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郝天鸣说:“兄弟啊!你和弟妹也结婚好几年了,你们也真该要个孩子了。”
郝天鸣听了不说话,而是回头看看霍建晓。
霍建晓则红着脸,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
说到要孩子其实这也是郝天鸣父亲(这里应该说是养父了)死的时候就很遗憾没有看到孙子。郝天鸣私下里也和霍建晓说过这事情。郝天鸣还想是不是自己和霍建晓身体有什么问题,郝天鸣想去医院查查,霍建晓不同意去。这事情也就作罢了。直到后来某一天,郝天鸣在霍建晓的背包里发现了避孕药。郝天鸣的心就凉了,虽然郝天鸣并没有责问霍建晓,但是郝天鸣却感觉霍建晓是不想要孩子。霍建晓偷吃避孕药的时候,郝天鸣也没有和霍建晓说什么。郝天鸣觉得这生孩子是女人的自由,人家不愿意自己也不能勉强。
看到郝天鸣和霍建晓之间的表情,彼郝天鸣也感觉到了什么。因为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自己早就跟不上了。是不是霍建晓和郝天鸣要做丁克。这事情自己不能提,更不能问了。彼郝天鸣干了一辈子秘书了,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他见情况不对,就赶紧转移话题。
彼郝天鸣笑着说:“在前些时候,我告诉李为工书记你的事情。李为工就说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因为李为工刚当省委书记。这省委书记秘书是一定要换的,这东西就好像是卫生巾。女人的卫生巾一定的自己的自己用。”
郝天鸣笑笑说:“哥哥,你这是什么比喻。”
一旁的霍建晓听了也笑了。
彼郝天鸣见两个人都笑了,心情也很好,他说:“你们别笑,虽然这个比喻有些不雅。但这是事实。我是当过秘书的,我就是吴哲仁当书记的时候换的秘书。不过李为工刚上任,现在省委书记秘书还是原来的秘书终忧民。”
郝天鸣说:“这个终忧民还是我推荐给吴书记的呢?”
彼郝天鸣说:“你知道这六年终忧民官升到什么程度了吗?六年时间,终忧民从刚开始的副处调。一直升到现在的正厅级。他现还兼任省委副秘书长。”
郝天鸣说:“他这么厉害,是不是过些时候到下面去当地市委书记。”
彼郝天鸣笑着说:“我和李书记也谈论过这事情。李书记是想让他下去有所作为的。不过这种忧民却不愿意离开省城,他要到宣传部当副部长。还要兼任省电视台台长。他要把平原电视台搞成湖南,上海,浙江那样的电视台。”
郝天鸣说:“他的有些思想太超前了,我看他干宣传或者电视台是很适合的人选。”
彼郝天鸣说:“终忧民不干秘书后,李为工也在寻思谁当秘书比较合适。他也问过省委秘书长方大周。方大周建议让他外甥当。李为工当时没有直接同意,说考虑考虑。后来李为工和我谈起这事情来,我是建议让你给李为工当秘书的。”
郝天鸣问:“老李同意了吗?”
彼郝天鸣说:“他一开始不同意,不过我给他说了让你当秘书的三个好处之后,他就立马同意了。”
郝天鸣听了这话笑了笑,他没有追问哥哥给李为工说自己当秘书的三大好处,而是忧患的说:“干秘书——这工作怕是不好干吧,再说了这伺候人的活也不适宜我干。”
彼郝天鸣一笑说:“这个活其实好干,我就是省委书记秘书出身的,干秘书工作只要记住一条就行,那就是你必须忠于你的主子,他叫你干什么你就去干,不管对和错。”
郝天鸣不解的说:“哥哥,这就是不对了,我们应该实事求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老李犯错了我要纠正一下,要不然可就害人了。”
彼郝天鸣一笑说:“兄弟,你没有当过秘书不知道其中利害。其实当秘书就不能太较真了,你必须这样,当秘书说白了就得像一条狗一样,主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当然对一个养狗的人来说,狗的忠诚度是远比狗的战斗力重要的多。”
郝天鸣说:“这样的秘书我可干不了,我要给老李当秘书,我就要说真话,办真事情。不弄虚作假,不欺上瞒下。不卑躬屈膝。”
彼郝天鸣说:“兄弟,你这样秘书是干不长久的。”
郝天鸣一笑说:“哥哥,你不了解老李。你也不了解我和老李之间的关系。”
彼郝天鸣苦笑了一下,说出一句意味深沉的:“伴君如伴虎。我以前就说你要多看看书,你就是不听——你知道陈胜吴广起义,陈胜当王之后,他的一个小时候的玩伴来找他。就是因为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被杀了。还有朱元璋也是如此,因为他的一个发小不会说话被杀了。”
郝天鸣一笑说:“哥哥,老李和我那关系——你不知道。如果说他小子是虎,我就是龙,我和他是兄弟情义,平等相待。”
彼郝天鸣说:“那是以前,不是现在。”
郝天鸣说:“我知道老李的,不管什么时候他的工人阶级本性不会变的,前几天他去找我的时候还和我一起卸车呢?我相信他骨子里永远都有那种工人阶级的品质。”郝天鸣说这话的时候是很自信的。因为他相信李为工就像相信明天的太阳还会升起来的。就算明天的阴天,郝天鸣也知道太阳在乌云后面还是那样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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