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景帝怒了,这和之前不一样,他倒是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臣子们的大旗。
只可惜这人还没出现,不然他定要让此人看看他这个先帝支不支持秦泽。
不如就拿他的脑袋来支持。
【只见画面中群臣跪在地上,大殿紧张氛围好像化成实质。
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次触动文帝的怒火。
但要让他们支持分科考试,那也绝无可能。
毕竟能荫蔽家族子弟,又为何要选择劳资考试?
能站在大殿上参加朝会的,就算是站在最末端,出了长安那也是京城来的大官。
宁做长安九品芝麻官,不做郡中太守。
举荐制、荫蔽制,这多么合理的捞钱,安排自家人入朝为官的正当手段。
合情合规合法,任何风险都没有。
这分科考试出来了,那必定是来取代举荐制、荫蔽制的。
本想着慢慢的劝导皇帝的,谁曾想出来个李牧官大傻帽。
一下子把事件拉高了一个等级,本来吧这事就是循序渐进的。
这个李牧官的“以死劝诫”出头,这到底是哪家人提出来的这么个愚蠢的主意。
李牧官瑟瑟发抖,脑海中闪过很多种想法。
陛下就算再怎么愤怒,应该不会杀了我吧?
我只是嘴上说说,没想真的死啊。
好不容易坐到牧官的位置上,他这年纪还能往上升一升。
应该不会的,陛下不会杀我的。
陛下杀了我,我就会成为大梁历史上第一个血溅朝会的人。
而且因为劝诫陛下,这样的缘由,这样的死因。
陛下杀我,乃是不听劝诫。
此后还有谁敢提出自己的见解?
这么一想李牧官紧张的心情放松了点,毕竟他是要在朝会上想要撞住而死的人。
陛下生气愤怒也是应该的。
陛下,现在都没说要杀我,那应该就没事。
李牧官从最开始的紧张害怕,甚至是连自己的遗言都想好了,再到现在的放松,甚至是有点得意。
他可是唯一能激怒皇帝然后全身而退的人。
诸朝臣都要领他的意,他仿佛已经想象到未来呼风唤雨的日子了。
“我向来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皇帝,既然李爱卿想要在朝会上展示一下铁头功,朕,也是应允的”
“徐成徐青,帮李爱卿一下。
看看到底是我的柱子坚硬
还是李爱卿的头更坚硬。”
“陛下,我们一定会测测谁更坚硬”
徐成徐青两人笑着靠近李牧官,一左一右夹住他的胳膊。
“不,不,陛下,陛下”
只可惜下一秒就被徐成堵住嘴巴。
“看来李大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柱子比一比谁更坚硬了”
群臣看着挣扎的李大人,再看看徐成徐青两人。
不愧是和陛下玩在一起的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那叫一个炉火纯青啊。
“彭彭彭”
徐成一手捏住李牧官的脑袋往柱子上撞,持续不断、有规律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一声一声的,听的人内心有些发慌。
直到李牧官没了声息,徐成才停下动作。
“陛下,看来李大人的脑袋比;更没有柱子坚硬,脑袋和柱子相比起来,还是柱子更硬。
“这李爱卿的脑袋也太脆弱了点”
文帝感叹。
群臣:“您瞅瞅您那说的是人话吗?嫌弃李牧官的脑袋太脆了?
这可是实心柱子,按着人脑袋框框往上撞,李大人的脑袋帝顶得住才怪。
虽然李牧官是死有余辜,谁让他想踩着皇帝上位。
但群臣倒是没有想到陛下会如此果断,二话不说直接给李大人撞死了。
真可谓是一丁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今,李牧官欲与朝柱比坚,触之,百下,毙于柱。”
文帝此言算是给李牧官今日之事做了一个官方的盖论】
{就这么下线了?感觉好快,没有打脸的爽感}
{这又不是啥爽文小说,文帝可是皇帝,而且还是那种权力在手的皇帝,区区一个牧官当然下线快}
{这难道就是“牧官撞柱”,梁史上还专门记载了这件事,大家都笑话此人发疯,愚蠢,说不定精神上有点问题}
{经过多方记载佐证,实际上的李牧官就是这么死的。
官方史书倒是好修改,但毕竟在场这么多人,这点陛下日志中也有写到。
重点圈出:“李牧官,其人愚蠢”}
{更为重要的事情李牧官确实是青史留名了。
但留的是他丫的官职,这也算是另类的满足了他的愿望了吧
就像是儒和说的“美名骂名的先不管,反正是留了}
{李牧官:可我留的不是美名也不是骂名,而是蠢名}
{撞柱而死,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关于绕柱的人}
{OK,OK,说到这里就行了,再说下去就不礼貌}
秦泽瞥了一眼徐成徐青,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出手就是快、准、狠。
“干的不错,下手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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