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被我抓住了两条后腿,再无逃跑的可能,野兔还在剧烈的挣扎着,甚至热乎乎的尿都甩就我一手,叫了几声,或许是累了,它也不再叫了。沈烨走过来,看着这只野兔说道,我靠,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快教教我该怎么抓?说着,他接过了我手里的野兔,又笑着大声说道,好大呀,最少五斤以上,看他的嘴多粗。我从背包里拿出几根细绳子,准备把它的四条腿绑起来,沈烨却默默地拿出了小刀,阴险的看着我一笑。一边动着手,一边说道,不要活的,死的安全,晚上回去烤了吃。
沈烨从我手里接过野兔不大一会儿,地上便留下了一摊鲜红的血迹。那股兴奋的劲儿依然没有退去,一边笑着,一边说着,老大,厉害呀,没想到你还真的有这么一手,我一直认为你是吹牛逼的,快跟我说说,怎样判断那只兔子它不会跑,我扭过头瞪了他一眼,小 声说道。声音小一点,别把林子里的狍子撵起来,他也突然反应了过来,笑嘻嘻的靠近我身边 问道,快跟我说说。
我看看升起来的太阳,我的心情也是一片大好,晚上除了有兔子肉吃,我想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更高了,我干脆也就坐了下来,想着把我总结出来的经验告诉他,可就在我刚刚点了一根烟的时候,从山梁的另一边突然传来一声呼喊声!声音高亢而又嘹亮,我便停止了说话,与沈烨四目相对,然后同时往声音传来的山梁上看去。这种撵坡的声音太熟悉了,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打猎的人来说。
我很确定山梁那边有打猎的人。我赶紧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说道,快躲起来,千万别让他看到我们在这里,若是把他们引下来,那么我们盖的屋子就不再那么安全了。因为我们的屋子里有只死狍子,我担心我们白天离开以后,他们如果到了我们的屋子里,我想,屋子里的狍子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们那边的猎人有个习惯,就是一走好几天,从来不会每天都回家,因为那样太浪费时间了,把大多数的时间都浪费在路上,怎么想也不划算。所以猎人们都有一手绝活,那就是搭窝棚,要仔细的说起来,窝棚其实也有好处,因为它方便,随时随地可以搭起来,唯一的缺点就是冷,住在窝棚里的人睡得不是很安心,因为隔一段时间就要起来加柴火,要不,不生火的窝棚里,几乎是不能睡人的。所以,深山里的小屋特别吃香,因为他除了避风保暖外,还可以给人带来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我和沈烨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赶紧躲起来,我们低着头往林子里钻去,在一棵树的后面藏了起来,仔细听着山梁上的动静,我看着沈烨小声的说道,你说守垭口的枪手躲在什么地方呢?为什么只听见撵坡的声音?却没有看见枪手的人影?还没等沈烨说话,就在我们头顶的山梁上,又传来了那个人的喊声!
听声音离我们也就是二三里地吧!大概就在我们藏身的林子里的正上方。好在那个人又喊了几声,然后便没了动静,我们在林子里又坐了一会儿,然后一起往山梁上爬去。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艰难攀爬,我们终于来到了头顶的山梁上。我气喘吁吁的站在山梁的最高处,寻找着他们的影子。
可山顶上除了一些凌乱的脚印外,也没有任何东西了,我看着沈烨说道,走,我们找找他,看看他们有几个人,沈烨轻轻的点点头说道,看来林子里的狍子已经不在了。不然他刚才撵的时候,很可能会从我们那里下去。反正也没事,那就找找他们。
于是我们跟着那个人留下的脚印,慢慢的往前找去。刚刚走出去不到二里地,突然在我们的东方传来了一声枪响,我们同时看向了枪声传来的方向,可一道山梁挡住了我们的视线,所以,依旧没有发现人的影子,我看着沈烨说道,走,到那边看看去。
我们小跑着来到了那道山梁,趴下来慢慢的探出了脑袋往外看,只看见离山梁不远的地方坐着三个人,正坐在地上抽烟了,离我们的距离不超过三十米,由于离得有点近,刚好那边有一个人正往我们这里看过来,正好与我门来了个脸对脸,我脸上不禁一阵的尴尬,准备站起来的时候,那个人却说话了,哎!干啥的?这种口音太熟悉,口音就能听出来他们是本地人,这时候,那两个人也都看过来,我扭过头和沈烨对视了一眼,轻轻的说道,走吧,反正也让人家看见了,说完,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带头往他们那边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观察着他们的附近还有没有人?一边观察着,也就到了他们跟前,他们跟前并没有狍子,我心里暗想,看来他们那枪没打住呀!很快,我们就到了他们跟前,笑着问道,打住没?这时,有一个比较老一点的人说道,嘿嘿!跑了!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人,这个老一点的大概在五十岁左右,他怀里抱着一杆枪,对于枪,我十分喜欢,也就多看了它几眼,它的枪应该也是老枪,也是狗头式的,八棱的枪管底部,黄铜做的枪箍,一前一后紧紧的固定在枪身上,枪托应该是榆木的,因为枪托的颜色发黑,枪身上还有很多细小的裂纹。枪托呈流线型,倒也做的标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