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留下干活的就只有四个临时工,其余的人都提前回家了。留下的这四个人就是郝天鸣和办公室的那三个办事员——福同享,刘雅丽,王美艳。郝天鸣和福同享两个男的拖地,那两个女的忙着擦栏杆,桌椅什么的。
福同享是一个壮实憨厚的小伙子,干活时一脸的笑容。
刘雅丽是一个瘦瘦的女孩,弱不禁风,有一张长得白皙的脸,她的皮肤很好,眉清目秀。看到了刘雅丽郝天鸣便想起了张德美。也不知道张德美在政府干怎么样了。
王美艳是一个长得丰满的少妇。穿的时尚,头上烫着大波浪发型,眉目精致,皮肤白皙,虽然不能说有多美,但是能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干完活后,因为还没有到下班时间,郝天鸣就先到自己办公室里坐着了。来几天了,郝天鸣感觉在交通局吃饭挺划算的,虽然说也要饭钱,但是便宜。早饭五毛,午饭一块五,晚饭一块钱。一天三块钱还管饱。郝天鸣准备等到六点之后,食堂开门了,然后吃了饭再回家。
就在郝天鸣等吃饭的这个时间。忽然办公室的门开了,从外面探头进来一个人。郝天鸣一看,是福同享。福同享笑呵呵的样子。进来找地方坐下了。
“兄弟你有事嘛!”郝天鸣还以为福同享有什么事情。
“没事?”福同享轻描淡写的说:“郝哥,咱第一次见面,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咱俩有缘,我今天就想请你吃一顿饭。”
“请我吃饭?——这怎么好意思呢?”
“郝哥,咱们既然在一块干了,那咱就是同事。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再说了,今天也不只请你一个人,你不去可就是看不起兄弟。”
“兄弟,我今天……”郝天鸣还想找借口推辞。
没有想到福同享脸色不悦说:“郝哥,你看不起兄弟吗?”
郝天鸣赶紧说:“兄弟,不是这个意思,我真……”
“郝哥,你别推辞了。”郝天鸣不想去,可是架不住福同享的一张利嘴,他接着说:“郝哥,今天我请客叫你去,你去了不就是多一双筷子,改日我还想让郝哥请我吃顿饭呢?怎么你不想请兄弟吗?咱们在一块干,这情义还有没有了……”
不一会,郝天鸣被福同享说的无可辩驳了。没办法郝天鸣这才说:“那好吧!我先申请一下我老婆。”
福同享说:“郝哥,你怕老婆啊!”
“不是怕,是尊重。”说着郝天鸣给霍建晓打电话,霍建晓没有异议。
郝天鸣他们是五点五十出去的。虽然说离开下班还有十分钟,可是这大楼里几乎上除了那几个晚上值班的或者留下等吃饭的外就没有其它人了。
这次同去的还有那个漂亮风骚的王美艳,单纯瘦小但是也很丰满实的刘雅丽。其实就是局机关留下来打扫卫生的这几个临时工,还有门卫的陈军。陈军是一个长得壮实的青年人。门卫上班是上一天一夜休息一天一夜。本来陈军今天是不上班的,但是周五的例会他是必须来参加的。所以他来开会了。
郝天鸣他们几个相跟从交通局楼里往外走,刚出交通局门口的时候。从门外进来一个年轻小伙子,这人长得很瘦,中等身材,不过由于瘦显得高。这人长得不丑,不过那眼神里透出一副很傲慢的姿态。这人看着郝天鸣他们,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福同享见了他赶忙赔笑说:“管哥,咱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那人看了一眼福同享,冷漠的说:“我不用了。”然后他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扫视着这几个人,最后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个单纯瘦弱的刘雅丽身上,他眯着眼,用一种恶毒的眼神看着刘雅丽说:“雅丽,你跟我走。”
刘雅丽见了他就跟大半夜见了鬼,在荒野中遇见狼似的,她害怕的心都在颤抖,她弱弱的说:“好吧!”然后就跟着那人走了。
他们几个都从交通局大门出去,不过福同享领着郝天鸣,陈军,王美艳是朝西边走。那年轻人带着刘雅丽却是往东边走。那个年轻人在前面趾高气昂的,刘雅丽在后面,就好像被押解的犯人似的低着头,垂头丧气的。
出了交通局大门分道扬镳,郝天鸣和福同享等人朝西边而去。他们走出去没有几步,就隐隐约约的听那人恶狠狠的口气跟刘雅丽说:“你又要跟福同享出去浪啦!”
“没,没有。”刘雅丽显然是受了惊吓,语无伦次的样子。
“没有?”其实那男人是指着刘雅丽的鼻子说的:“你还骗我,要不是我逮住,你们说不定到哪里呢?”
“真的,我没有,我想回家。”刘雅丽显然是怕了,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你还敢狡辩。”那男人高声的说:“怎么?你怎么不敢看我是眼睛呢?”显然他是发怒的样子,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那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听到这声音郝天鸣就扭回头来看。郝天鸣看到这时候那个年轻人和刘雅丽两个人在路旁停着的一辆面包车旁边。那个年轻人还用手指着刘雅丽的鼻子说着什么。刘雅丽捂着脸一边哭泣,一边连连点头说:“是,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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