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陆联邦,西北,鼎新空军基地,01号招待所,一楼实验室。2989年,秋夜。
在经历了周正国总工程师和首席试飞员石毅那两堂如醍醐灌顶般的 “洗礼” 之后,整个 “磐石” 小组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秘的力量,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 “疯狂” 工作状态。
他们不再追求那些华而不实、只为博人眼球的 “演示” 效果,也不再沉迷于提出一些看似 “颠覆性”,实则可能缺乏实际根基的理论创新。此刻的他们,就像一群最为虔诚的 “苦行僧”,摒弃了一切浮躁与虚荣,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毫无保留地投入到了那个看似最为枯燥、最为繁琐的工作当中 —— 为他们那把过于锋利的 “剑”,精心打造一个绝对安全的 “鞘”。
各司其职的奋斗
赵建军把自己反锁在了服务器机房里,那一方小小的天地成了他的战场。灯光昏黄,键盘的敲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激昂的战歌。他不眠不休,双眼布满血丝,却始终紧紧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疯狂跳跃,像是在与时间赛跑。他要为那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 “AI 经师” 编写一套全世界最为严苛的 “逻辑” 枷锁。在他心中,“AI 经师” 就像一头充满无限可能的 “野兽”,而他要用冰冷的 “规则” 去彻底 “驯服” 它,让它在安全的轨道上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何飞则一头扎进了堆积如山的故纸堆里,那些纸张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 “人因工程学” 和 “社会伦理学” 的知识。他弓着背,时而皱眉思考,时而奋笔疾书,在为 “灵气涂层” 的每一次应用设计一套复杂的 “风险” 评估模型。他深知技术的发展不能只看收益,更要衡量代价,所以他要用最理性的 “天平” 去精确称量 “技术” 的每一分 “收益” 与 “代价”,为 “灵气涂层” 的应用保驾护航。
付华飞回到了那个他最为熟悉的 “战场”—— 风洞。这里的每一寸空气、每一个仪器,都像是他亲密的战友。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冰风共鸣” 的实验,这一次,他的眼神中少了曾经的炫耀与骄傲,多了一份沉稳与坚定。他不再是为了向别人展示自己那神奇的 “御气” 能力,而是在为自己划定 “边界”。
他静静地站在风洞旁,将自己的 “御气” 之力一点点地降低,从百分之百,到百分之五十,再到百分之十。每一次力量的调整,他都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实验的变化。终于,他发现即便是只用百分之五的力量,在那个特定的 “共鸣点” 上,他依旧可以有效地抑制冰层的生长。虽然效果不如之前那般 “立竿见影”,但却更加 “温和” 与 “可控”。这一发现让他激动不已,因为这意味着 “灵气涂层” 的 “能量转化效率” 远比他们想象的要高得多,其 “可控性” 和 “安全性” 也将大大提升。
意外的异变
然而,就在付华飞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伙伴们时,一个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意外” 发生了。
那是一次极其常规的测试,一切都按照往常的流程进行。付华飞像往常一样,将自己的 “御气” 之力稳定在一个极低的水平,然后习惯性地将那枚从不离身的青铜 “航徽” 放在了控制台的一个凹槽里。那个凹槽原本是用来放置咖啡杯的,此时却成了这场奇妙异变的起点。
就在他的手离开 “航徽” 的那一瞬间,异变陡生!只见那枚古朴的青铜航徽仿佛突然被赋予了生命,“活” 了过来。它表面那些复杂的云纹和星图,竟然开始散发出一层肉眼可见的淡淡的金色光晕。那光晕柔和却又充满力量,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与此同时,风洞里那片刚刚被 “灵气涂层” 所覆盖的机翼表面,也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的 “感应”。机翼上竟然也开始散发出一层与之交相辉映的银色光芒。金色与银色的光芒在空气中相互交织,仿佛形成了一道无形的能量之桥,将那枚小小的 “航徽” 与那片巨大的 “机翼” 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下一秒,主控室里所有的警报器都像疯了一样尖锐地鸣叫了起来。
“警告!警告!能量场读数异常!能量场读数异常!”
“峰值已经超过安全阈值的三百倍!”
尖锐的警报声打破了实验室的宁静,赵建军和何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实验失控了,一种恐惧涌上心头。
“快!切断电源!” 赵建军嘶吼着,冲向那个红色的紧急制动按钮,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扭曲。
神秘的和谐与大胆的猜测
“等等!” 付华飞的声音及时地制止了他。
付华飞此时正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那股强大到令人战栗的能量场,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从中感觉到任何的 “危险” 与 “恶意”。相反,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 “和谐” 与 “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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