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鸟鸣声渐渐淡去,只剩下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和四人的轻声细语。
“明天我们去溪边钓鱼吧?”桃花仙子靠在郝不凡的手臂上,轻声提议,眼底满是期待。
百合仙子点点头:“好啊,溪边的鱼很肥,钓来可以做鱼汤。”
樱花仙子也笑着附和:“我也要去,我还没钓过鱼呢。”
郝不凡揉了揉三女的头发,笑着应下:“好,明天我们就去钓鱼。”
晚饭依旧是百合仙子掌勺,做了几道精致的小菜。
香煎小鱼是下午郝不凡在溪边钓的,外酥里嫩;
清炒笋片脆爽可口;
还有一盘凉拌野菜,清爽解腻。
百合仙子还温了些野山楂酒,琥珀色的酒液盛在青瓷杯里,泛着淡淡的果香。
四人围坐在一起,吃着饭,喝着酒,聊着这一天的欢乐时光,也聊着明天的计划。
郝不凡看着身边三女娇艳的脸庞,感受着她们的陪伴,心里满是幸福——他曾以为,人生不过是匆匆赶路,却没想到,在这山间竹屋里,能寻到这样简单却纯粹的幸福。
夜色渐深,星星爬上了天空,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
四人回到卧室,被褥上依旧撒着新鲜的花瓣,帐幔上挂着下午采来的花束,满室的花香混着温馨的气息。
郝不凡将三女揽在怀里,百合仙子靠在他的胸口,樱花仙子和桃花仙子分别躺在他的两侧。
四人盖着同一条锦被,锦被上绣着樱花、百合和桃花的纹样,和三女的衣衫颜色正好对应。
“不凡哥哥,今天真开心。”樱花仙子轻声说,声音带着睡意。
桃花仙子也点点头,往郝不凡怀里又蹭了蹭:“以后每天都这么开心就好了。”
百合仙子则轻轻拍了拍郝不凡的背,像在哄孩子入睡,轻声说:“会的,以后我们每天都这么开心。”
郝不凡低头,在三女的额头上分别亲了一下,轻声说:“睡吧,明天还要去钓鱼呢。”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被褥上,将花瓣映得透亮。
三女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郝不凡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听着她们轻柔的呼吸声,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这一天的欢乐,像一颗甜美的糖,留在了每个人的心里——是早餐时的樱桃,是花田里的笑声,是温泉里的嬉闹,也是晚餐时的酒香。
郝不凡看着身边的三女,感受着她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忽然觉得,这辈子能遇到她们,是自己最大的幸运。
窗外,樱花树在风中轻轻摇曳,阳光洒在三人的脸上,将她们的笑容衬得格外灿烂。
这样的日子,没有江湖纷争,没有刀光剑影,只有日夜相伴的温柔与幸福,成了郝不凡此生无比珍贵的时光。
一晃就过了半月。
每日清晨,郝不凡总在三女的软语中醒来,枕边是百合仙子叠好的衣衫,竹桌上是樱花仙子温着的粥,屋后是桃花仙子摘菜的身影;
白日里,或是去花田采撷满篮芬芳,或是在温泉里嬉水谈笑,或是围坐在竹廊下下棋品茶,连山间的风都带着甜意,将岁月酿成了最醇厚的蜜。
晚上,郝不凡和三女缠绵游戏,然后相拥着同眠。
可江湖从不会轻易放过谁。
这日清晨,郝不凡正陪着桃花仙子采花,忽然瞥见她手臂上的蝎形图腾,像一根针,刺痛了他的心。
师母她们还在躲着蝎影教的追杀,自己却在此处沉溺于温柔乡,连最初的目的都几乎要忘了。
郝不凡心中一紧,焚天剑的嗡鸣在腰间隐隐响起——他知道,这场温柔乡的梦终究要醒了。
竹屋前,百合仙子正系着围裙煎蛋,油花溅起的声响里混着她的轻笑;
樱花仙子蹲在一旁洗樱桃,然后捏起一颗递到郝不凡嘴边;
看着眼前的温馨景象,郝不凡喉间发紧,话到了嘴边,却又不忍说出口。
午饭时,桌上摆满了美味。
三女很开心,还在笑着说下午要去后山采野草莓,野葡萄……
郝不凡愈发想念苏步摇了,攥紧了筷子,轻声开口:“我……我要走了。”
话音落下,桌上的笑声瞬间停了。
百合仙子夹菜的手顿在半空,眼底的笑意渐渐褪去;
樱花仙子剥樱桃的动作停了,指尖的樱桃滚落在桌上;
桃花仙子更是直接红了眼眶,声音带着颤:“不凡哥,为什么要走?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吗?”
“当然不是,你们都很好,”郝不凡摇头,喉间发涩,“是我自己的事,蝎影教一直在追杀我,我若一直待在这里,迟早会把他们引来,到时候……”
他没再说下去,却知道三女都懂——蝎影教心狠手辣,若真找到这里,这方世外桃源般的小天地,只会变成人间炼狱。
百合仙子沉默了片刻,伸手握住郝不凡的手,指尖微凉却带着力量:“我们不怕,我们可以和你一起走,一起对付他们。”
樱花仙子也连忙点头,眼底满是坚定:“是啊不凡哥哥,我们已经决定跟你了,我们能帮你杀敌!”
桃花仙子更是直接扑进他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我不要你走,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郝不凡轻轻拍着桃花仙子的背,眼眶也有些发热,却还是狠下心:“不行,我不能让你们跟着我冒险。我走了,他们的注意力就会跟着我走,你们在这里才安全。”
郝不凡知道三女不舍,可他更清楚,独自离开才是对她们最好的保护——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毁了她们安稳的生活。
接下来的半日,竹屋里没了往日的笑声。
百合仙子默默地帮他收拾行李,将晒干的草药和野山楂酒装进布包,指尖的动作轻柔,却带着说不尽的委屈;
樱花仙子坐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泪,却还是把自己编的雏菊手环塞进他手里,小声说:“带着它,想我们的时候就看看;”
桃花仙子则一直黏在他身边,一会儿帮他整理衣衫,一会儿给他递水,眼眶红得像兔子,却始终没再劝他留下——她知道,郝不凡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他的离开,全是为了她们好。
这一夜,四人抱在一起,彻夜未眠,卧室里始终回荡着娇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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