
“多谢了。”
他强压着心里的戾气,扯出个僵硬的笑。
妇女刚想关门,陈风突然抬手,指尖在她颈后轻轻一点。
那妇女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闭就晕倒了下去。
他弯腰从妇女口袋里摸出那两张钞票,转身快步走出巷道。
口罩下的嘴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华国是吗?
就算回国!追到天涯海角!这笔账,也得算清楚。
摩托车的引擎声再次响起,这次的方向,是通往机场的路。
而某条街道丢失摩托车的一户人已经报案,接到之后,西区治安局本来不打算处理。
但是刚好被戈猜听见了,也许是想到了什么,立即严令查找丢失的摩托车。
不一会儿,陈风骑着摩托车疾驰在路上的实时监控就被传送到了西区治安局之内。
戈猜一双瞪大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监控画面,大声喊道:
“给我追!!!”
根据酒吧的监控录像,戈猜一眼就看出来了,陈风就是那一个杀人凶手!
很快,西区治安局涌出两辆执法车像饿疯了的野狗,鸣着刺耳的警笛冲出大院。
车斗里挤满了穿制服的治安员,手里的枪随着车身颠簸晃悠。
戈猜坐在头车副驾,胖脸挤成一团,指节敲着车门板,发出“咚咚”的急响。
“通知机场,给我把好关!”
他对着对讲机嘶吼,唾沫星子溅在车窗上。
“那小子要是混上飞机,你们都给我滚去扫厕所!”
对讲机里传来含糊的应答,戈猜却没松气,又摸出手机拨通个号码,语气瞬间谄媚了三分:
“是我,戈猜……对对,我愿意再出一笔‘辛苦费’,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加三成。
“麻烦您那边派两个狙击手……对。”
“无论目标如何,只要捉住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挂了电话,他阴恻恻地笑了。
狗东西!就算你是长了翅膀,今天也得把你打下来拔毛!
此刻,蔓谷机场入口处,治安员的数量比平时多了一倍。
穿黑制服的治安员拿着通缉画像,对着每个进站的旅客比对,连戴口罩的都得掀起来瞅一眼。
陈风戴着头盔,把摩托车停在一公里外的树荫下,远远望着那片晃动的人影,心中有些不爽。
“看来是走不了正道了。”
他低声骂了句,刚要调转车头,眼角的余光瞥见三个穿便衣的男人正猫着腰靠近。
彼此间隔二十多米,形成个半包围圈,手都揣在怀里,那姿势,分明是握着枪。
“玛德。”
陈风立刻上车,猛拧油门,摩托车像离弦的箭冲出去,同时反手抽出软剑,剑光在阳光下闪了个冷弧。
“在那!”
便衣们也不藏了,直起身就追,嘴里的嘶吼混着枪声炸开。
“砰!砰!”
子弹打在柏油路上,溅起一串火星。
陈风伏在车座上,蛇形走位避开子弹。
一颗流弹擦着头盔飞过。
“当”的一声脆响,震得他耳朵发麻。
摩托车油箱被打穿个洞,汽油“滋滋”往外冒,很快燃起小火苗。
“草!”
他骂了句,在车速最快时猛地跳车,软剑在地上一撑,身形借力跃起,稳稳落在路边的绿化带上。
而身后的摩托车撞在路灯杆上,“轰”的一声炸成火球。
但治安员们的子弹却像雨点似的追过来,打在树干上,表面的木屑簌簌往下掉。
陈风猫着腰在树后穿梭,踏莎行的步法施展到极致,身影忽左忽右,像道飘忽的影子。
“往西边跑了!”
有人嘶吼着追上来。
陈风刚跃上一棵老榕树的横枝,后颈突然泛起一阵针扎似的刺痛。
那是常年习武练出的直觉,致命的危险正在逼近!
他想都没想,猛地向斜后方拧身,整个人像片叶子挂在枝桠上。
“咻!”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腰侧飞过,打在对面的树干上,深深嵌进木头里,尾端还在嗡嗡震颤。
“狙击手!”
陈风心里一沉,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他不敢停留,脚尖在枝桠上猛一点,身形如箭般射向旁边的瓦房,瓦片被踩得“咔嚓”作响。
“砰!砰!砰!”
又是几颗子弹追过来,瓦片被炸得粉碎,烟尘弥漫中,陈风已经翻到了房后。
他借着烟尘掩护,连续几个提纵,身影在屋顶上连成串残影,手里的软剑时不时挑飞几片瓦,干扰狙击手的判断。
“草尼玛德!”
他低头躲过一颗擦着头皮飞过的子弹,一时没注意,瓦片碎屑扎进脸颊,火辣辣地疼。
随后,他又瞅准个低矮的院墙,他猛地纵身跃下,落地时顺势打了个滚,正好钻进墙后的高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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