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闻言,反而笑了:“借来的刀,也要看握在谁手里。她以为韩欣悦是她的刀,焉知不是我递过去的剑?”
萧衍看着她眼中闪动的狡黠光芒,也跟着笑起来。他喜欢她这副模样,像一只慵懒却爪牙锋利的猫,每一步都踩在敌人的痛处。
很快萧衍的笑意敛去,他从袖中取出一卷薄薄的密报,递到苏晚晚面前,“查抄承恩公府的账目时,顺藤摸瓜,挖出来一些陈年旧事。”
苏晚晚接过密报,密报不止一份:
第一份,来自一名早已被逐出宫、隐姓埋名在京郊苟活的老马夫。他曾是皇家马场的杂役,当年大皇子坠马致残,他就在现场。他亲眼看见,就在事发前一个时辰,德妃宫里的一名小太监,鬼鬼祟祟地给大皇子的坐骑喂了一小包混着豆料的草药。事后,他被赏了五十两银子,以“偷盗马料”的罪名赶出宫,并被警告,敢多说一个字,全家都活不成。
第二份密报,来自一名隐居多年的老大夫,他曾是三皇子萧煜的随诊太医的关门弟子。三皇子被幽禁府中,很快“染上恶疾”,一病不起。他的师父当时查出,三皇子的病症并非恶疾,而是中了慢性毒药,毒源就来自日常熏香。师父察觉此事牵连甚广,不敢声张,只在私下提点过他几句,让他万事小心。不久后,他师父便“意外”落水而亡。他惊恐之下,连夜逃出京城,直到近日才被十七的人找到。
“萧衍……”她的声音干涩沙哑,“他势必要把所有挡路的人,都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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