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拿起一支毛笔,饱蘸墨汁在纸上试写,笔锋的流畅带着书坛的雅,突然懂了 “翰墨应艺” 的真意 —— 原来最寻常的文房里,也藏着技艺的密码,就像这墨汁的浓淡、书草的柔韧、蚕虫的轨迹,看似平常,实则都在呼应着书坛的翰墨本质。远处传来学子的读书声,与坛边的鸟鸣形成和谐的晨曲,林羽望着这一切,突然觉得所谓 “六艺”,不过是先贤给身心定的准则,践行则进,违逆则滞。
巳时?数坛西斜,数理之气明
日头偏向东南时,数坛石的 “数者计事” 四字在树荫里若隐若现。石缝间的数草铺成绿毯,叶片上的纹路如算筹般分明,露水从草叶滴落,在地面砸出的坑痕连成 “数” 字纹路 ——“这是‘数气熏蒸’,” 孟先生用木简指着蒸腾的地气,“此刻数坛的艺气与万物数理感应,草木的对称度恰是子时的三倍。” 仲数用尺子测量,数草的对称误差比子时缩小了二十厘,“《九章算术》里说‘数时气盛,数理彰明’,” 他记录着数据,“就像规矩量物,数坛气也在明晰条理。”
学子们在坛边演算,数坛的数草旁的算筹很快排成算式,与书坛的书草形成鲜明对比。“数时演算,得条理足,” 演算的学子笑着说,“书时挥毫,得气韵盛,艺位错了,思路就易乱。” 林羽望着那些整齐的算筹,突然觉得所谓 “格物”,不过是让众生各随其技艺 —— 演算借数坛的条理得以精准,挥毫借书坛的气韵得以生动,差异的特质在各自的艺坛里得到彰显,却又在整个六艺坛的气场里相互配合,共同构成致知的循环。
午时?格物枢纽当顶,六艺圆融
日头正中时,格物枢纽石的 “格物致知” 四字被阳光镀成赤金。石缝间的格物草结着六色果实,叶片在强光下微微卷曲,与四周六艺坛石形成等边六边形 —— 这是《大学》记载的 “格物之道”,每日此时,枢纽石恰在天顶,六艺坛的影子在坛心交叠成完整的技艺图,显 “艺气贯地” 之象。
孟先生将六艺坛石上的水同时倒入枢纽石的凹处,六色水在凹里旋转,很快交融成清澈的透明,“这便是‘六艺合一’,” 他指着旋转的水,“六艺非孤立,乃技艺相属,格物中则显全体。” 艺婶端来六样膳食,礼坛放俎豆,乐坛放笙簧形糕点,射坛放箭杆形面食,御坛放车马形馔,书坛放笔墨形点心,数坛放算筹形甜品,众人取食时,自然地按技艺次第选择,没人刻意安排,却吃得各安其分。
林羽拿起一块笙簧形糕点,清甜的滋味带着乐坛的和;再拿起一根箭杆形面食,坚实的口感含着射坛的刚,突然懂了 “六艺相济” 的真意 —— 不是消灭技艺差异,而是在差异中找到融通的格物之道,就像饮食的甘脆、草木的柔刚、艺气的文武,都是在格物枢纽的调和中维持着整体的圆融,就像这坛心交融的水,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却彰显着技艺的本质。
未时?小学艺坛初现,蒙养之气笃
日头偏向西南时,小学艺坛的 “洒扫应对” 四字在树荫里显得质朴。石上的字迹嵌着黄玉,在微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石缝间的蒙草结着细小的果实,与周边的藤蔓连成 “蒙” 字,蜜蜂在花丛中穿梭,爬行的路径与《小学》“洒扫、应对、进退” 的篇章脉络相合 ——“这是‘蒙气养正’,” 孟先生指着飘散的花粉,“此刻小学艺坛的艺气最厚,植物的萌发率是巳时的两倍。” 仲数用计数器测量,蒙草的新芽数量比清晨多了十个,“《三字经》里说‘小学终,至四书’,” 他指着数据,“就像筑基固本,小学气也在培育根基。”
孩童们在坛边习礼,小学艺坛的蒙草旁的孩子们正练习洒水扫地,与大学艺坛的大学草形成鲜明对比。“蒙时习礼,得恭敬足,” 执教的塾师说,“大时穷理,得思辨盛,艺位错了,教育就易偏。” 林羽望着那些认真的身影,突然觉得所谓 “六艺”,不过是先贤给童蒙定的根基,践行则正,违逆则邪。远处传来孩童的诵读声,与坛边的蝉鸣形成和谐的午后曲,让人想起 “小学功夫始洒扫,蒙养之基自此立” 的诗句。
申时?大学艺坛西斜,穷理之气彰
日头西斜时,大学艺坛的 “格物致知” 四字在霞光里显得明丽。石缝间的大学草连成一片,叶片舒展如书页,与周边的礼草、数草连成和谐的图案,每种草木的生长态势都与对应的大学之道相合 ——“这是‘理气象彰’,” 孟先生指着各草的形态,“大学草如致知,礼草似诚意,数草若正心,各随其道。” 仲数用格物仪测量,大学草的舒展度比蒙草高了十五个百分点,“《大学》里说‘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他指着仪器,“就像登堂入室,大学气也在彰显真理。”
学子们在坛边论道,大学艺坛的大学草旁的学子们正探讨义理,动作与对应的格物之道完全合拍。“申时论道,得思辨足,” 主讲的学长说,“酉时力行,得实践明,艺位错了,学问就易虚。” 林羽望着那些专注的身影,突然觉得所谓 “格物”,不过是让众生各随其技艺 —— 论道借大学坛的思辨得以深入,力行借实践坛的实践得以证成,差异的特质在各自的艺坛里得到彰显,却又在整个六艺坛的气场里相互配合,共同构成学问的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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