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能告诉妾身你的身份吗。”
美人会有如此一问早在赵杰的预料之中,拍了下美人的粉背,神秘的说道:
“呵呵——以后你会知道的。”
既然爱人如此说,惜怜花也不再多言,乖乖的靠在赵杰的怀里,一脸的幸福,身心说不出的轻松,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原本以为自己的一生都将在悲剧中度过,没想到幸福来得是如此的突然,只是,不禁想起了这几个月来痛苦的经历:
惜怜花本名叫穆秋雪,生自官宦世家,父亲穆仁官居户部右侍郎,领正二品官衔,可谓是位高权重,但其为人正直,看不惯他的上司,户部尚书鲍信贪赃国库银两,便在一天的朝会上,当着赵建兴和众大臣的面历数鲍信所犯之罪,不想鲍信事先就已经知道此事,心中恐慌之下,想到了当朝右丞相贾似道。
这贾似道以年近六十,虽贵为当朝右相,但仍不知足,自从侏儒国献上藤原美香给赵建兴后,虽然赵建兴依然勤于政事,但渐渐的没有了前几年那样勤勤恳恳,刻刻业业,经常把一些本应该他亲自处理的事情推给手下的大臣去处理,而贾似道便利用这机会在朝廷内大肆排除异己,如果不是还有左丞相傅子房盯着,还不知要被他残害多少忠良呢。
在朝会的前两天晚上,鲍信带上大量的金银财宝来到贾似道府里,贾似道一听鲍信的来意,立马就答应了,而他会如此爽快则是因为穆仁在朝堂上也是经常跟他作对,只是先前苦于穆仁为人正直,抓不到把柄,所以一直没有对他下手。于是两人便如此这般的密谋了一个晚上,直到三更,鲍信才离开贾府。
结果可想而知了,穆仁不仅没有将鲍信绳之于法,反而被鲍信反倒一把,说是穆仁恶人先告状,栽赃嫁祸于他,接着还拿出了穆仁通敌卖国(通冰雪国)的书信。
“启禀万岁,这封书信是在穆大人府中一下人的身上搜到的,请万岁过目。”
……
赵建兴看完书信后,勃然大怒,把信扔在穆仁面前,让他自己看,穆仁根本就没有写过什么通敌书信,因此一开始就认定了这封书信是伪造的,但是当他拿起信看了一眼后,瞬间呆住了。
因为信上的字确实是他的字迹,自己的字迹他还是认得出来的,他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他根本就没有通敌卖国,更没有写过通敌书信,这点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但他手中的通敌书信又确实是他写的。
突然,他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心爱的妻子田淑云给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在自己喝醉后,迷迷糊糊时,好象妻子拿了一张纸让他照着纸上的内容重新写了一份,当时头脑不清醒也没多想,照着上面的内容就写了一份,之后便睡过去了,今天早上起来,赶着要上早朝,也没时间想,此时仔细的想了一下,昨晚写那的那张纸就是手中的通敌卖国信。
想到被自己心爱的妻子出卖,穆仁顿时心痛如绞,浑浑鄂鄂间也忘了喊冤,况且他也不想喊冤,此时的他,心已经死了。
赵建兴看穆仁的样子,以后他是无话可说,心中更是怒不可揭,大喝道:
“来人啊,把这大胆的逆贼打入天牢,由刑部细加审查,务必要查处是否还有相关之人;把家也给操了,府中之人全部打入天牢,听候落。”
傅子房虽然不相信穆仁会通敌卖国,但证据在前,而且皇上又怒火正旺,只能沉默不语,待过后再把事情弄清楚。
就这样穆仁被打入了天牢,连家也被抄了,府内的人尽数打入了天牢,但却漏掉了两个人,一个是田淑云,另一个人就是穆秋雪;田淑云在当天早上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哪里去了,而穆秋雪则是在操家时,被忠心的管家偷偷的从后门送出了府。
可是被送出穆府后,穆秋雪并没有真正的脱离危险,虽然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这些并不能当饭吃,离开穆府后,在恐慌之下,穆秋雪跟着人群混出了京城,可是厄运紧接而来,她在离开京城不远,便被一伙人扳子给抓了,然后就被卖到这醉花楼了。
想到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想到生死不明的父母,想到过去几个月的提心吊胆,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赵杰头脑里想着刚才两人的缠绵,还没有得到满足的小弟弟立即又开始充血,膨胀起来,就在她考虑是不是要梅开n度时,突然感觉胸口一湿,低头一看,却见美人正在默默的流着泪水,不由大惊,急忙问道:
“怜儿?”他心头一紧,方才的旖旎心思瞬间消散无踪,只剩下满满的担忧。他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指腹轻柔地拭去那不断涌出的泪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焦急,“怎么了?告诉夫君,谁欺负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
穆秋雪只是摇头,泪水却流得更凶,仿佛要将这数月来的委屈、恐惧与绝望尽数倾泻出来。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那强忍悲泣的模样,比放声大哭更令人心碎。
赵杰看着她这般模样,心如刀绞。他猛地想起初见她时,那双美眸中深镌的、与这烟花之地格格不入的浓郁忧郁。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她绝非自愿沦落风尘,必有天大的隐衷。
“秋雪,”他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仿佛要用自己的体温驱散她的寒意,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告诉我,无论是什么事,无论对方是谁,哪怕是捅破了天,夫君也定为你撑起这片天!相信我。”
这番话,如同暖流注入穆秋雪冰封已久的心湖。她抬起泪眼,望着赵杰眼中毫不作伪的疼惜与坚决,那是一种上位者才有的、仿佛能掌控一切的自信。或许……或许他真的不同?或许他真的有办法?
虽然仍觉得救出天牢中的家人希望渺茫,但一种倾诉的欲望,一种对夫君全然信任的本能,让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却字字泣血:
“夫君……妾身……妾身本名,不叫惜怜花……”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我叫……穆秋雪。家父……是原户部右侍郎,穆仁。”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这弥漫着情欲气息的锦帐之内,穆秋雪流着泪,将那段不堪回首的灭门惨剧,向着她刚刚托付终身的男人,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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