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敏厌烦的看着她,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母亲为救阿远丢了性命,阿远记得这份情,这些年一直在照顾你。
看看你吃的、住的、穿的、用的、花的、坐的车……哪一样不是阿远给你的?
要知道,当年我叫你爷爷和叔叔来把你领走的时候,已经给了你家里一大笔钱,这份情早就还完了。
即便阿远后来把你又接回京北继续照顾你,我也没说什么,我知道我儿子重情意,守诺言。
但是你呢?还妄想嫁给他做涂太太。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条件,你配得上他吗?除了脸蛋漂亮一点儿,你一无是处。
涂思远整天在外面谈生意,你能帮他谈生意吗?你能帮他疏通人脉吗?
看看那些大老板娶回家的正房太太们,哪个没有国人之处?要么家世好,要么有社会地位,要么有钱、有学历,美貌是最基本配置。
你呢?你占几条?
你跟那些给老板做玩物的小三一个水准,除了会花钱享乐、提供情绪价值,别的没一样能拿的出手。
提醒你一下,阿远喜欢的是党心月,你现在连提供情绪的价值都没有。”
这番话连削带打,将白珞打击的体无完肤,她的脸色惨白。
谭敏见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蔑视她一眼,像在看一堆垃圾:
“收起你那副小可怜的样子,在我面前没用。
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别再作妖,等我出手时可不管你是不是身体有毛病,能不能受得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偿清了。”
小时候还觉得这个小女孩挺乖巧可爱,可长大后被社会污染得面目全非,
小心机这么多。
谭敏迈步离开,不再看地上可悲又可怜的人。
她一走,管家叫兰姐和芳姐上来扶起白珞,
白珞气得浑身发抖,连嘴唇也跟着不住抖动,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叫黄医生来?”
白珞身体像被掏空,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扶我去房间,我要先洗洗干净……”兰姐芳姐一边一个架着她上楼。
白珞清洗完自己就将自己关进房间里,饭不吃水不喝,谁叫都不开门,黄医生来了也没用一样不开门。
急坏了服侍她的几个工人。
怕她出事,只好给涂思远打电话。
涂思远接到电话赶来,白珞已经在房间里关了三天。
“怎么回事?”涂思远来了就没好气,质问三个人。
管家忙将事情原委告诉涂思远,说他母亲来了大发脾气,将白珞骂了一顿,走后她就成这样了。
涂思远听后直蹙眉,一直知道母亲不喜白珞,但像这样上门找茬还是第一次。
白珞一旦被针对,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她绝对斗不过谭敏。
趴在门上往里听不到声音,涂思远开始敲门。
“珞珞,开门,我是涂思远。”
房里没有动静。
涂思远继续耐心的敲门:
“珞珞,快开门,有什么事出来跟我说,别不吃饭。”
涂思远将耳朵紧紧贴在房门上,隐约听到里面有呻吟声,像身体正痛苦发出的哀哼。
“珞珞,开门……珞珞,开门……”无论怎么叫都不开门。
涂思远最后警告道:“珞珞,你再不出来我要撞门了。”
还是不开门,呻吟声又变大了点,这次听得很清晰。
涂思远叫管家和芳姐退后,
他往后几步,突然往前一冲,一脚跺在房门上,房门发出巨大的响声。
都这么大动静了,里面还不开门。
涂思远感觉不对劲,往后又退几步,往前奋力一脚,这一脚跺得更猛烈。
房门“duang”得一声,跺开了。
白珞在床上躺着,脸色白中泛青,人已半昏迷,喉咙里微弱的哼哼。
“珞珞?珞珞?”涂思远叫两声,白珞眼皮都没睁开。
涂思远抱起她快步往外走,对管家道:“叫司机发动车子,现在去医院。”
管家先一步跑下去了。
一行人快速将白珞送到医院,黄医生已经在等着,对这情景已经习以为常。
将病人送进急救室。
两个小时后,黄医生穿着手术服出来。
将涂思远叫到一边,向他汇报情况:
“涂总,白珞已经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发病频率会越来越高,人也越来越危险。”
涂思远眉头皱成川字形,一句话不发。
黄医生见他犹豫不决,再没说话忙去了。
知道白珞已经脱离危险,将她交给管家和保姆照顾,自己先回去。
一路上思绪万千,反复纠结着,不由自主就将车开到十一中门口。
不知道坐了多久,天已经黑了。
他坐在车上,没有开灯,车内一片漆黑。
他烦闷得从储物盒里拿出一包烟。
涂思远极少抽烟,也没有烟瘾,只有烦闷极了或紧张的时候才偶尔抽几根。
火苗短暂照亮了车内,又熄灭,只剩下一个微弱的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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