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蕊汐和苏溪韵在一旁用干树枝生起了篝火,看着锦星墨娴熟的动作,美眸中皆充满了惊奇。
"锦哥哥,你抽掉的那根线是什么呀?"杨蕊汐像个好奇宝宝般追问。
"此物名为'大河虾',其肉质实则鲜甜弹牙,乃是美味。只是其肠肚藏于此线之中,带有土腥之气,需去除方得真味。"锦星墨耐心解释,一边又对听得到道,"听兄,劳烦你去附近寻些香茅草、紫苏叶、野山姜,还有那种结着红色小浆果的灌木,取其果实,辛辣可提味。"
听得到应了一声,身形一晃便去了,不多时便带回锦星墨所需的几种植物香料,甚至还多采了几株叶片肥厚、带着独特清香气味的"百里香"。
配料备齐,锦星墨开始大展身手。他先将山鸡、野兔用削干净的树枝穿好,架在火上慢慢炙烤,不时翻转,野猪则选取了最肥嫩的里脊部位,切成薄如蝉翼的肉片,准备待会儿在滚烫的石板上炙烤或放入鱼汤中涮烫。那几条银鱼被他用香茅草仔细包裹,埋入火堆旁滚烫的灰烬中煨熟。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对"河虾"的处理。他寻来几片宽大厚实的荷叶,将处理好的"河虾"与捣碎的野山姜、紫苏叶、辛辣的红色浆果、切段的香茅草等配料充分拌匀,用荷叶包裹严实,外面再糊上一层湿润的河泥,做成几个敦实的泥团,直接丢进熊熊的火堆里煨烧。
"锦哥哥,这……把泥巴丢进火里,真的还能吃吗?"杨蕊汐看得目瞪口呆,难以理解。
锦星墨但笑不语,成竹在胸。
很快,烤肉的香气率先弥漫开来,油脂滴落在火堆上,发出"滋滋"的悦耳声响,勾得人馋虫大动。听得到早已忍不住,撕下一条烤得金黄焦脆、滋滋冒油的兔腿,不顾烫嘴咬了一大口,烫得他直哈气,却含混不清地连声赞道:"靠!香!真香!"
这时,锦星墨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几个小巧的坛罐。他拍开一坛果酒的泥封,一股混合着多种灵果清甜与酒香馥郁的香气瞬间飘散而出,竟比那烤肉的香气更勾人食欲。
"这是我沿途随手采摘些灵气充裕的野果简单酿制的,时日尚短,滋味浅薄,聊胜于无罢了。"锦星墨说着,将果酒先递给了眼巴巴望着的杨蕊汐和苏溪韵。
杨蕊汐接过一个用竹筒精心雕琢而成的杯子,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小口,顿时眼睛亮得像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哇!好好喝!甜甜的,还有好多好多果子的香味,一点也不辣嗓子,暖洋洋的好舒服!"她爱不释手,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白皙的脸颊很快便泛起淡淡的诱人红晕。
苏溪韵也优雅地品尝了一口,眼中掠过一丝惊艳:"锦公子真是深藏不露,这果酒清甜润泽,灵气盎然且温和,胜过许多坊市售卖的名贵仙酿。"
听得到和听风晨则对果酒兴趣不大,听得到变戏法似的从自己储物法器里搬出几个硕大的酒坛,拍开泥封,一股浓烈呛人、如同火焰般的酒气瞬间冲出:"嘿嘿,这才是爷们儿该喝的东西!路上买的'火烧喉',够劲!够烈!"说着便给自己和听风晨各倒了一大碗。
就在这时,听得到突然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等等!差点忘了这个!"他小心翼翼地倒出几颗闪烁着微光的蓝色小珠子,"这可是我从师父那儿顺来的'冰心珠',含在嘴里再喝酒,那滋味,啧啧..."
听风晨见状大惊:"兄长!你连师父的冰心珠都敢偷?那可是他老人家用来静心修炼的!"
"借!是借!"听得到理直气壮地纠正,顺手塞了一颗给杨蕊汐,"小丫头尝尝,保证让你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杨蕊汐好奇地将珠子含入口中,顿时眼睛瞪得溜圆:"哇!好凉!舌头都要冻住啦!"她赶紧喝了一口果酒,瞬间表情变得极其精彩,"天呐!果酒变得更好喝了!"
苏溪韵也试了试,惊喜道:"确实奇妙,冰珠不仅未冲淡酒香,反而让果香更加分明。"
锦星墨也接过一小坛"火烧喉",与听家兄弟对饮一口。烈酒入喉,果真如火焰烧灼,一股热流直贯丹田,虽辛辣无比,却别有一番酣畅淋漓的痛快。
此时,火堆里的泥团也已烧得外壳干裂发硬。锦星墨用树枝将其小心拨出,稍凉后,用手直接敲开干裂的泥壳,露出里面依旧保持着翠绿颜色的荷叶。当荷叶被掀开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复合型的辛香与极致鲜香轰然爆发,瞬间盖过了之前所有的食物香气,引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了过来,猛吸鼻子。
只见荷叶中包裹的"铁甲虫大河虾"已然变作诱人的亮红色,与各色香料混杂在一起,色泽鲜艳夺目,热气腾腾,令人食欲大动。
锦星墨拈起一只,熟练地剥开硬壳,露出里面白嫩饱满、颤巍巍的虾肉,在旁边用野果汁和少许香料调制的简易酱汁中蘸了蘸,率先递给看得发愣、偷偷咽口水的杨蕊汐:"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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