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台普斯中心庆祝晋级的紫金色狂潮尚未完全平息,训练馆内的空气却已骤然降到了冰点。
悬挂在战术板中央的,不再是圣安东尼奥马刺银灰色的队徽,而是一张散发着沉重历史气息和凛冽寒意的图片——波士顿花园球馆(TD Garden)那着名的镶木地板,以及三张如同从历史画卷中走出、带着无尽宿怨和当代最强威胁的面孔:凯文·加内特(Kevin Garnett)、保罗·皮尔斯(Paul Pierce)、雷·阿伦(Ray Allen)。绿色,刺眼的、充满敌意的绿色,成为了主色调。
录像室里,只有投影仪光束的嗡鸣和菲尔·杰克逊比平时更加低沉的讲解声。
屏幕上反复播放着凯尔特人队令人窒息的防守轮转、加内特覆盖整个半场的扫荡和咆哮、皮尔斯万花筒般的进攻技巧和关键球大心脏、雷·阿伦如同精密机器般的无球跑动和闪电出手。
还有那个年轻却老辣、拥有一双巨大手掌和诡异传球视野的控卫——拉简·隆多(Rajon Rondo)。
“波士顿,”禅师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一种历史的沉重感和无形的压力,“不是圣安东尼奥的精密机器,他们是…钢铁丛林,是咆哮的熔炉。道格·里弗斯(Doc Rivers)把防守烙进了他们的骨头里。加内特是他们的心脏和灵魂,他的激情能点燃一切,也能摧毁一切。皮尔斯是他们的冷血杀手,雷·阿伦是他们最锋利的箭。而隆多,是串联这一切的、最狡猾的神经。”
画面定格在加内特一次遮天蔽日的大帽后对着观众席咆哮,皮尔斯在肌肉丛林中打成2+1后冷酷捶胸,雷·阿伦在底角命中三分后面无表情回防的瞬间。空气仿佛被波士顿特有的铁血、强硬和一丝傲慢的气息填满。
“Fxxk...这绿色看着就让人不舒服...”拜纳姆看着加内特那狰狞的表情和夸张的肌肉线条,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刚刚拆掉厚重绷带、但依旧青紫的肋部,“那个加内特,看着比邓肯还疯...”
陆鸣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加内特那张咆哮的脸,嘴角却咧开一个充满战意和掠夺欲的嚣张弧度:
“酸!安猪,怕了?什么狗屁钢铁丛林?老子给他烧成铁水!加内特的咆哮?老子让他变成哀嚎!皮尔斯的万花筒?老子给他砸个稀巴烂!雷·阿伦的冷箭?老子给他掐灭在弓弦上!隆多的传球?老子给他扭成麻花!波士顿的绿?”他对着屏幕上的凯尔特人队徽,做了一个极其凶狠的“踩碎”手势,“老子要用紫金色,把它染透!”
“老子怕过谁?!”拜纳姆回骂,但眼神明显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加内特那身肌肉和碎嘴,老子可不想被他烦死!还有皮尔斯那屁股,顶人太疼了!”
武贾西奇拿着一叠刚打印出来的数据报告,手有点抖:“最新分析!凯尔特人东部决赛4:2淘汰活塞!加内特场均20+10+3盖帽!DPOY(最佳防守球员)级别!皮尔斯场均19分,关键球命中率联盟第一!雷·阿伦场均17分,三分命中率40%!隆多场均10分+10助攻+5篮板!还有...他们的防守效率,联盟断档第一!是真正的铜墙铁壁!”
“铜墙铁壁?老子是开坦克的!”陆鸣鼻腔里喷出一股不屑的冷气,巨大的手掌用力拍在拜纳姆刚刚伤愈的肋侧(拍得拜纳姆倒吸一口凉气),“听见没?加内特20+10?老子让他变成10+5!皮尔斯19分?老子让他得分不上双!雷·阿伦的三分?老子送他十个火锅!隆多的助攻?老子给他断成个位数!波士顿的绿色铁桶?老子要用篮板和扣篮,把它砸成废铁!北岸花园?老子要让它变成图书馆!”
科比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波士顿港口的寒风,瞬间冻结了录像室所有的喧嚣:“图书馆?先撕了他们。”
众人瞬间安静。科比的身影在投影仪的光影中如同黑色的标杆,他的目光如同淬火的刀锋,扫过众人,最后精准地钉在陆鸣、加索尔和拜纳姆身上。那眼神没有轻视,只有一种面对宿命之敌的极致凝重和燃烧的战意——波士顿,是检验王冠成色的最后一道,也是最残酷的淬火。
“绿色的血,和铁锈,”科比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铁撞击的铿锵,每一个字都砸在每个人心上,“加内特的覆盖,皮尔斯的单打,雷·阿伦的狙击,隆多的穿针。他们是一个整体,一块被捶打了整整一个赛季的钢铁。防守,是他们的呼吸。身体对抗,是他们的语言。”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锋,刺向核心三人:
“保罗(加索尔),你的技术和策应,给我在高位惩罚加内特的扑防,把他拉出禁区!安德鲁,你的身体和年轻,给我顶住肯德里克·帕金斯的蛮力,保护篮板!一个后场篮板也不能丢!”他的目光最后死死锁定陆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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