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姬的心脏猛地一沉,她终于明白——墨尘找她来,根本不是商议要事,而是要算“没用”的账。她强压着心头的恐惧,躬身道:“仙帝息怒,我愿意再带人去试一次,这次一定……”
“不必了。”墨尘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紫黑长袍拖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你没用了,想活下去,就得给本帝和妖族赔罪。”
“赔罪?”蛇姬的声音发颤,“我该怎么赔罪?”
墨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猥琐:“很简单,脱了衣服,给殿里的邪仙修和妖族将领们‘赔罪’——他们这段时间跟着本帝辛苦,你这个魔族女帝,也该好好‘伺候’他们。”
蛇姬的身体瞬间僵住,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色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在发抖:“仙帝,你不能这样!我是魔族女帝,你怎么能……”
“魔族女帝?”墨尘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你以为这个位置是谁给你的?若是本帝和苍烈不同意,你早就死在魔渊的乱葬岗里了。现在让你做点事,你还敢反抗?”
蛇姬用力想推开他,却被墨尘身边的两个邪仙修按住肩膀。她挣扎着,声音里带着绝望:“我不要!你们这是羞辱!”
“羞辱?”墨尘松开她的下巴,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在殿内回荡,“你也配谈羞辱?上次在蚀魂谷,你可不是这么硬气的。再说了,若是你不配合,本帝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比如,把你肩膀上的那条小白蛇,扔进蚀魂炉里炼了?”
蛇姬的身体猛地一顿,目光瞬间落在肩膀上的白蛇身上。白蛇像是感受到了危险,立刻竖起头,对着墨尘吐着信子,却被一个邪仙修伸手抓住,蛇身剧烈地挣扎着。
“小白!”蛇姬惊呼一声,想冲过去,却被邪仙修死死按住。
“想救它,就乖乖听话。”墨尘的声音带着威胁,“要么脱衣服赔罪,要么看着你的小白蛇被炼死——你选哪个?”
蛇姬看着白蛇在邪仙修手里挣扎,蛇眼满是恐惧,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她知道,墨尘说到做到,若是她反抗,小白肯定活不成。她缓缓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衣襟上,很快被魔气烘干。
“好,我答应你。”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
接下来的一个月,万妖林的偏殿成了蛇姬的炼狱。每天,邪仙修和妖族将领们都会轮流来找她,她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被肆意摆弄。有人会粗暴地扯她的头发,有人会用酒泼她的身体,还有人会逼着她喝下混着邪雾的液体,让她浑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到了晚上,她也得不到片刻安宁,总会有邪仙修或妖兵闯进偏殿,在她身上发泄欲望,她的呜咽和求饶,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有一次,她趁一个妖兵不注意,狠狠咬了对方的胳膊,想趁机逃跑。可还没跑出偏殿,就被追上来的邪仙修抓住,按在地上狠狠殴打。墨尘闻讯赶来,看着她满身是伤的样子,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冷笑着让妖兵把尿撒在她身上:“让你记住,反抗的下场就是这样。”
那一刻,蛇姬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沾满污秽,只觉得自己像一条蛆虫,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她恨墨尘的残暴,恨邪仙修和妖族的无耻,更恨自己的弱小——若是她有足够的力量,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
一个月后,当墨尘终于厌倦了,让妖兵把她扔回魔渊时,蛇姬已经瘦得不成样子,浑身是伤,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妖兵们像扔垃圾一样,把赤裸的她扔在魔渊的荒地上,转身就走,连一件遮身的衣服都没给她。
白蛇从她的怀里爬出来,蛇头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像是在呼唤她。蛇姬看着空荡荡的四周,黑色魔气在她身边缭绕,像无数根针在扎她的伤口。她挣扎着爬起来,捡起地上破碎的布条勉强遮住身体,抱着白蛇,一步一步朝着魔晶宫殿的方向走。
回到魔晶宫殿,她第一件事就是走进浴池,用力搓洗身上的污秽,可那些屈辱的痕迹,却像刻在骨子里一样,怎么也洗不掉。她看着镜子里满身伤痕的自己,突然觉得无比绝望——她努力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弱小,还是摆脱不了被羞辱的命运。
或许,死了才是解脱。
她拿起浴池边的一把锋利的魔晶匕首,指尖颤抖着放在手腕上。白蛇立刻缠上她的手腕,蛇头死死咬住匕首,不让她下手。
“小白,别拦我了,”蛇姬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活着就是被人羞辱,还不如死了干净。”
就在这时,殿内墙壁上的美杜莎雕像突然发出一道淡紫色的光芒。光芒中,一个穿着鳞片长袍的女子虚影缓缓浮现,她的头发是无数条细小的蛇,眼神冰冷而威严。
“废物!”女子的声音带着训斥,“不过是受了点屈辱,就想自杀?你对得起你体内的蛇族血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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