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题刚落地严栩晨就给出了回答:“我还不知道你,你小子就是嫌弃这帮人是个烫手山芋,一个处理不好容易惹事。”
向前嘿嘿一笑:“嘿嘿,还是司令您了解我,这要是那帮小日子突然抽风,没事撞个墙,咬个舌啥的多闹心,我这边部队事那么忙,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操心他们这帮玩意的生死。”
严栩晨笑骂道:“你呀你,就踏马嘴说的漂亮,合着要钱要装备时候你一个顶八个,手里押两个外国人就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你小子呵呵,我看呐我有必要让你们广政委给你单独补补课了。”
“行了,就算这些人你想留上面还不同意呢,他们知道你小子什么样,怕你虐待俘虏,说你要是和人家呛几句嘴,再给对面气出个好歹来,那对外交部的同志很不利。”
向前憋屈道:“司令,我这人品那战区上下谁不知道啊。”
严栩晨挑眉一笑,补充道:“哦,对了,这是秦定远参谋长的原话,你组建无人作战部队时,上报的装备清单拿来坑他的这事,估计他还记着呢。”
向前在内心深处气的直骂娘:“靠!列清单不是司令您授意的嘛!这也能怪我!”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顶头大上司,向前也只好脸上笑嘻嘻,心里暗暗吐槽了。
“那…参谋长说的对啊,司令我坚决服从战区安排。”
严栩晨双眼微眯,怀疑道:“你小子是不是背后骂我呢?”
向前背部一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没…没有啊,司令咱俩这关系我怎么可能骂您呢?”
“也是,量你小子也不敢,好了你们抓紧安排直升机,把这一群小日子连带着你自己一起给我打包送到战区这边来。”
“是。”
可怜的山本犬治郎等人,刚坐船回来摘下头套还没几分钟,就又被套上了头套塞进了运输直升机里。
不懂得海自士兵以为东大要直接快进到''枪毙''这一项上了,一个个极不配合,奋力挣脱着说他们不想死。
山本犬治郎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更是直接破口大骂:“八嘎!你们这群懦夫!樱花自卫队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我羞与你们为伍!”
“你八嘎!带领我们投降的不是山本舰长你嘛?你才是最丢自卫队脸面的人,你简直是海自历史上最失败的舰长!”
山本犬治郎懵住了,毕竟刚刚反驳他的是一名刚登舰才一年多的二等海士,这在等级森严的自卫队里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二等海士面对面怒喷一等海佐,这事要是在樱花国内说出来,估计都没人信。
山本犬治郎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被一个最低阶的士兵当众羞辱,这比被东大俘虏更让他难以接受。
他猛地挣扎起来,额头青筋暴起,对着那名二等海士的方向嘶吼:“混蛋!你懂什么!没有我的决策你早都因为舰船被毁而泡在海里喂鲨鱼了!”
“不要忘了投降的时候,你们一个比一个积极,你们才是大樱花的耻辱,我带领你们活下来,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竟然还乱咬一口,等回国后我要亲自向幕僚长控诉你们的怯战行为!”
眼看小日子一伙人要内讧,负责看管他们的许诺直接高声呵斥了他们:“够了!”
这声音震耳欲聋,所有小日子都下意识的噤了声,胆小的直接低下头,胆大点的则是看向喊话的许诺。
许诺皱着眉在他们身上扫过:“你们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是东大!不是你们樱花,成为阶下囚了还在这狺狺狂吠。”
“山本舰长”,许诺的声音平稳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看来你不仅指挥能力底下,就连管理部下也是一塌糊涂。”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这里是东大,不是你们樱花的舰艇,更不是你们内讧的地方。”
他顿了顿,视线转向那名脸色煞白的二等海士,以及周围其他面露惶恐或愤懑的俘虏:“你们所有人无论职务高低,现在的首要的任务就是配合我们工作。”
“至于你们内部的恩怨是非,以及回国后的前途命运,我们不关心也不在乎,这里没人会给你们评判对错。”
他抬手指了指头顶的监控摄像头道:“而且我们这里全程监控,一天24小时不断,真要是你们自己打自己干出个好歹来也不关我们的事,所以也别想着以死明志,玩什么栽赃陷害的那一套了”
许诺目光最后定格在山本犬治郎身上:“山本舰长请你管好你的嘴,也管好你的人。”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把他们拉开,按预定计划押到车上。”
山本犬治郎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他想过投降后会憋屈一段时间,但这仅仅刚开始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东大人不拿他当盘菜也就算了,踏马的自己保下来的这帮手下也不拿他当盘菜他是真忍不了。
这年头连一个二等海士都敢指着他的鼻子骂八嘎,他严重怀疑过两天东大军队农场养的猪都会瞧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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