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需要靠药物沉睡的顾允执,容拾柒省心多了。
桑晚晚换衣服之前,拉着他的手,坐在床榻边,先亲了两口,让他眉眼弯弯。
轻声细语交代,“稍后我要出门,归期不定,你乖乖待在院里,不管谁来,都别理,也别出门,听到了吗?”
容拾柒听出来她要出门许久,有些不舍,眼神里浮出点委屈,紧紧盯着她,看了又看,最终点点脑袋。
桑晚晚笑着揉了揉他发顶。
容拾柒惯来知道自己顺着棍子爬,用头顶蹭了蹭之后,抬起下颌,嘟起唇。
桑晚晚笑出声,用指腹揉搓了他唇瓣两下,柔软温暖,手感极佳,忍不住凑上前,叼住,轻轻啃舐几下。
“乖乖的哦。”
桑晚晚深吻到他又差点无法呼吸,才往后仰,捧着他的脸强调,“一定不能乱跑,知道吧?”
容拾柒目光迷离,一只手轻轻拉扯自己的衣摆,一只手学曲吟风那般,攥紧了桑晚晚的衣摆。
桑晚晚随着他的动作。视线扫过,看见了他激动起来的兄弟,抬眸看他,无奈笑了,拍了下他的脑袋,“乖,再等两年。”
容拾柒惯来安静且听话,缓缓松开了她的衣摆。
曲吟风送来了两套夜行衣,款式不同,但桑晚晚都不打算穿。
她买了几套女装放在空间里,准备穿女装前往。
就是这发型,不太会搞。
不过没关系,还好之前考虑周到,买了幕篱。
她的模样,钟离烨见过,可不能让他看见了她的脸。
桑晚晚什么模样,容拾柒都见过。
她也没避开,从空间里拿出一套素净的女装,放在床榻,开始换衣服。
容拾柒那小眼神如同雷达,倏然抬起,目光灼灼盯着。
看似乖巧坐在床榻边,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实则手指激动的微弹。
桑晚晚将衣服换好,挽起头发随意用头绳扎了个马尾,准备戴上幕篱,转头见容拾柒双眼亮的像两盏灯笼。
笑着站在原地,转了一圈,歪头看他,“好看吗?”
桑晚晚穿太监服时,有一种阴柔的俊美。
换上了女装,那股子阴柔劲儿没了,换成了飒爽利落,大气的美。
完全不同的美。
女性模样,更能击溃直男内心。
容拾柒看的目不转睛,在她转圈时,呆呆起身,走到她面前,嘟起嘴。
桑晚晚笑起来,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下,捏了捏他的脸颊,“乖,你若是喜欢,以后穿不同的给你看啊。”
容拾柒双眸更亮了,眼底被欢喜堆满。
桑晚晚又揉了揉他的发顶。
哪个女孩子不爱美?
她也爱,只是过去没有机会。
如今,那些漂亮、艳丽、繁复、各种首饰、衣裳,能叫人看花眼。
她渐渐有些喜欢这里了。
没有丧尸,没有基地那些琐碎肮脏事,再也不必担心深睡会被人杀了夺走空间。
桑晚晚将容拾柒轻轻搂住,“拾柒,不管我身边都有谁,你永远是我最在乎的拾柒,只要我有,只要你要,都会给你。”
在她刚穿来时,乖顺听话的容拾柒,替她省了很多麻烦事儿。
在他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完全不担忧背叛。
她会竭尽所能宠爱他。
弥补过去那个,一无所有的自己。
那个渴望一切,却失去一切的乖巧女孩。
容拾柒被桑晚晚哄的,替她拉扯好衣摆,接过她从空间拿出来的幕篱,小心翼翼替她戴上。
在她随着不戒离开时,紧闭院门,还关好房门,乖巧端坐在窗边,双手托腮看着窗外,耐心等她回来。
哪怕天色已微暗,依然脸上带笑。
不戒用单人马车载着她到了附近,怕被发现,不敢继续用马车。
把马车停放在隐蔽处,马匹拴起来,带着她继续朝前走,“在附近一个庄子里,我家圣子和少将军在附近守着,余晖查探过了,如今庄子里只剩下五、六个人。
其他人不在,估摸着在寻找名医,我家圣子说了,剩下几人,他这里足够的药,药晕他们。”
桑晚晚轻轻点头。
不戒有些不适应,瞅了她那一身女装几眼。
比起太监服,女装能将她婀娜身姿显出来,高挑挺拔,曲线玲珑,哪怕戴着幕篱,也极其吸引目光。
他带着桑晚晚走到庄子附近树林里,果然看见自家圣子和少将军看直了眼。
他们不是没见过女人,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女人。
可眼前这个,是他们心底在意爱的女人。
明知她是女人,却总是面对她男装,有些别扭,但能无视。
如今看见她这身条,两人齐齐喉结滚动,指尖微动。
桑晚晚走到他们面前,凌少瑄抬手想要摘掉她的幕篱,被她拍开,“下药吧,我要进去了,早点办完,回客栈奖励你们。”
凌少瑄原本有些委屈,听到这话,恨不得跳起来,“若是用药太麻烦,我让余晖把他们全解决了。”
“倒也不必,先药晕,然后扛走,免得体质不同,有人中途醒来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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