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鸣借着酒醉了,抱着张德美的手不规矩了。
“别嘛!”这诱人的声音,尾音拉长,嘴角带笑。这哪里是拒绝,明明是诱惑。
郝天鸣想得寸进尺。
张德美的手就推郝天鸣的手,郝天鸣就拉住了张德美的手,他们的手就这样长时间的牵着。
张德美在专心致志的看《还珠格格》。
郝天鸣却在思想很多往事。
郝天鸣不由想起了师父。郝天鸣的师父叫付光明,在这个世界上,付光明是郝天鸣心中最敬重的人。在师父临死前的那三天,可都是郝天鸣陪伴的。师父重伤,知道已经活不成了。郝天鸣曾经问过说:“师父,你这辈子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夙愿,我可以帮你完成。”师父付光明苦笑说:“我这辈子没有什么夙愿,就是有你也帮我完成不了。”郝天鸣问:“什么?”师父付光明说:“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赵小莲,其实我能得到她的,她给我机会了,但是我没有把握。”
师父说的赵小莲是师父的初恋。也是化验室主任。
郝天鸣似乎明白了人死的时候最多是遗憾不是做过什么,而是没有做过什么。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听着张德美的心跳。还有那牵着的张德美的手。郝天鸣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发自内心的渴望了。
犯错的邪恶之心在蠢蠢欲动,想要膨胀爆发。
张德美也感觉到了危机。
郝天鸣这时候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牵手了。他的手在张德美的身上抚摸。
“不要嘛!讨厌。”
“我和我老婆就是这样,我和我小老婆也要这样。”郝天鸣嘴里吐出了酒气。
张德美脸上显出一种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的无奈。
郝天鸣的手已经渐渐的探索到不该去的地方。
张德美的心也乱乱的,今天郝天鸣不仅让自己请假,还给自己一百块钱上礼,而且还看了一天的店。人家对自己好,这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看来今晚自己的躲不过去了。
她脸色阴沉的对郝天鸣说:“你要搞,就找个套。”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当然了郝天鸣家是没有这个东西的。
因为他和霍建晓不怕怀孕。再说了,那东西还要花钱买,家里没有必要花那些冤枉钱。
郝天鸣无可奈何了就穿上衣服站起来,要出门。
郝天鸣离开自己家直奔狮口。狮口是阳井县城里的一个地名。这里属于城中村的老城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开发。不过因为占据中心地带,这里的老住户都把房子修了好几层,一家家都和炮楼似的。这些房子就便宜出租出去了。久而久之这里竟然成了阳井县城里的红灯区。因为有需求,所以这里就有了一家卖那种保健品的小店铺。而且这开店铺的人郝天鸣还认识,是磷肥厂的下岗职工,和郝天鸣关系还不错。
郝天鸣家住的小区离那个地方不算太远,走十几分钟就到。郝天鸣飞一样朝狮口而去。
那个小店铺上午不营业,一般是晚上六点多开始营业,直到深夜。
郝天鸣赶到那个小店门口。今天真的邪门了。在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家中有事休息三天。”
郝天鸣咒骂道:“他妈的,怎么早不休息,晚不休息,正好自己需要的时候休息了。”
夜风很凉。路上还有人。昏暗的路灯下。忽然路旁的一道门开了。从门里走出两个人来。一男一女。那男的穿着一件迷彩服,一条蓝色裤子,一双解放鞋。脸上胡子拉碴,头发也乱糟糟的,看年纪也不小了。那女的却长得非常精致。身上只穿着一个小背心,下面是一条小裙子,露胳膊,露腿的。当然夜不观色,看上去非常诱人。
两个人出门说了两句,那个男人笑盈盈的走了。那个女人也陪着笑说:“哥哥,来过一回咱们可就是自己人了,闲了来我这儿啊!”那男人笑着说:“有时间我就来找你。”
那男人走后,那女人就站在门口往外看。路上没有几个人,不过她还是很有耐心的等着。
郝天鸣朝她看了一眼,只要有男人朝她看,她就会很主动的招手。那女人说:“大哥,来玩吧!保证你舒服。”看见这种女人本来该不搭理她们。可是郝天鸣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朝前面走了几步。见郝天鸣朝她那边走,那女人以为来了生意。也朝郝天鸣这边走了几步。她往前走的时候还故意的拽了一下自己的小裙子,那白花花的大腿就露出更多了。
走近了,她很自然的伸手,搭在郝天鸣的胸前。然后说:“大哥,来吧!我要不了你多少钱的?”肌肤相亲,郝天鸣问了一句:“你买套吗?”那女人听错了,那女人赶紧说:“戴套,不戴谁敢啊!”郝天鸣纠正说:“我是说卖,我想买一个,你说多少钱?”
“你不是和我……”那女人好像恍然大悟接着说:“你只是买一个那东西啊!你买那东西干啥,你和我也花不了多少钱。你买那东西肯定不是和你老婆。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长得还可以,不像是打光棍的人。你出去祸害大姑娘小媳妇,哪有和我安全。你就来吧!我只要五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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