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无法形容的快!超越了视觉捕捉的极限!
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如同铁钳般,以恰拉助现在的状态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精准无误地、狠狠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呃——!”
窒息感瞬间袭来!恰拉助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查克拉,都在这一扼之下变得徒劳,他被那只手带着狠狠地、背部朝下地砸在了坚硬冰冷的灰色“地面”上。
“砰——!”
巨大的撞击声让恰拉助眼前一黑,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喉骨在哀鸣,呼吸被彻底剥夺,血液无法涌上大脑,带来阵阵晕眩和死亡的阴影。
宇智波带土单膝抵在他的胸腹之间,那只扼住他咽喉的手很稳,没有丝毫颤抖。巨大的力量差距,让一切反抗都成了笑话。
恰拉助被迫在变黑的视野中仰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冰冷的漩涡面具。面具的孔洞后,那只写轮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里面没有丝毫情绪,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与漠然。
还有,愤怒。
“现在,明白了吗?”带土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一种仿佛陈述事实般的平静,“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那些可笑的心思、虚张声势,毫无意义。”
恰拉助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濒死般的喘息。他的双手下意识想去试图掰开扼住自己喉咙的手,但那手指纹丝不动。视线越来越模糊,血色越来越浓,右眼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他几乎涣散的意识。不知是血还是泪,顺着眼角流入耳中。
要死了吗……
就这样……结束了吗……
佐助……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生理痛苦与死亡恐惧中,一种更加尖锐的疼痛,自心口处蔓延开来!
万花筒的副作用……视力下降……身体负担……
带土的话语在他脑海中疯狂回荡。
他自己仅仅使用了这短暂的时间,就已经感受到视力急剧下降,身体濒临崩溃。那么……宇智波鼬呢?
这个世界的宇智波鼬……
他那双万花筒写轮眼,是在什么时候开启的?是在那个血色的、屠戮了全族的夜晚吗?那个时候……他才几岁?十三岁?
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在经历了手刃父母、屠戮全族的人间惨剧后,开启了这双被诅咒的眼睛。然后,背负着叛徒的罪名,加入了晓,周旋于S级叛忍之间,执行着各种危险的任务……
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他使用过多少次万花筒?经历过多少场生死搏杀?他那双眼睛,承受了多少次透支?他的视力……还剩下多少?他的身体……又背负着怎样沉重的暗伤?
一想到那个在月读世界里会温柔地对他笑、会无奈地弹他额头、会默默守护着他的兄长,在这个世界却可能早已被这双眼睛折磨得千疮百孔、视力模糊、甚至……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彻底失明最后走向被佐助亲手杀死献祭的结局……恰拉助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一点点地碾碎!
比喉间的窒息更痛苦!
比全身的骨头断裂都要更绝望!
哥哥……
宇智波鼬……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愤怒、悲伤与无力的情绪瞬间爆发,这情绪是如此强烈,甚至暂时压过了生理上的剧痛!
他死死地瞪着上方那张冰冷的面具,原本因缺氧而涣散的眼神,此刻却被一种深刻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与恨所充斥!
你们这个世界……怎么敢这样对待他?!
这剧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情感波动,清晰地被带土察觉到。他有些意外地看着身下这个濒死的少年。预料中的恐惧、绝望、哀求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无法完全理解的、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巨大悲伤与……愤怒?
带土的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他顺着恰拉助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充满了痛苦质问的视线,似乎明白了什么。
宇智波鼬吗?
这个小子,对那个男人的执念,深得有些超乎想象了。
一种微妙而扭曲的情绪,在带土心底滋生,大概是嘲弄,又或许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共鸣。
他缓缓低下头,凑近恰拉助的耳边,那冰冷的漩涡面具贴上恰拉助染血的脸颊。扼住咽喉的手依旧没有丝毫松动,但他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奇异的、仿佛恶魔低语般的腔调:
“很痛苦吗?因为这双眼睛?因为……某个人?”
他的气息冰冷,拂过恰拉助的耳廓。
“但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拥有力量,却又不够强大,必须依赖这被诅咒的眼睛的……代价。”
“好好记住这份痛苦,这份无力。然后,带着它……活下去吧。”
“毕竟,看着你这样挣扎,看着你为他痛苦……似乎,也挺有趣的。”
说完,他猛地松开了扼住恰拉助咽喉的手,同时站直了身体。
“咳咳咳——!!!”
大量的空气瞬间涌入肺部,带来了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咳嗽。恰拉助蜷缩在地上,如同离水的鱼般拼命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
宇智波带土俯视着他。
“你的价值,我暂时认可了。不是因为你的威胁,而是因为……你这份有趣的‘痛苦’。”
空间开始扭曲。
“努力变强吧,宇智波恰拉助。在我对你失去兴趣之前……”
话音未落,恰拉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这片灰色的神威空间。
带土独自站立了片刻,面具下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宇智波鼬……宇智波恰拉助……宇智波佐助……
这扭曲的羁绊,或许……真的能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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