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丹恒一只手掌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丹恒盯着五条夜:“喂,你这家伙……干了些什么?”
五条夜僵硬地转过头,对上丹恒审视的目光,咽了口唾沫:
“阿、阿恒……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最终五条夜还是没能狠下心开启领域。
…………
在众人注视下,五条夜硬着头皮,用最简略(且甩锅)的方式解释了白珩的出现:
“唉,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我之前在鳞渊境那边,不小心‘看’到了一团比较强烈的执念残留,觉得有点意思,就顺手研究了一下……结果一个没留神,好像……不小心给它激活了,然后它就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彦卿听着这匪夷所思的解释,眉头紧锁,目光在五条夜和白珩之间来回扫视:“五条老师……居然还有这种能力?能将逝者的执念显化?有点奇怪,不过对您来说应该也正常………”
他很快又看向白珩,“不过……没想到今日居然能亲眼见到书中的‘本人’现场演绎坠机,真是……令人感叹命运奇妙。”
丹恒在一旁听着,只觉得一阵头疼。
而白珩,从见到镜流开始,目光就几乎没离开过她。她像生前一样,很自然地凑到镜流身边,带着关切小声问道:“镜流,好久不见,你……你现在……”
镜流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没事的,白珩。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对不起,我当初……”
白珩用力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没关系,镜流。我知道的,我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五条夜在一旁,看着这故友重逢的感人场面,毫无感觉,但还是准备安心吃瓜,同时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后续该如何应对景元那个老狐狸必然的“亲切问候”。
白珩与镜流简单叙旧后,将目光转向了始终沉默的丹恒,她走上前问道:“你就是丹枫的转世吗?你们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呢,你好,我是白珩。”
丹恒迎着她的目光,摇了摇头:“抱歉,我对于前世的一切都记不清了,我现在叫丹恒,是星穹列车的一员。”
随后,镜流从怀中取出了酒壶,其上雕刻着精细的纹路。她将酒壶递给白珩,声音里带着一丝悠远的怀念:
“我带来了你的酒壶…白珩。这原本是‘那人’,为你精心雕琢的赠礼,可惜……他最终没能亲手送出。”
白珩接过酒壶,指尖轻轻抚过上面熟悉的纹路,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是应星……对吧?他现在还……”
一旁的五条夜原本瞅准机会,打算悄悄开溜,先去神策府找景元“自首”,争取个宽大处理。不过白珩现在是一个行走的记忆体。现在是由他的咒力汇聚和维持的,一旦他离开太远,这个记忆体恐怕会立刻消散。
“啧……麻烦!” 五条夜在心里哀叹一声,只能认命地停下脚步。
随后为了纪念【星槎杀手】的星槎,飞向空中后,镜流提出了下一站的目的地——工造司。
五条夜看着依旧粘在镜流身边、有说不完话的白珩,又看了看一脸无语的丹恒,最终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我就当一回好人做到底,今天,我就当这个‘圆梦大师’吧”
丹恒闻言,瞥了他一眼:“回去再找你算账………”
五条夜:“……” (内心:我冤,不对,我好像是活该………)
……………
众人来到工造司,镜流停下脚步,目光复杂地看向身旁依旧带着鲜活笑意的白珩,缓缓开口:
“白珩,你知道……在你死后,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珩被她这突兀的问题问得一愣,指了指自己:“啊?我……我都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会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呢?”
镜流点了点头,:
“说的也是……那便由我告诉你吧,在最后一战,你这个傻瓜……终究还是耗尽了帝弓司命所赐予你的好运。”
“你只身陷阵,为了联盟士兵能够突破倏忽的【血涂狱界】。更是唤回了陷入龙狂的饮月,但是……你自己,却没能走出那片战场。”
白珩听着镜流描述那惨烈的战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怎么说得神乎其神的……其实我感觉自己也没干多少啦,就是做了当时该做的事……”
镜流继续说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豁达得……令人无奈。你也知道,云骑将士,归葬沙场,本是寻常,亦是荣耀。”
“可是……饮月他,不懂这些。”
白珩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唉?丹枫他……后来干了什么?”
镜流:“他不能接受你的离去……对你使用了‘化龙妙法’……亵渎了你的遗体……让你,变成了一条没有神智的……孽龙!”
“然后……那条由你所化的孽龙,几乎摧毁了整个鳞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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