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的氛围温馨而平静,可千里之外的邪仙宫,却被压抑的戾气笼罩。邪仙宫最深处的囚牢,与其他阴暗潮湿的囚室不同——这间囚室铺着柔软的黑绒地毯,摆着一张雕花木床,甚至还放着一个插着干枯墨菊的花瓶,可这些“精致”的布置,反而更像一座华丽的牢笼。
木床上,一位身着破损玄黑长裙的女子正侧身躺着,长发凌乱地散在枕间,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脖颈上缠着一道粗重的玄铁锁链,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墙角的石墩上。她便是沈玄煞的师姐,也是十大邪帝中最神秘的“月邪帝”——凌月。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凌月连眼皮都没抬,依旧保持着躺着的姿势,声音麻木得像一潭死水:“沈玄煞,你又来干什么?是又想找我双修,还是觉得之前的羞辱还不够?”
沈玄煞身着玄黑魔袍,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虚伪的温和:“师姐,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冷淡。”
凌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轻嗤笑一声,依旧没转头,只是习惯性地往床里缩了缩,将自己裹得更紧:“别白费口舌了,来吧。不想听你的前因后果,也不想跟你说废话,完事你就走,省得我看着心烦。”这些年,沈玄煞每次来,不是逼迫她双修,就是用各种手段羞辱她,她早已麻木,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可这次,沈玄煞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动手,反而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指尖把玩着腰间的魔玉吊坠:“师姐,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双修的。我来,是想请你出山,帮我杀一个人。”
“请我?”凌月终于有了反应,她猛地转头,露出一张清丽却毫无血色的脸,眼底满是嘲讽,“沈玄煞,你也会用‘请’这个字?当年你为了夺取我的‘月魔元’,夺我初夜,把我囚禁在这囚室里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请’我?这些年你把我当泄欲工具,用锁链锁着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请’我?”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刺骨的痛苦,每说一个字,指尖就攥紧一分,指节泛白,连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沈玄煞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却很快又压了下去,依旧用那种虚伪的语气说:“师姐,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那个人……连十一邪将都不是对手,还能操控文俶的力量,只有你的月魔元,能克制他。”
“别叫我师姐!”凌月突然提高声音,情绪终于失控,“从你撕破我裙摆,把我按在这张床上,夺我清白的那天起;从你用锁链锁住我,告诉我‘以后你就是我的玩物’那天起,我凌月就再也没有你这个师弟!”
沈玄煞的耐心彻底耗尽,他猛地起身,一把抓住凌月脖颈上的玄铁锁链,狠狠一拽!“唔!”凌月猝不及防,被拽得从床上滚了下来,膝盖重重磕在地毯下的石地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可她连哼都没多哼一声,只是抬起头,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沈玄煞。
沈玄煞俯身,伸手粗暴地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语气里满是威胁:“师姐,别给脸不要脸。你若再执迷不悟,不肯出山,我就把你身上这破裙子彻底扒光,用锁链拴着你的脖子,像牵狗一样带你在邪仙宫游行。”
他凑近凌月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魔气,话语却像冰锥一样扎进她心里:“我记得,十大邪帝里,有个叫‘风邪帝’的,是你当年拼了命想护着的人吧?你说,要是我把你带到他面前,让他看着你被其他九大邪帝轮流糟蹋,他会是什么反应?是会救你,还是会因为你这‘脏身子’,彻底厌恶你?”
“你混蛋!”凌月的身体猛地一颤,眼底的冰冷瞬间被绝望取代,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颤抖着妥协,“我答应你,我出山帮你杀人。但你要答应我,不准伤害风邪帝,不准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沈玄煞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指尖摩挲着她凌乱的长发:“早这样听话,不就不用受这些苦了?什么时候动手,等我通知你。”
话音落下,他低头闻了闻凌月发间残留的淡淡墨菊香,眼神突然变得浑浊,猛地按住她的头,语气里满是轻佻:“本来没打算跟你双修,可闻着你这味道,突然来了兴趣。”
凌月的身体瞬间僵住,眼底满是屈辱与绝望,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沈玄煞的肆意妄为,反抗只会换来更残忍的对待。囚室内很快被浓郁的黑雾笼罩,遮住了里面不堪的画面,只偶尔传来凌月压抑的闷哼声,在空旷的囚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知过了多久,黑雾散去。沈玄煞整理好自己的魔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凌月——她的玄黑长裙已被彻底撕碎,露出的胳膊和肩膀上满是新旧交错的伤痕,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遮住了她的神情,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能看出她还在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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