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沈烨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沈烨也摇了摇头。最后,我在雪地上画了一个圆圈,在圆圈中心插了一根树技,看现在树枝的影子,树枝的影子指向了九点钟方向,于是我对大嘴说道,等你看见树枝的影子到了一点位置的时候,你就开始跟着狍子的脚印下林子里开始撵。千万记住了,在没撵坡之前,一个人不能乱走,撒尿也站在原地。
第二,千万不能睡觉。这里正好是个阳坡,又背风,太阳热乎乎的晒在这里,我们刚刚又跑了好几个小时,一旦控制不住,就会躺在这里睡着了,很容易生病不说,再说你睡的时间长了,守在垭口上的我们可受不了。记住没?大嘴坚定的点点头。给大嘴安排好了一切,我和沈烨继续往山梁上爬去。
安排好了大嘴,我和沈烨悄悄的往山顶上爬去,也是为了不打扰到林子里藏着的狍子,我和沈烨又下了山梁的前面,轻轻的往上走。总的来说还算不错,由于我们脚下的这道山梁是东西方向,东面高西面低。而从北方吹来的冷风,正好吹散了山梁上的积雪,所以,这一段路我们走的不像刚才那么费力。
当我们走出一段时间,再回头看看我们曾经走过的路,蜿蜒曲折的山梁上,早已没有了大嘴的身影。我们停下来,轻轻的喘了几口气,又继续往上爬去。
不管怎么说,这一段路走的还是比较艰难的,毕竟山路上有雪,雪薄的地方,而且又很滑,这不得不让我们走起来十分小心。大概爬上去两里多,汗水早已湿透了皮袄里头的棉袄。豆大的汗珠从皮帽的下面滚落下来。
再看看沈烨,他满脸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看见我在看他,他便说道,哎呀,歇会儿,缓口气再走吧!太累了,于是我找了一块大石头,拂去上面的积雪,一屁股坐了下来,也呼哧呼哧的喘了起来。打猎最怕的就是雪后上山,那种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又是气短,又是腿软,好不难受。
这一次,我们并没有抽烟,或许是怕耽误了时间,毕竟画个圆圈插个树枝怎么想也不觉得可靠,万一我们还没到垭口上去,大嘴就开始撵坡了,如果真的把林子里的狍子撵出来,那种心疼真如百爪挠心。所以我们仅仅歇了一小会儿,又着急的往上爬去。
又经过好长时间的一段攀爬,终于来到了山顶。我把枪从肩膀上放了下来,靠在一块石头上,然后直挺挺的躺在了雪地上,肚子在一起一伏的剧烈起伏着,犹如一条被刚刚钓起的鱼。或许是此刻离开了敏感地带,我也大声的说道,哎呀!累死我了。
我躺在雪地上喘了一会儿,沈烨终于也爬了上来,和我的动作一模一样,把枪放了下来,靠在石头上,他躺在我的身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股股白气从他的鼻孔里和嘴巴里喷出来,很快,便消失在空气中。
沈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也顾不上说啥。我喘了一会儿,坐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随手给他扔了一支,然后我慢慢的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不得不说,烟瘾上来的时候猛猛抽上一口烟,确实十分的舒爽。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手里的烟已经抽去了一大半。这才安下心来打量着我们附近的这片地方。
这里的环境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很陌生,毕竟我们在这里也待了两年多,时不时就会到这里转一圈?所以我只看了几眼就收回了眼神对沈烨说道,别躺着了,起来吧,很凉的。
沈烨慢慢的从雪地上坐了起来,也给自己点上了烟,吸了一口说道,他奶奶的,这个坡爬的,真感觉快累死我了,我笑着说,这下再没有费力的山路了,一路是下坡,不过,若是打死了狍子往回返的时候可就受罪了。沈烨笑了一下说道,只要打死了狍子累都是值得的,关键是跑了这么远,万一没打到再空回来可就倒了血霉了。
我们连着抽了两根烟又站了起来,我走到山顶上看了看对面山梁上的地形。一边想着我俩应该守在哪两个垭口上,这是一个技术活,也靠的是经验,只要守对地方,等狍子跑过来,如果枪不出现状况的话,打一只狍子倒也十拿九稳。而我们手里的武器太过于原始,谁也不敢保证它能不能打响,或者是打两响,这只能靠运气了。为了安全起见,我拉起枪栓把枪帽摘下来,看了看炮台,又不放心的用细铁丝在小眼上捅了几下,等小眼里塞满了火药,再扣上底火帽,这才放下心来对沈烨说道,走吧,下山梁。
等我们绕过山顶,来到我们要藏身的这道山梁顶上,不仅又发起愁来,我们脚下的这道山梁比较低矮,所以就连山梁顶上的雪也很厚,为了不让对面林子里的狍子看见我们,我们只能默默的往山梁后面走去,而山梁后面又是背阴的地方,雪就更加的厚了。
可不管怎么说,毕竟也是下坡,走起来倒也省些力气,但还是隐藏着很多的危险,或许一不小心崴了脚,也或许一不小心摔个跟头。不过还好,山梁背面也是一片林子,就是滑倒了,也不会滚下山坡,毕竟有树挡着,最多让你疼上半天。所以说尽管下山比较省力,我们走的还是十分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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