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城,太守府,
年过半百的鲁庆看着床前的儿子,被五花大绑在床榻之上,下体一片血肉模糊,大夫小心翼翼地给伤处涂抹着药膏。
“啊……啊……”大夫每一下轻轻的涂抹,都换来了鲁望一声声痛苦的叫声,鲁庆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痛苦,不禁老泪纵横,心中对行凶之人更是一阵怨恨。
鲁庆心疼儿子,实在看不下去这一幕幕,心痛不已地转头离开房间。他刚走出房间,府上的管家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一番耳语,他的表情变得狠厉起来。
“走,去看看那个贱人!”鲁庆迈着愤怒的步伐走向后院的柴房,王管家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柴房之中,一声声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传出,王管家快步上前打开柴房的木门。鲁庆往里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倒着吊在房梁之上,头下面有一桶冰水。
行刑的两个男人见自家老爷来了,赶忙将女人从冰水中拉出来,女人从冰冷窒息的状态中脱离,立马剧烈地喘息着。
两人男人将绑着女人的绳子的一端系在柱子上,使女人悬空着倒吊在半空中,她迷离地睁开眼睛,隐隐约约看到柴房门口出现了两道人影,心中更加地悲凉。
“小女子知错,望官人饶命。”她虚弱地说道。
鲁庆走进昏暗的柴房,看向行刑的两个男人,问道:“你们快把人折腾死了,问出什么来了?”
一个人回答道:“大人,您不让我们用鞭刑,这水刑对这女人来说无关痛痒,她死活不肯说那群反贼的下落,我们准备来点更狠的刑法。”
鲁庆狠厉的目光一扫,那人脸色苍白,瞬间低下了头,赶忙往后退了几步。
“我看你们是想干点别的事情吧。”鲁庆严厉地呵斥道,“一群管不住迪奥的废物!”
“先不说她是现在唯一知道那群反贼下落的人,如今陛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若是派来使者一查,到时老夫还指望着这女人戴罪立功呢。”鲁庆面色严肃地说着。
旁人却不知他的心里有着一个龌龊的想法,他如今年过半百,只有鲁望一个独子,现在鲁望的命根子被人搞成那样子。他鲁家绝对不能断了香火,不能在他这里断后,他正好瞧着潘金莲长得妩媚动人,简直是媚骨天成,想着将她纳为小妾,这种女人绝对能生儿子。
这就是鲁庆不让两人用鞭刑这类的刑讯手段,要是把这女人洁白的身子留下了疤,这是很影响他的体验的。
“把她放下来。”鲁庆说道。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其中意味不明,但还是乖乖地把潘金莲放了下来,潘金莲见自己获救,赶忙跪地磕头感谢道:“谢大官人、谢大官人……”
鲁庆慢慢弯下腰,一把揪起潘金莲湿漉漉的长发,使她那妩媚的脸庞正对着他,鲁庆贪婪地看着潘金莲,恨不得现在就和她纠缠一番。
不过有其他人在场,鲁庆还是要注意身份形象,潘金莲见惯了男人对自己的那种龌龊的眼神,她太清楚此刻鲁庆心中所想了。
潘金莲柔声说道:“老爷,只要您帮帮小女子,小女子愿为您当牛做马,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鲁庆眼中的贪婪更加浓郁,对着王管家说道:“老王,你把这女人先带下去,好好安排安排,本太守要亲自审问!”
王管家跟着鲁庆多年,自然也清楚他口中所说的“审问”是为何意,他谄媚地弯了弯腰答道:“是,老爷。”
王管家换上一副友善的样子,将潘金莲带了下去,鲁庆看向旁边两个男人,从怀中掏出一袋银两丢给了他们。
他警告道:“今天的事情,还有刚才那个女人,都给本官忘了,要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老爷,小的们都懂,谢老爷赏赐。”
鲁庆做完这一切就逃离了这间昏暗潮湿的柴房,他再多待一秒都觉得头晕恶心。
两个男人见鲁庆离开,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两人把柴门掩上,分头收拾房内的一盘狼藉,时不时互相抱怨几句。
两人收拾累了便坐在了草堆上,一人骂道:“玛德,鲁庆这老王八蛋这会指不定上了那娘们了。”
“他真把咱兄弟俩当傻子了,要不是想上那小娘们,咱们会跑到这破柴房来审人?”
“现在倒好了,人没上,倒是给他把柴房收拾干净了。”
“算了,兄弟,好歹有些赏银,够咱们等会喝一顿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的柴门响了一声,“吱呀——”
两人还以为鲁庆去而复返,赶忙起身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谁知他们看向门口,竟然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两人身子瞬间放松下来,一人没好气地说道:“您哪儿来的,不知道这里现在不让进吗?”
但是另一人却是上下打量了这男人一番,见这个男人的穿着和气质不像是府上的奴仆,他连忙拉住了同伴。
“请问小哥可是太守大人派来的,太守可是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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