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候许久的房云桑却瞅准了这个机会,飞身上去用身体挡住了这一剑,“将军小心!”
风适时扬起她的刘海,露出一张精致的美人脸。
房云桑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孟非连的心漏跳了一拍,接住倒下的房云桑,满是怜惜,大喊:“叫大夫!”
等房云桑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在一间华丽的房间里。
孟非连听说房云桑醒了,马上赶过来,“小丫头!你怎么样?身上还有哪里疼吗?”
“将军……”房云桑怯怯唤道,小鹿似的眸子含着泪,“奴婢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将军了!”
美人苍白着脸,小声抽泣,满心满眼都是孟非连。
孟非连更加怜惜,粗糙的大掌抚上房云桑的小脸,“小丫头,别哭,是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奖励呀?”
“奴婢什么都不要,只要将军平安健康!”房云桑贪恋的看着孟非连,语气中的情意绵绵让孟非连呼吸一滞。
孟非连握着房云桑的手,眼神中带了渴望:“告诉本将军你的名字。”
“奴婢云桑。”
“从今天起,你不是奴婢了。你是我孟非连的女人。”孟非连一锤定音。
房云桑感动落泪,“将军!”
自从当了姨娘,房云桑过上了奢侈的生活。
这日,她出门来到一个偏僻的暗巷。一群黑衣人站在暗巷里面,显然等候多时了。
“这是给你们的报酬!”房云桑将准备好的钱袋子放在了黑衣人的头领手中,转身就想走。
哪知黑衣人们拦住了她,房云桑惊道:“你们要干什么?”
头领奸笑道,“干什么?房姨娘觉得几个臭钱就想打发我们?为了陪你演完这场戏,我们这次可是死了十多个兄弟。”
“你们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怪我!”房云桑怒目而视,“我警告你们,此事烂在肚子里。说出去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哼!不说出去也可以,你给我们玩玩!”头领上手去扯房云桑的衣服,黑衣人团团围住了她,房云桑不敢喊救命,只能压抑哭声祈祷一切快点过去。
她本以为这一切结束了,自己可以安心过好日子了。
没想到,那个头领对她起了心思,应聘到了将军府上做护卫。
房云桑经过花园,就被一个男人捂着嘴拉到了假山里,“呜呜呜!”
“房姨娘,这就不记得我了!”男人油腔滑调的,却是房云桑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房云桑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她惊恐地回头看着来人。
头领一身护卫服,目光似狼般紧紧跟随着她。
房云桑安静下来,那头领松了手,她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头领揉着房云桑的腰,说道:“我想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房云桑的脖颈,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摸上她白嫩的脸颊:“那老男人一打仗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回来,房姨娘,就不想找个人排解寂寞?”
房云桑知道自己的打不过他,眼下只能先稳住他,再找个机会杀了他。
她勾唇一笑,偏过头向男人献上香吻。
皎洁的月光下,两具炙热的躯体在密闭的空间内交缠着。
那头领姓马,名叫马昌云,以前是个地痞无赖,最好打架滋事,后来建立起自己的帮派,开始给一些人做脏事。
他见到房云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本以为睡了她就不会再想她,可他低估了房云桑对他的吸引力。
一旦孟非连不在府,马昌云就会跑去找房云桑,和她勾勾搭搭黏黏糊糊。
“桑儿!”马昌云和房云桑躺在床上,低头蹭着她的鼻尖。
房云桑迷蒙着眼,勾住他的脖颈,像只妖精一样缠着他。
正在这时,门开了。
“丫头,我回来了!”孟非连喜悦的声音戛然而止,震惊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孟非连暴怒。
房云桑和马昌云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衣裳。
“我杀了你们两个贱人!”他上来一刀砍了马昌云。
马昌云的头颅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吓坏了房云桑。
孟非连步步紧逼,房云桑缩着身体后退,哭道:“将军!我是被逼的啊!”
“我对将军的心,日月可鉴!那狗男人趁您不在的时候强迫我就范,还说我若是不从,他就悄悄潜入您房间杀了您!”
“我害怕啊!”房云桑哭得肝肠寸断,“我怕我的清白被毁,可我更怕那个狗男人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伤害将军您啊!”
孟非连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你说的可是真的?”
房云桑含泪点点头,“贱妾不敢有半句虚言!”
“我知道我脏了,配不上将军了!我这便自裁,不给将军丢脸!”房云桑朝着柱子撞去,被孟非连急忙拉住了。
“丫头啊,你这是何苦啊!”孟非连想起她曾经飞身替他挡剑的情景,眼中划过不忍。
“将军不信我,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房云桑精准拿捏了孟非连的情绪,挣扎着就要继续撞墙。
“我信!我信你!”孟非连是真的怕了,搂着她轻声安慰。
虽然孟非连嘴上说着相信她,但是房云桑却敏锐的发现,孟非连对她没有之前好了,而且也不准她出去。
她的耐心到了极点,情绪越发暴躁。
她知道,要想出去,就必须给自己找一座更大的靠山。
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呼唤,不久,将军府迎来了一位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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