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接过递来的龙形米糕,指尖触到的温度不烫不凉,刚好能捏在手里。咬开时,黄米的清香里裹着淡淡的枣甜,“这是加了枣泥的‘龙髓’,” 厨娘笑着说,“让龙王爷也尝尝咱东溪村的手艺。” 孩子们捧着鱼形米糕奔跑,糕屑掉在灰线上,像给游龙缀了些金鳞。
村西的铁匠铺前,几个后生正打造 “龙鳞” 铁器。赤膊的铁匠抡锤的力度均匀,火星飞溅的范围控制在铁砧周围,“这锄得‘镶九片龙鳞’,” 他在锄面锻打的纹路细密如真,每片鳞的大小相同,“一片鳞保一垄田,九片鳞护整块地,少一片则漏着,多一片则赘着,得让农具沾点龙气,干活才顺当。”
铁匠铺的货架上,镰刀、犁铧、铁锹排列得整整齐齐,每件铁器的刃口都磨得雪亮,“开刃得‘荡七下’,” 学徒往刃口抹油的动作轻柔,“三下去锈,三下增利,一下定神,少一下则钝,多一下则脆,得让铁器像龙王爷的爪牙,锋利又耐用。” 来取农具的农夫按耕地多少挑选,“三亩地的用小锄,十亩地的用大犁,” 铁匠推荐的动作实在,“合适的才管用,贵的不一定好。”
午后的阳光渐渐暖起来,林羽在菜园边停下脚步。几个老汉正给菜畦 “画龙”,用锄头划出的沟纹深浅一致,“这沟得‘宽五寸,深三寸’,” 他丈量的动作仔细,锄头起落的角度精准,“宽了费种子,窄了长不开,得让菜苗像排队的兵,整整齐齐扎根。” 撒种的妇人往沟里丢种子的动作均匀,每寸丢三粒,“一粒出芽,一粒备着,一粒喂鸟,少一粒则缺着,多一粒则挤着,得让土地也喘口气。”
菜园的篱笆上,刚发芽的豆苗顺着竹架攀爬,嫩绿的卷须在风中轻轻颤动。“这架得‘高五尺,间距尺半’,” 搭架的后生固定竹杆的动作牢固,“高了够不着,矮了挡阳光,得让豆苗像顺着龙王爷的胡须爬,自由自在往上长。” 旁边的水桶里,浸着待插的茄秧,根须的长度经过修剪,“留三寸根,多一寸则烂,少一寸则难活,” 老汉剪根的动作麻利,“得让秧苗像刚剃头的娃,清清爽爽扎根。”
傍晚的霞光给西边的山头镀上金红,林羽坐在村口的老碾盘上,看村民们在麦场 “打囤”。用草木灰画的圆圈层层相套,像朵盛开的莲花,“这囤得‘画九层’,” 画圈的老汉步伐匀如圆规,每层的半径增加一尺,“一层囤一斗,九层囤一石,少一层则囤不满,多一层则空着,得让龙王爷看着咱有存粮,心里踏实。”
圆圈的中心放着个装满麦粒的陶盆,盆沿贴满了写着 “丰” 字的红纸,“这叫‘囤尖’,” 守囤的妇人往盆里插麦穗的动作虔诚,每束麦穗的颗粒数相同,“一穗代表一仓,九穗代表满仓,少一穗则缺着,多一穗则虚着,得让粮食透着实在气。” 孩子们围着囤圈奔跑,嘴里喊着 “龙王爷,送粮来”,声音在暮色里荡开,像给春天递了个信。
村东的空地上,几位老汉正用松枝扎 “龙王轿”。松枝的长度经过丈量,每根的粗细相差不过半寸,“这轿得‘四柱十二梁’,” 扎轿的老者用麻绳捆绑的力度均匀,结打得是 “盘龙结”,“柱要直如箭,梁要横如尺,少一根则晃,多一根则沉,得让龙王爷坐得稳当,才肯多待些日子。” 轿身糊的黄纸裁得方方正正,“长四尺,宽二尺,” 年轻后生用尺子量着尺寸,“不多不少,刚好能容下‘龙王牌位’。”
林羽帮着递松枝,发现每根松枝的针叶都保留着顶端的嫩芽,“这芽得‘留三个’,” 老汉摸着芽尖的动作轻柔,“一个代表风调,一个代表雨顺,一个代表年丰,少一个则意不足,多一个则乱了序,得让草木也带着春意,跟龙王爷一起给咱送福。” 远处传来 “咚咚锵” 的锣鼓声,是村里的舞龙队来了,二十四个后生举着龙灯,龙头的高度齐如人肩,龙身的起伏弧度一致如浪,“这龙得‘追着球走’,” 领舞的汉子挥舞龙珠的动作有力,“球高则龙抬,球低则龙俯,不差半分,得让龙灯像活的一样,在暮色里游弋。”
戏台后的厨房里,几个妇人正忙着煮 “龙须面”。大锅的水沸腾得匀匀的,下面的动作麻利,每把面条的长度相同,“这面得‘三沸三捞’,” 掌勺的厨娘用笊篱捞面的力度轻柔,“第一沸去生,第二沸增韧,第三沸入味,少一沸则硬,多一沸则烂,得让面条像龙王爷的胡须,细溜溜却有韧劲。”
面碗里的配料摆得像幅小画,青菜、鸡蛋、肉片各占一角,“青菜是‘龙角’,鸡蛋是‘龙眼’,肉片是‘龙肉’,” 分面的妇人笑着解说,把第一碗面端给最年长的老汉,“先敬长辈,再分平辈,最后给娃,规矩不能乱,福气才能顺顺传。” 林羽接过面碗时,热气模糊了眼镜片,却挡不住鼻尖萦绕的麦香,像把整个春天都吸进了肺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