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去告,你屁股上的伤是野猪造成的,关我什么事?”李建东哈哈大笑。
就算棒梗作证也没用,毕竟他只是个孩子。
但他并不打算让野猪取走他们的性命。
如果他们死了,虽然一时痛快,却会断了他的怨气来源。
在这个年代,怨气值直接影响他的生活质量。
想到这里,他收起土枪,悄悄走到旁边的树林里。
从系统空间取出一根四米多长的红缨枪,回到陷阱边。
对准正用獠牙抵着傻柱屁股、与“好友”亲密接触的野猪脖子,猛地刺出。
寒光一闪,吓得棒梗和傻柱连忙闭上眼睛。
红缨枪准确地刺入野猪后颈的脑干部位,这头野兽瞬间死去。
傻柱被这一幕吓住了。
他暗自思忖,自己绝不可能一击**野猪。
野猪皮厚肉糙,必须用专业的剔骨刀才能穿透。
作为厨师,他处理过活猪,深知生猪的凶猛。
没有经验的人,几个壮汉都制服不了成年肥猪。
李建东用绳子捆住陷阱里的野猪,拖着几百斤重的猎物往山下走。
“李建东!快拉我们上去!”傻柱捂着屁股大喊。
“我还小,你不能丢下我!”棒梗也跟着叫嚷。
李建东看了眼陷阱,嘴角露出冷笑。
这两个设陷阱害人的家伙,就让他们自作自受。等明天再来看看,别渴死就行。
此时系统提示不断弹出:“怨气+30”、“怨气+40”,他的怨气值瞬间突破2000点。看来院里的人没少在背后咒骂他。
很好。
李建东把野猪绑在自行车后座上,骑车回到四合院。刚进中院便引起轰动。
“李建东打了一头大野猪!”
“至少二百斤!”
“我看有三百!”
“四百斤!”
“别吵了,最少一吨!车胎都压扁了!”
很快,“李建东打到大象”的谣言传遍全院。
“听说李建东打了头大象?”
“大象能吃吗?”
“反正都是肉。”
“听说大象有几千斤重。”
“每家能分二十斤!”
“快去领象肉!”
一群人涌出来,把李建东围得水泄不通,这才发现是野猪。不知是谁传成了大象——自行车哪载得动?
易忠海、刘海忠和闫埠贵三位大爷闻着肉味赶来。
院子里热闹起来,易忠海拍着开会用的木桌说:“今天大家有口福了,这可是稀罕的野猪肉。”
“李建东,”易忠海叫道,“赶紧把肉分给大家,每家两斤,让老人孩子补一补。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
李建东冷哼一声:“我自己打的野猪,凭什么白送?”
“这话说的,邻里之间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吗?”易忠海板着脸说。他最爱讲互助,毕竟年纪大了,占便宜的总是他。搬重物、运粮食这些活儿,都是别人帮他干的。
就连救济秦淮如,他也总是半夜偷偷摸摸去,生怕被人看见。
“你每个月拿99块钱工资,怎么不见分给大家?”李建东寸步不让,“想吃就拿钱买,三毛一斤!”
易忠海被问得说不出话来。他正攒钱养老,哪舍得往外掏。
刘海忠立刻跳出来帮腔。这个爱出风头的官迷说:“野猪是山里的东西,跟工资能一样吗?大家多久没吃肉了?”他转头看向众人。
“想吃肉……”有人小声嘀咕。更多人盯着猪肉咽口水。
这些人最喜欢打着道德的旗号占便宜,专挑老实人欺负。
“三毛一斤,要买的赶紧。”李建东环视一圈。他兜里揣着符咒,还有系统空间,根本不怕他们**。
一听要花钱,大家立刻蔫了。有人想买,马上被家里婆娘骂败家——八分钱能买一斤玉米面呢。
要是从前那个傻柱在场,肯定张口就要十斤。
这时,贾张氏也凑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那头大野猪,眼里全是贪婪。
要是这野猪是傻柱打的就好了,她肯定二话不说全拖回自己家。
贾张氏死死盯着那头大野猪,心里痒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据为己有。
但她也就在家里嚣张,对外却怂得很,几次在李建东那儿碰了壁,碰瓷的招数又不管用,只好转头数落自家儿媳。
“秦淮如,你最近怎么回事?饭盒没了,肉也看不见影儿,是不是想饿死我们全家,好改嫁?”贾张氏刻薄地说。
“妈,我哪敢这么想?”秦淮如红着眼睛辩解。
要是真有这心思,早就学何大清那样,丢下孩子跟个鳏夫跑了,哪还顾得上名声?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肚子里装着什么坏水?”贾张氏不依不饶,“还有那个该死的许大茂,明明是个男人,凭什么霸着傻柱不放?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告他们!”
秦淮如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光,却没有拦住婆婆。
对,院里的人知道许大茂变性了,可街道上谁会知道?
在别人看来,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这不就是旧社会地主老爷的作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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