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善跟随赵杰多年,深知这位少主平日里看似随和,甚至带点玩世不恭的懒散,可一旦触及逆鳞,那潜藏在雍容贵气下的狠厉与决断,足以令人胆寒。此刻,赵杰脸上那层惯常的笑意已彻底剥落,眼底深处翻滚的寒意,让久经沙场的黄善都心头一凛。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右手猛地一挥,如同掷出无声的军令!
两名一直如磐石般沉默侍立的侍卫,眼中骤然爆出精光,身形如猎豹般扑出,直取段誉及其护卫!动作迅捷狠辣,带着军中特有的简洁与效率。
段誉那几个护卫也并非全然草包,显然受过些训练,加之生死关头,竟也爆发出几分凶悍,一时之间拳来脚往,金铁交鸣之声乍起,两名侍卫竟未能瞬间将他们全部制服。
大厅内早已乱作一团,宾客们惊叫着四散退避,缩在角落,生怕被殃及池鱼。他们深知段誉的背景,此刻看向赵杰的目光已带上惊惧与怜悯。那老鸨更是面无人色,瘫软在地,浑身抖如筛糠,嘴里喃喃念叨:“完了…全完了…醉花楼…完了……” 在她看来,无论今日结局如何,段家的怒火都必将把这醉花楼烧成灰烬。
见两名侍卫久攻不下,黄善小心地瞥了一眼赵杰。只见少主脸色愈发阴沉,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让空气凝固。黄善不敢再等,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喝,身形如电,猛地加入战团,直取离他最近的一名段府护卫头目!
他一加入,战局瞬间倾斜。只听“咔嚓!”“咔嚓!”几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伴随着凄厉到变调的惨嚎,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不过眨眼功夫,打斗便戛然而止。
段誉连同他的四名护卫,已全部瘫倒在地,四肢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段誉这等纨绔,何曾受过这等剧痛?惨叫声中,眼皮一翻,竟直接痛晕过去。那几个护卫虽还强撑着意识,却也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抽搐。
厅内死寂,唯有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抽气声。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与段誉同桌的华服公子,脸色煞白,趁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中惨状时,猫着腰,偷偷向门口溜去。
这一切,丝毫未逃过赵杰的眼睛。他早就注意到此人与段誉交头接耳、神态亲密,此刻溜走,目的不言而喻——必然是去段府通风报信,搬救兵了。
打斗结束,老鸨在两个妓女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到赵杰面前,嘴唇哆嗦着,刚想开口求饶或是哭诉,赵杰却已不耐烦地抬手打断。
“不必惊慌,”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皆因我而起,绝不会牵连醉花楼。一切后果,本少爷一力承当。”
教训了下段誉等人后,赵杰心中的气出得差不多了,想到楼上还有个美女等着,哪还有心情处理这些事情,拿出五龙金令递给黄善,说道:
“黄叔,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本少爷先上去了。”说着看向老鸨,道:“前面带路吧。”
黄善双手恭敬接过玉佩,沉声道:“属下明白,少主放心。”
赵杰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惊魂未定的老鸨,脸上又重新浮现出那种慵懒而迷人的微笑,仿佛刚才下令断人四肢的狠戾从未存在过:“妈妈,前头带路吧。”
“啊…是…是是!”老鸨被这瞬间的变脸惊得一愣,但见赵杰如此镇定自若,甚至敢直呼知府名讳,心中惊惧稍减,升起一丝渺茫的希望。
她慌忙挣开搀扶,连声应着,点头哈腰地在前面引路。在周围众人混杂着恐惧、好奇、敬畏的目光中,赵杰神情自若,嘴角噙着悠然笑意,一步步踏上楼梯,走向惜怜花的香闺。
……
行至廊道最深处一扇雕花木门前,老鸨识趣地停步,谄笑着躬身退下。赵杰整了整并无线头皱褶的衣襟,抬手,指节轻轻叩响门扉。
“怜花姑娘,在下赵杰,可否进来?”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与方才楼下的杀伐决断判若两人。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房内便传来一个回应。那声音如梦似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如同远处飘来的仙乐,朦胧却又勾人心魄:“赵公子……请进。”
赵杰眼底笑意加深,推门而入。
房间不是很大,但却很精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味,闻了让人很是舒服,在左边有一个屏风,透过屏风,赵杰依稀可见一个迷人的身影。
他迫不及待的绕过屏风,屏风后面有张床,床前有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几个小菜和一壶酒,当然,还有一个美人,不过当他看到惜怜花时,瞬间呆住了,此时惜怜花脸上并没有蒙着轻纱,一张精致,完美的脸庞展现在他面前,他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这张脸,也许沉鱼落雁,碧月羞花都无法表达其万一(有点夸张),身上也换成了一件粉红,若隐若现的布料,双股间若隐若现的一抹乌黑,实在是太诱人,太刺激了,口水不自觉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刚进来时,惜怜花心中如同揣了只小鹿,砰砰直跳。虽经过训练,但终究是第一次将真容与身体如此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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