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卿被打在交通局成了头号新闻。
交通局那些闲的没事的女人们就爱嚼舌头。她们闲谈也议论这事情。
“局机关开车的那个临时工被打了。”
“那小子狂的没边了,就该被打。”
“是谁打他呢?”
“想打他的人多了。肯定是四楼赵爱凤的男人。赵爱凤你说都三十多岁的人,有老公,有儿子,还和管子卿不清不楚的。”
“赵爱凤的男人好像当过兵武警,其实他不用找人,他自己就行。”
“人家可舍不得得罪常务副县长的小舅子。”
“你是说钱守时啊!其实管子卿和钱守时关系远了。管子卿和钱守时的老婆只是一个村里关系比较远的本家。这个我知道,管子卿的爷爷和钱守时的老婆管爱卿的爷爷是亲堂兄弟。”
“这么远的关系了,管子卿在交通局还这么牛啊!”
“管子卿和钱守时走的近乎是因为管子卿的母亲是钱守时和管爱卿的媒人。钱守时大专毕业后是分配到农业局的。管子卿的父亲就是农业局的职工。钱守时跟着管子卿的父亲在一块干,他们算是师徒关系吧!”
“原来这样啊!”
你别看,这些闲得无聊的长嘴女人们知道的还真不少。
管子卿被打,就在郝天鸣他们吃饭和白狗子见面后的第三天。郝天鸣也暗想:白狗子这办事效率可真高啊!
管子卿被打了,福同享高兴,又请客。还是那几个人。郝天鸣,陈军,王美艳。这四个人人这次是在雅间里吃饭。一个小雅间。福同享喝多了,兴奋的说:“郝哥就是厉害,郝哥的朋友可真办事啊!”
郝天鸣却深沉的说:“这事情具体咱们都当不知道好吗?毕竟这是违法乱纪的事情。”
福同享说:“那好,兄弟姐妹们,咱们都保守这个秘密,谁也不要说。”这几个人都说不说。
管子卿被打后,请了几天假。刘雅丽是非常难过的,她不知道是谁打的管子卿。但是他每天下班后都去找管子卿。
日子还和往常一样慢慢的过。
这天早晨,郝天鸣在梁剑锋办公室里签到的时候,王升平也正好过来签到。郝天鸣和王升平是同学,可是自从郝天鸣来交通局当临时工,这王升平就高傲了起来。在郝天鸣面前牛皮哄哄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郝天鸣刚签完到。
王升平就说:“小郝,一会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郝天鸣看了王升平一眼,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只好说:“好吧!”
郝天鸣签到完毕后就去了王升平的办公室里。
王升平阴沉着脸坐在自己办公桌前。郝天鸣进去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地上,郝天鸣掏出一支烟。递给王升平。郝天鸣准备掏出打火机给王升平点烟,王升平却把那个烟放办公桌上。
郝天鸣还笑着问:“老同学,怎么不抽烟了?我这可是中华啊!”
王升平似乎语重心长的说:“小郝,我不是和你说笑,咱们说一件事情。”
看着王升平严肃的表情。郝天鸣想:怎么是不是王升平的母亲死了。王升平父亲死的早,他们孤儿寡母的就是煎熬过来的。郝天鸣不敢说笑,而也一本正经的问:“老同学,怎么了?”
王升平抬头,他看着郝天鸣的眼睛,那目光好像警察审犯人一样。王升平缓缓的说:“小郝,你是不是叫人打管子卿了?”
“没有啊!”郝天鸣辩解:“我又不是混混,我哪里叫得来人,再说现在叫人打架是要花钱的,你说我一个月五百块钱。我还要养活老婆。我哪有那闲钱雇人打人呢?”
郝天鸣说的似乎头头是道。不过王升平却说:“小郝,咱是同学,不是我为难你,而这事情局长也隐隐约约的知道了。”
“谁告诉局长我叫人打管子卿的?这不是冤枉人吗?”
“局长没有说是谁告诉的,不过好像是王美艳。”
“王美艳?”郝天鸣也一脸疑惑,王美艳怎么和局长胡彪说这事情?当然郝天鸣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也不能硬问。
王升平说:“老同学,局长还是挺照顾你的,不管你干没干这事。你最好老实点。局长这里是不管这事情的,要是上面有人追查,查实是你干的。那也只好开除你了。你要知道管子卿的姐夫是常务副县长钱守时。而且这钱守时和咱局长关系还不错,人家又是分管交通局这一块的县领导。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别说我了,就是局长也保护不了你。”
郝天鸣心中有些疑惑,然后就问了一句说:“管子卿和咱们班的老同学管可卿是什么关系?”
王升平一笑说:“老同学,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王升平不说,郝天鸣也没有办法。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然后王升平拿起郝天鸣递给他的那支烟自己点了起来。
点上烟后抽了两口,王升平说:“以后注意点,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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