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蜀道蜿蜒,青峰连绵,云雾绕着山尖,将路径遮得若隐若现。黄蓉与吕文德的队伍刚入川境,便被拦在了一处隘口——几个手持钢刀的壮汉横在路中,为首的络腮胡汉子拍着腰间酒壶,嗓门粗得像磨过砂石:“要过此路,先留下买路钱!”)
吕文德刚要下令让亲兵上前,却被黄蓉抬手拦住。她翻身下马,墨色披风扫过满地碎石,走到络腮胡面前时,脸上已没了赶路时的淡然,反倒带了几分迫人的锐气:“此乃朝廷军需通道,尔等占山为王,是想抗旨不成?”话音落,她从袖中取出兵部令牌,鎏金的“兵”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再不退让,休怪我下令剿了你们的山寨!”
络腮胡盯着令牌,脸色变了变,却仍嘴硬:“朝廷的人?去年来的官差,还不是给了我们孝敬才放行!”
黄蓉冷笑一声,指尖在令牌边缘轻轻划过:“我与那些贪官不同。你们若肯归顺,朝廷可给你们编入驻军,有粮有饷,不比在此打家劫舍强?若执意顽抗,”她目光扫过壮汉们紧握钢刀的手,语气更冷,“这蜀道多的是悬崖,扔几个人下去,也没人会发现。”
这话里的狠厉让壮汉们缩了缩脖子,络腮胡还在犹豫,却见黄蓉话锋一转,语气软了几分:“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活命。归顺后,你们的家眷可迁入山下村镇,官府会拨给田地——比起刀尖上舔血,安稳日子不好吗?”她上前半步,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点循循善诱的温和,“况且,吕将军在此,日后你们若立了功,还能升官加爵,总好过一辈子当山贼。”
软硬兼施间,络腮胡终于松了口,挥了挥手让手下让开道路:“我们……愿归顺。”
解决了隘口的“山头”,队伍行至下一处城镇,又遇当地乡绅抱团刁难——他们攥着粮道,不肯给军队供粮,还放话说“只认本地土司,不认朝廷派来的官”。吕文德气得脸色发青,黄蓉却依旧镇定,只让亲兵备了桌酒菜,单独请乡绅之首的张老爷赴宴。
酒过三巡,张老爷借着酒意摆谱:“黄姑娘,不是张某不给面子,只是这四川的规矩,不是外人能破的。”
黄蓉端着酒杯,指尖在杯沿轻轻打转,眼神里多了几分媚意,语气也软得像浸了酒的棉线:“张老爷说的是哪里话?我虽初来四川,却也知道张老爷是这一带的能人。”她凑近几分,衣襟下的银链若隐若现,“其实我这次来,除了帮吕将军稳定军务,还想为朝廷寻些可靠的乡绅合作——粮道若能通畅,朝廷给的赏银,张老爷能得三成,日后子孙还能入仕。”
张老爷的目光落在她晃动的银链上,喉结动了动。黄蓉见状,又添了句:“况且,我与吕将军虽有公务在身,却也懂些人情世故。张老爷若肯帮忙,日后在四川,有我黄蓉在,定不会让您受委屈。”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她抬手为张老爷添酒,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温度柔得像水。
张老爷浑身一麻,当即拍了桌子:“黄姑娘这般爽快,张某怎会不帮忙!明日我便召集乡绅,让他们把粮道让出来!”
接连摆平两处“山头”,吕文德对黄蓉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夜里歇在驿站,他看着黄蓉坐在灯下整理文书,忍不住开口:“你白天对那些人又威又软,倒把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黄蓉抬头看他,嘴角带着几分笑意:“四川的‘山头’,要么吃硬,要么吃软。对付山贼,得用朝廷的威严镇住;对付乡绅,得用利益和情面勾着。”她放下笔,走到吕文德身边,指尖划过他的衣襟,语气带了点促狭,“就像对付你,有时要给点甜头,有时也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说,是不是?”
吕文德攥住她的手,只觉得心头火热:“是是是,都听你的。”他想起白日里黄蓉或冷或媚的模样,只觉得这样的她,比在襄阳时更有滋味——既能用智慧平定川地的“山头”,又能在夜里与他温存,这样的女人,才值得他倾心相待。
窗外的山风呼啸,灯影里两人的身影渐渐靠近。黄蓉知道,四川的“山头”还有很多,但只要她或威或色,总能一一降伏;而身边的吕文德,早已被她攥在了手心,往后在川地的日子,定能如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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