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刘耕的铁骑踏破草原,他们此刻仍在广袤草场纵马放歌,何至于龟缩在这冰天雪地。对刘耕的恨意啃噬着他们的骨髓,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生啖血肉。
可面对刘耕麾下那支天下无敌的雄师,这群丧家之犬连报复的念头都不敢有,只能将滔天恨意压进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杀千刀的刘耕!"
"都是这挨刀的害我们沦落至此!"
破旧的毛毡帐里,昔日的鲜卑贵族们捶胸顿足,吼声震得篷顶积雪簌簌掉落。此刻他们唯一的指望,就是北探的斥候能带回好消息。
而此时刘耕正凝视着系统地图北方未解锁的漆黑区域。他心知肚明——那些草原残部定然蜷缩在这苦寒之地。不过眼下整饬草原才是要务,极北荒原暂且不必理会。
这后世称为西伯利亚的冻土荒原,呵气成冰的严寒尚在其次,关键是冻土层根本长不出庄稼。那些丧家犬现在该愁的,是怎么填饱肚子。
倒是有片沼泽草原适合放牧,勉强能续命。刘耕冷笑一声移开视线时,恰逢异族斥候发现了野生畜群。望着雪原上散落的牦牛与羚羊,这些游牧之民顿时热泪盈眶。
"长生天开眼啊!"
"有这些活牲口,熬过寒冬就有望了!"
残部闻讯立即向草原地带迁徙。当熟悉的草浪再次映入眼帘,这些汉子竟跪地亲吻枯草。没人敢耽搁,飞快支起帐篷的手都在发抖。
(前章待解封中)
当草原部族仓皇逃窜至西伯利亚荒原苟活之时,刘耕麾下的广袤草场早已完成惊天蜕变。昔日的茫茫草原,如今阡陌纵横,城池林立,与中原沃野再无二致。
在神秘伟力加持下,连最贫瘠的冻土都化作连绵良田。数百万亩经过秘法强化的土地,竟能亩产千斤。交州、夷洲两大粮仓日夜输送,更有广州港等数十处海港,从未经开发的蔚蓝宝库中攫取无尽渔获——这个时代,海洋仍是最富饶的猎场。
然而刘耕的眉头仍未舒展。粮食堆积如山,矿脉开采却如龟行。即便调拨无数人力修筑矿场木场,资源积累依旧迟缓。恰在此时,那些被驱逐至苦寒之地的草原残部,反倒成了探路的先锋。
西伯利亚的暴风雪中,忽然出现一队队骑兵。十万残众(涵盖鲜卑等多部流民)蜷缩在冰原上,连复仇的呓语都不敢宣之于口——他们永远记得,当初刘耕是如何轻描淡写吞没十万铁骑。复国宏愿,终究只能深埋心底。
(若无刘耕横空出世......)
恐怕这些游牧部族继续壮大下去,不出数年,中原大地便将陷入史无前例的至暗时期——如同当年五胡铁骑踏破山河的乱世重演。
但如今,这一切都化为泡影。或许千百年后历史会重蹈覆辙,但至少在此刻,只要人口未能恢复旧观,这些部族便永无挥师南下的机会。
当这些游牧民族在西伯利亚荒原扎根时,刘耕正全力经营着新征服的草原疆域。与此同时,凉州关外早已脱离大汉掌控的西域,突然涌入了大批败逃的草原骑兵。
昔日西域三十六国岁岁来朝,向长安进献奇珍异宝。可自从西域都护府瓦解后,八十载光阴里,这些城邦小国逐渐豢养出狼子野心。
正当西域诸国混战不休时,被刘耕击溃的游牧残部竟误入这片无主之地。望着水草丰美的绿洲,这些丧家之犬眼中骤然燃起贪婪之火——比起贫瘠草原,这里简直是天赐乐土!
尽管只剩两三万残兵败将,但清一色的骑兵仍令他们横行无忌。这支由鲜卑、匈奴、乌桓组成的联军在西域游荡时,很快盯上了一座边陲小城。
"哈哈哈!儿郎们看仔细了!"为首的酋长挥刀狂笑,"前面那蚂蚁般的城邦,就是长生天赏给我们的新牧场!"
根本无需战术,当三万铁骑卷起遮天烟尘扑向城墙时,这个语言不通、武备废弛的西域小国,眨眼间便成了刘耕驱逐的这些草原豺狼的第一块肥肉。
西域三十六国中,强者寥寥无几,大宛与乌孙堪称霸主,其余小国人口稀少,少则几千,多也不过两三万之众。
草原铁骑轻易踏平一个西域小国后,那些曾被刘耕打得溃不成军的异族突然士气大振,野心再度膨胀。短短一日之间,他们连破十国,战果辉煌,更加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西域诸国顿时陷入恐慌,一支万人军队势如破竹,已灭十国,彻底打破了西域长久以来的平衡。面对如此威胁,剩余的二十余国君主紧急汇聚于大宛王城,共商对策。
**草原异族横扫西域十余国,那些小国君主乱作一团。他们国力微弱,军队不过数千,如何抵挡这股强敌?如今,唯有大宛与乌孙两大强国尚有一战之力。
众国主齐聚大宛王城,寻求庇护。大宛盛产名驹,国力雄厚,近二十万人口,五万精兵,足以称霸西域。然而,乌孙与之抗衡,两强相争,使得西域始终未能统一。
"大宛王,这伙异族来势凶猛!"有人急呼,"已有十余国沦陷,他们的野心绝不会止步于此!若再不阻止,整个西域都将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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