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珩刚才也……我现在……不想对你动手。”
刃却摇了摇头,支离剑斜指向镜流:“不,镜流……我是来,奉还你七百年前的‘一剑之教’!就在此地,我们做个彻底的了断吧………”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两人不再多言,只是沉默地、一步步地向着对方靠近。
“七百年前,我们在此地……想必也曾是如此……” 镜流望着对方步步紧逼的身影,喃喃低语:
“谈笑,比斗…意气风发,遥想着看不清却充满希望的未来……”下一刻,两道身影便对撞到一起。
“铿——!!!”
就在这两人死斗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五条夜已经划开了自己的手腕。这场中的战斗毫无悬念。镜流的剑,快准,狠伴随着一声闷响,刃的胸口被镜流的剑直接刺穿,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
………………
刃的意识中:“为什么……只有孽物……能一遍遍卷土重来……为什么像她那样的人……却要被埋葬,被烧成灰烬,最终……被人遗忘……”
一道平静的声音在他的大脑响起:“真是一个……漫长而悲惨的故事呢。”我虽然无法理解你们的感情,不过嘛,为了我的以后考虑……”
“这个,就送给你了。虽然不知道能起多大作用……但至少,希望能让你在寻找‘埋骨之地’的路上,稍微……好过那么一点点吧。”
将那颗微缩的、蕴含着【丰饶】力量的“建木果实”强行按入刃的胸膛五条夜还使用了【束缚】,这样的话,五条夜隐约感知到星核猎手大致的动向,甚至可能截获一些逸散的情报碎片。
现实世界中,五条夜双手抱胸,表情冷漠:“呵,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那个麻烦的‘东西’,对吧?我猜,你通过罗浮无处不在的监控或某些特殊渠道,应该已经知道祂最后落到了谁手里……”
镜流同样双手抱胸:“呵,还真是聪明伶俐呢,一点就透。既然知道我的来意,那就别废话了,赶紧把它交出来吧……那不属于你。”
五条夜夸张地叹了口气,耍无赖般说道:“没门,我顺手‘捡’来的东西,凭什么要还给你?而且那东西,可是很危险的………”
镜流周身散发出凛冽的杀气,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你不要以为,因为白珩的事情,我欠你一个人情,就不敢对你下杀手……”
“呵,” 五条夜掏了掏耳朵,“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打得过我再说吧。”
镜流死死地盯着五条夜看了几秒,周身那凌厉的杀气缓缓收敛,摇了摇头:
“算了,聪明又麻烦的小鬼。我感觉得到,你现在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祂’交出来。但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某种原因把‘祂’还到我手中。还有你的血,那个也是关键……”
“呵,你身上隐藏的秘密,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多得多……而且,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身上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我很确定,我们之前并未见过。”
镜流似乎扭过头看向一直静观其变的景元:“景元,我们该走了。”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时候,五条夜随手掏出一个东西,朝着镜流抛了过去。
“喏,接着!”
镜流下意识地反手一抄,将那物件稳稳接在手中。摊开掌心,那是一颗的果实,不过体积被压缩了不少。
景元看到这颗果实脸上终于露出了明显的惊讶:
“阁下……您这可就有些不厚道了。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那东西百年一结,已经彻底用完了吗?这又是什么?”
五条夜面不改色,双手抱胸:“啧,这是真‘秘密’库存,这真的是最后的存货了。”
景元眯起眼睛:“真的……假的呀?” 显然,他对五条夜这番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而更让所有人意外的是,镜流在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枚果实,又抬眼看了看一脸“你爱要不要”表情的五条夜后,干脆利落的将它吃了下去。
五条夜自己都愣住了,他原本以为对方至少会怀疑一下:“哈???你……你怎么吃得这么果断?!你就不怕我在这里面下毒吗?!”
“我相信你。”她顿了顿,“或者说……是直觉。一种很奇怪的直觉。既然你说它对我有益,那我便服用。有什么问题?”
五条夜叹了一口气:“行了行了,我没招了… 小金库也掏了,人情也卖了,您老爱怎么预感就怎么预感吧,我反正是不奉陪了。”
镜流看着他继续说道:“小弟弟,记住我的话。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五条夜看着她的背影,撇了撇嘴:“……谁要跟你再见面啊,麻烦死了。”
丹恒在一旁双手抱胸看着五条夜:“你这家伙…………”他二话不说,上前一步,精准地揪住了五条夜的耳朵。
“嘶——疼疼疼疼!阿恒,轻点!耳朵要掉了!” 五条夜立刻夸张地惨叫起来,身体顺着丹恒用力的方向歪过去,完全没有刚才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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