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两个,这下子闹的更大了,周围人伸长脖子,聚精会神的盯着她们几个,心里暗暗推测这几人的关系。
看热闹的人,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月疏桐也有点不自在,但面前这个孙夫人的眼神更令她不舒服。
“烦死了!”月疏桐见孙思雯抬手的姿势,就知道她要打自己,下意识一躲,顺便给了孙思雯一巴掌,“我不懂怎么吵架,都是直接上手的。”
这一巴掌下去,月疏桐嫌弃的擦擦手,“咦~全是粉。”
孙思雯捂着发红的脸,不可思议的瞪着月疏桐,突然跳起,“小贱人,你给我去死吧!”那爪子一伸,目标直指月疏桐的头发,孤鸿迅速捏住孙夫人的手腕,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地。
孙梗着脖子,啐了一口唾沫,怨毒骂道:“贱人,居然让野男人推我,看我不回去告诉老爷!”
月可欣愤愤道:“大姐你好狠的心,一把火将我们全烧死了,现在还要这般欺负我们。”说着说着,眼泪都憋了出来,一滴两滴三四滴,还真就哭了起来。
听她这一搅和,看热闹的众鬼眼神都变了,带着审判的目光看向月疏桐,仿佛高高在上的判官。
“你们还真是,做鬼了都不放过我。”月疏桐不耐烦的白了她一眼,朗声道:“大家去打听打听,南暻国的前宰相夫人孙思雯,什么时候受过我一个废柴小姐的欺负了。”
一些人眼神古怪,仿佛在说:‘你刚才扇巴掌的时候,不算欺负她吗?’
还有一些知道详情的,心更偏向与月疏桐这边,甚至觉得这孙思雯母女被打是活该,上来就惹别人,一口一个小贱人的骂着。
“你哪像个废柴了,对我们母女非打即骂!在府里就仗着嫡女的身份欺负我们,时常与我们作对,最后甚至串通鬼魅将我们一家全都烧死。”月可欣不依不饶的追着骂,如今旁鬼怎么看,都会觉得她们是弱势群体。
美丽废物月欣怡在边上帮腔,“就是就是,我看你又不知道勾搭上哪个野男人!真贱啊!死贱人!”
突然被骂道,孤鸿气的直翻白眼,心里暗骂道:“月可欣天赋全点在坏脑筋上,煽风点火,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一流。”
“我勾搭人,哪有妹妹厉害啊!”月疏桐一步步贴近欣怡,拔下她头上的凤簪。欣怡眼睛瞪的老圆,伸手要去抢,可她怎么抢的过月疏桐。
“这簪子的样式该是皇室的吧,是三皇子送妹妹的吧,我记得三皇子本来是与我有婚约的,怎么被妹妹勾搭上了。”说着顺势甩手,让簪子又飞入欣怡的发髻中。
月欣怡哪见过这架势,两眼一花晕了过去,啪叽歪倒在地上。月可欣快步冲上前,跪在地上,将姐姐扶起,又开始痛哭流涕,“姐姐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谁能把这个恶鬼给抓起来啊!”
“哎呦,我的女儿啊!”孙思雯也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叫吼道。
真的和这种配角吵起来是没完没了,是非不分,逮到机会就反咬一口,拼命造谣,想要澄清又要花老长的功夫。
不怪某些小说能有几千章,十章吵一架,一架吵一天,叽里呱啦时间就过去了。
月疏桐本来就不喜欢宅斗撕逼,一下子给她上三个,吵得她脑子嗡嗡的,眸中难得显现出倦怠之意,绝望的看向天,“这破世界!”
“这里人太多了,不然我直接动手给她们打一顿。”孤鸿也觉得没完没了,正想着怎么托生。
“何故在此喧闹?”威严的男声透过人群,吃瓜人自觉让出一条空隙,让声音的主人走进来。
月疏桐见来人就明白月可欣揣着什么坏心思,原来是可欣见维持城内秩序的阴兵过来,想要蒙骗他们为自己主持公道。
“大人,长姐她欺辱我二姐,还用发簪暗害我二姐,若非二姐命大,现在已经……”喊冤时,她还不忘啜泣几声,擦一下眼角的泪水,顺便捋一下欣怡的头发,满眼透着悲情。
这模样简直像是受到天大委屈,六月飞雪都不够展现她的冤情。
“你不是孤儿吗?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位阴兵大人就是之前带着月疏桐去登记的那位,对她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孤儿印象挺深。
他这一问,月疏桐也惊了,哪能这么巧。
见月疏桐哑口无言,有些吃瘪,月可欣乘胜追击道,“她可不是什么孤儿,她是我们月家的大小姐月疏桐,我们都是她的亲人。”
“我虽然姓月,但我不是月绍承亲生的,我是月绍承第一位夫人陈悦心带到府上扶养的。”
“你母亲陈悦心既然嫁于我父亲,那你也算是父亲的女儿,况且我们月家养了你这么多年,养恩大于生恩,你怎么能不念养育之恩,加害我姐姐。”
“放屁,我有说我是陈悦心的女儿吗?我只是她奉命保护的孩子。她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月疏桐讲的口干舌燥,甚是不耐烦。
孤鸿心疼她舌战群儒有点累,帮着她对峙,“呵,这狗屁养育之恩,你们有问过月疏桐本人的意见,她愿意给你们养。你们不仅下毒害的她无法修炼,之后又派人在小树林暗杀她,为的就是能让月欣怡代替月疏桐嫁给三皇子,真就是蛇虎一窝,好歹毒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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