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特战营营长侯亮平也在他的前进指挥所内,冷静地协调着进攻。
他肩挂的对讲机里不断传来各连队的报告和请示。
“指挥部呼叫各连。一连,报告你们当前进展。”
“一连收到。我部已推进至大学路口,遭遇敌军坚固街垒,配有重机枪和步兵炮,请求火力支援。”
“收到。狙击组,观察敌重机枪位和炮兵位置。迫击炮班,准备火力覆盖”
“二连,你们侧翼穿插情况如何?”
“二连报告。已成功切断龙口路后端,正与企图向师团部靠拢的敌军宪兵中队交火。敌人抵抗顽强,使用了大量手榴弹和冲锋枪。”
“坚持住,吸引住他们。三连,正面保持压力,但注意敌步兵炮火力,不要强冲。”
“三连明白。”
特战营的进攻是现代战术与优势火力的结合。
面对日军的顽抗,侯亮平不断协调着各专业分队。
“指挥部,我是一连观察员。目标,红色三层砖楼,二楼第三个窗口,92式重机枪一挺。请求清除。”
“狙击组,能否看到目标?”
“狙击组看到。目标部分暴露,角度不佳,建议迫击炮或火箭筒。”
“迫击炮班,目标方位xxx,距离xxx,红色砖楼二楼窗口,高爆弹,一发试射。”
“通!”
82毫米迫击炮发射。
“轰!”
炮弹在楼体外墙爆炸。
“修正,方位左xxx,距离减xxx,齐射两发!”
“通!通!”
“轰!轰!”两发炮弹钻入窗口,机枪哑火。
另一个方向,三连进攻受阻于一个坚固的石质建筑射孔。
“火箭筒!上!左边那个射孔,敲掉它!”
一名战士在81式自动步枪的火力掩护下,快速匍匐前进,扛起40火,瞄准。
“嗖——轰!”
火箭弹精准命中射孔,爆炸将其扩大成一个窟窿。
“突击组!上!”
战士们身穿防弹衣,头戴防弹头盔,以三三制战斗小组为单位,在街道上交替掩护前进。
子弹“噗噗”地打在防弹衣和头盔上,虽然无法穿透,但冲击力巨大。
“一点钟方向,矮墙后面有步枪手!”
“冲锋枪火力压制!”
一个小组进行火力压制,另一个小组则快速向前跃进。
尽管有防护,但日军的重武器和掷弹筒依然造成了伤亡。
一名战士被步兵炮炮弹的破片击中大腿,惨叫倒地。
“医护兵!这里有人受伤!”
戴着红十字袖标的战地医生冒着弹雨冲过来,迅速止血包扎,和另一名战士合力将伤员拖到掩体后。
“动脉没事,固定好了,别动!”
逐屋逐街的争夺异常惨烈。
在一处十字路口,日军半地下水泥掩体内的重机枪疯狂射击。
“狙击组,干掉机枪手!”
“目标在掩体内,无法命中。”
“火箭筒!瞄准射击孔!”
“距离太远,角度不好。”
“迫击炮,轰击掩体顶部和周边!”
几发迫击炮弹落下,爆炸和硝烟暂时压制了射击。
“烟雾弹!掩护突击组靠近!”
烟墙升起。
“突击组!从右边房子穿过去!用手榴弹解决!”
突击小组撞开民居门,穿屋而过,从侧后接近掩体。手榴弹爆炸和激烈枪声后,重机枪终于哑火。
经过数小时激战,外围日军被逐渐不断蚕食,分割包围消灭。
剩余不足三百日军被压缩在师团部核心区域做最后抵抗。
就在这时,天际传来了飞机的轰鸣声。
大连方向飞来的十架日军轰炸机在两架零式战斗机的护航下,终于出现在青岛外围上空。
它们试图寻找地面进攻部队的集结地或行军纵队进行轰炸扫射。
然而,它们并不知道,在青岛外围的一处隐蔽阵地上,抗日同盟军防空连的士兵们早已严阵以待。
他们装备的不是简陋的机枪,而是来自未来的“前卫-2”单兵便携式防空导弹。
“观察组报告防空指挥部,敌机群12架,高度3000,方向东南,速度300!”
对讲机里传来预警。
“防空指挥部收到。各发射组注意,锁定目标!优先攻击轰炸机!”
防空连长冷静下令。
导弹射手们肩扛着发射筒,透过瞄准具牢牢锁定了空中逐渐接近的日机。
独特的音频信号提示着锁定完成。
“一号目标锁定!”
“发射!”
“嗖——!”
一道白烟如同利剑般直刺苍穹,导弹以惊人的速度扑向一架正在俯冲准备投弹的九七式轰炸机。
日军飞行员或许看到了那缕白烟,但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规避动作。
“轰!”
空中爆出一团巨大的火球,那架轰炸机凌空解体,碎片四散坠落。
“二号目标锁定!”
“发射!”
又一枚导弹升空,精准地将另一架轰炸机打得凌空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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