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笑着说,刚才碰见老杨赶着驴车进城聊了几句。我点点头。正不知道在说些啥的时候,可村长拉着我的胳膊走到一边,有些尴尬的说道,啥也不说了,说着,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从腰桶里拿出一条红梅牌香烟递给我说道,这个,你拿回去过年抽,这也是别人送我的,知道你也舍不得买这么贵的烟,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然后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背着手往村里走去。
看着村子远去的背影,我的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要说我做了好事吗?但我不觉得,这毕竟对王会计来说是不公平的,可又说不是好事吧!但我又想到,若不是我使了手段,说定王会计在极度气愤之下做出一些让他后悔终身的事来。唉!世界哪有那么多对的错,起码,在我眼前没发生什么,这就挺好了,算了,不想了,去他妈地吧!最后带着他们往回走去。
一路无话,我带着沈烨和大嘴在我家住了两天,准备了一些火药,铁砂还有一些必要的东西准备回山。当然,大嘴也买到了他心念已久的饼干,饼干,他整整买了三斤。装在一个蛇皮袋子里,然后斜挎在肩膀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或许他俩也知道我给他们多分了钱。沈烨说道。买几个橘子罐头吃吧!吃完了,罐头瓶还可以用来装獾子油。我想了一下,也是,毕竟白桦沟的那间小屋里还有一只獾子没吃呢。最后又买了三个罐头,五条烟,当然,这钱他们没有让我出一分,都是他俩花的。这种事情我从来不会计较,毕竟大家老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还回去了。只要心里记得就行。兄弟们就是这样,计较太多了,反而会觉得生分,也就没啥意思了。
最后。我又买了两瓶我老家的“杏花村白酒”,这是我给二叔准备的。其实我一直很矛盾,说实话,每个人对我都很好,不管是吕叔,还是杨大叔?也包括老村长。可我没办法买太多。买东西总不能买单个吧,要买起码就是一对,我总不能背着好几瓶白酒,叮叮当当的往山里走吧!在我看来,这些人家比起来只有杨二叔过的有些拮据,二叔是个光棍,一个人带着一个闺女,生活主要来源就是种点地和养了几十只羊,还有秋天时上山采点药材采点蘑菇换些钱。养羊其实除了放羊的羊工钱,最后也落不下多少。可尽管这样,他有好吃的总是会毫不吝啬的拿给我。所以我总是偏心的对二叔好一些。
再说杨大叔,杨大叔本来就是收山货的买卖人,收一些蘑菇,皮货,药材等等之类的东西,再加上人家的儿子在呼市开的饭店。条件很是不错。所以我不怎么惦记他。关于村长就不必说了,人家管理了方圆二三十里的好几个个村庄。说没钱,谁信?至于吕叔吧!人家现在过的也不错,毕竟人家有老婆,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在外头干活。养活一家也是绰绰有余。
其次就是石头的父亲,石头的父亲最是可怜,常年给村子里的人放羊,每年挣点羊工钱,也刚刚够花。自从我把石头带出去,他总觉得欠我太多。每次见了我都无比客气,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见他,就拿去年来说,过年时好不容易杀了一只羊,石头还给我带了一条羊腿。弄得我很是尴尬。关键一点就是,我们与他的接触不多,每次来了他肯定在外头放羊。所以我从来没有给他买过什么东西,或者是留一点钱给他。也给我留下了一些遗憾。不过,人家现在过的最好,也算给了我最大的安慰吧。
准备好一切,我们向着战马沟就出发了。或许上一次挣的钱给大嘴太大的鼓励,所以这一次,他信心倍增,意气风发。由于这一次没有带枪,所以我走门的很快。也不在乎通往山里的路上有没有什么猎物的足迹。
到下午一点多,我们就来到了战马沟村的不远处。我看着不远处的村子,对他们说道,不急了,歇一会儿再走吧!于是我们坐下来一边抽着烟,一边休息着。沈烨说道,一会儿去杨大爷家,把东西拉上,赶着爬犁去我家住一晚。我也要跟家里打个招呼,不然的话,我妈也会担心的。明天咱就去韭菜沟把爬犁还回去。
我点点头。看着大嘴问道,你呢?大嘴回头看看村子东面的那条沟,挠着后脑勺说道,我从这条沟没走过,我担心找不到路,再说还有好几十里地呢!我一个人有点担心,万一迷了路可就完蛋了。我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干脆和我们一起走吧,在老三家住上一夜,等把驴和爬犁还回去。你从白桦沟回去,这样我们也放心些。大嘴点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书要简短,最后,沈烨和大嘴去杨大爷家架好了爬犁,拉上了东西背着枪赶往“山倌沟”,也就是沈烨的家里。我去二叔家把酒送了过去,又拿出二十块钱来,悄悄的压在炕头上的一个枕头底下。急匆匆的来到村口和沈烨他们会合。
在见到他们之后,沈烨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笑嘻嘻的问道,你猜那张狐狸皮卖了多少钱?我愣了一下,转头看着他问道。卖了多少?你赶紧说呀?沈烨拿着钱在另一只手上拍了一下,说道,卖了四百五,减去咱们买红薯和挂面的钱,还剩四百一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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