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白展堂嘴角抽搐:“这…这哪是双煞啊?这简直是双傻啊!”
吕秀才摇头晃脑:“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二人,显然是不知而为,愚不可及也!”
李大嘴挠挠头:“这不纯纯捣乱嘛!”
莫小贝失望地撇嘴:“切!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是俩二傻子!”
“可不是嘛!”佟湘玉忧心忡忡,“邢捕头说,这俩‘双傻’…双煞!最近可能在咱们镇子活动!让咱们小心提防!”
“咱们客栈现在客人多,不少还是有钱的主顾,万一被这俩‘愣头青’盯上,以为是‘黑店’跑来‘行侠仗义’,那可咋办?!”
白展堂一拍胸脯:“掌柜的你放心!有我在!保证叫他们有来无回!”
李大嘴也挥舞着勺子:“对!俺的玄铁菜刀,呃,普通菜刀也不是吃素的!”
吕秀才赶紧躲到白展堂身后:“子曾经曰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展堂,保护我!”
莫小贝则兴奋地:“嫂子!让我用衡山剑法会会他们!”
“光靠你们几个不够!”佟湘玉下定决心,“额已经托人去请了镇上‘威远镖局’的几位镖师,晚上来帮忙守夜!钱得多花点,但安全第一!”
“咱们自己也得打起精神!展堂,你晚上多巡着点!大嘴,厨房的擀面杖准备好!秀才…你看好账本!小贝…你不准添乱!”
“务必保证客人们和咱们客栈平平安安!不能让那对‘雌雄双傻’坏了咱们的生意!”
是夜,月不黑风不高
郭芙蓉和小青换上夜行衣,蒙着脸,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同福客栈的后墙根。
“小青!你在这里望风!我进去探探虚实!”郭芙蓉压低声音吩咐道。
“小姐…公子!您小心啊!”小青紧张得声音发抖。
郭芙蓉深吸一口气,施展她那并不高明的轻功,笨手笨脚地翻墙而入…
她蹑手蹑脚地在客栈后院摸索,试图找到“黑店”的罪证——比如藏匿的蒙汗药、捆绑的客人、或是记录黑账的账本…
然而,她看到的却是:
厨房里,李大嘴正一边打哈欠一边准备明天的食材,嘴里还嘟囔着“明儿个还得去对面买点新式调料…”
账房里,吕秀才正对着那本《抡语》和《五年乡试三年模拟》抓耳挠腮,嘴里念念有词“五十知天命…到底是要打五十个还是领悟五十种道理?”
院子里,白展堂正偷偷摸摸地擦拭着那几个从【云阜天街】买来的小摆件,一脸肉痛又珍惜的表情。
楼上客房里,隐约传来客人满意的鼾声,郭芙蓉越看越疑惑:“这看起来挺正常的啊?不像黑店啊?”
她不死心,又摸到佟湘玉的窗外,舔湿手指捅破窗纸往里瞧。
只见佟湘玉正坐在灯下,面前摊着账本和一堆银钱。
她一边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一边眉开眼笑地自言自语:“嘿嘿…今天又赚了一百四十五两七钱!不错不错!明天再去对面看看那套新到的苏绣床幔给上房换上!还有那玫瑰香膏,额也得买一盒试试。”
“这赚了钱,不想着扩大黑店规模净想着去对面消费?”郭芙蓉更迷糊了。
没过多久,她就看到同福客栈的人聚在一起了。她脚尖刚落地,就听到大堂里传来佟湘玉等人关于“雌雄双煞”的讨论声!
这一听不要紧,当她听到佟湘玉一条条数落着“雌雄双煞”的“英雄事迹”时。
她脸上的得意笑容,渐渐凝固了。
“放生鱼,打晕先生,撬窗救风寒小姐。”她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脸色越白。
“这说的怎么那么像我和小青干的事?”她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我们就是他们口中那对‘雌雄双傻’?”这个念头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中了郭芙蓉!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行侠仗义”,万万没想到,在别人眼里,自己干的全是些蠢事、坏事!还得了这么个难听的外号!
“怎么会这样?”她失魂落魄地靠在墙上,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就在这时,她又听到佟湘玉吩咐加强戒备、甚至请了镖师守夜,完全是一副如临大敌、保护自家产业的正常掌柜模样,根本不像什么黑店奸商!
“难道我真的错了?这客栈不是黑店?我一直都在都在瞎捣乱?”郭芙蓉内心天人交战,又羞又愧又茫然。
她心神激荡之下,不小心碰倒了墙角的一个空花盆!
“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谁?”正在大堂紧张巡逻的白展堂 反应极快!身影如电,瞬间就扑到了后院!
郭芙蓉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
可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盗圣”白玉汤的对手?
白展堂甚至都没用轻功,只是几个箭步上前,随手一抓一扣,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将蒙着脸、穿着夜行衣的郭芙蓉给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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