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李文疆在李老三跟前说一不二,比李母说话还好使。兄弟三人,一个背着布袋挎着刀,一人拿着大弓,一人拿着箭袋朝家走去。离家还有三丈远,李老三就开始大叫道:“爹,娘亲,大哥回来了”。
这是,立马从院门窜一只黑色一只黄色的两条狗,冲着三兄弟使劲的摇尾巴。“大黑,大黄别闹了,回家吃饭”李文虎道。平时两条狗和老二最亲,也是老二最喜欢它们两,它两也最听老二的话。大黑大黄快速跑入院中。
一进院中就看见左边圈中两头牛,一大一小,右边是鸡鸭鹅,还有几只羊。院中最右拐角是一个猪圈,里面有两头猪。再进去就是三栋茅草屋,中间横着的主卧,李父李母住在其中,并兼着饭堂。左边一个竖着的茅草屋是李氏三兄弟睡觉的地方。右边一个茅草屋顶竖着一个烟囱,一看就知道是做饭的地方。
看着这有些简陋而又整洁温馨的农家院子,李文疆心中很是温暖,想想几年以前,家中只有一个小三间的茅草屋,一家人和家中的牲畜全部都挤在里面,夏天还好,一旦到了冬天,屋内不仅四处漏风,还一直都有牲畜的粪便的味道。
一家五口也只能蜷缩在一张床上,家中的每个人脸上和手上都是冻疮。老二李文虎最是严重,每年冬天的时候,老二的手上都是冻疮,并且肿胀如鼓,李父李母都担心李文虎的双手会不会炸裂,担心他们的二子双手会废掉。即使李父辛苦干活,李母也是持家有道,可是即使再辛劳,好像也是于事无补。贫穷还是笼罩着这个家庭,甚至于李父还不到三十,脸上就开始有了皱纹。
自从李文疆来到这个家庭之后,也是被这样的赤贫给惊呆了。虽然他前世家中也不是很富裕,但是吃饱穿暖还是没有问题的,甚至还能上得起大学。
那种绝望和饥饿,使得年仅八岁的他就敢独自再森林中闯荡,即使遇到虎豹,他也是敢与之一搏,内心深处未必没有想要逃离这个世。
还好,经过几年的努力,他的狩猎技术越发娴熟,还有老道教授的一身武艺傍身,家中的日子也是好上了很多。
李父也是凭借一手围炕的绝技在下相挣了不少钱。当然是绝技了,相信这个世上,要不是李文疆的到来,火炕不知道还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勤劳聪明的汉人发现,肯定要再等上千年之久。
李家的日子也是越来越好,李父和中国很多农民一样,有了钱,第一件事情就是盖房子。这种基因即使到了现代不还是一样吗,一个中国人有钱之后,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买房子。安居才能乐业,这种情感已经深入了中国人的骨髓了面了。如今李家的房子已经是十里八村最好的房子了,即使牲畜也是有专门的牛棚,到了冬天也不会害怕牲畜被冻死,而出现以前那样人畜一屋的情况了。
李家这是典型两淮地区农村建筑布局,可以看得出来李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相比较大部分农户生活还是不错的。这时主屋里的吵闹声也随着李文凯的一声大喊而中断。迎出来是一位穿着青布,打扮朴素,肤色较一般农家妇女白皙一些略带一丝书卷气的少妇打扮的李母上前就右手抚着李文疆的脸,左手牵着李文疆的手,道:“疆儿,你可回来了,看这天都黑透了,今天随你师父读书练武辛苦吗?”
“娘,不辛苦的,只是孩儿愚笨,有一些问题没弄明白,所以耽误些许时间,娘,孩儿已经是大人了。”李文疆有些别扭的道。
“臭小子,你长多大也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娘亲十月怀胎剩下来的你,你什么样子娘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进屋去,娘做了很多好吃的,都是你最爱吃的。”李母道。
“娘就是偏心,就知道心疼大哥,你的三儿子也没吃饭呢”旁边李文凯不乐意的说道。
“就是,娘做的鱼还是我下河捉的呢!”李文虎在旁边也趁热闹的说道。“你两个臭小子连你们大哥的醋都吃,你两也赶紧把弓箭都放进屋子里,洗洗手赶紧无吃饭。”李母笑骂道。两兄弟快速把东西放进西屋。
走进正厅,饭桌上有一筐子面饼,一盆杂粮粥,一大盆炖鱼,一个大海碗里装着冒尖的萝卜山药炖菜,一盘李母腌制的小菜,翠玉欲滴十分耐看。李父坐在桌子主位略显严肃的道:“疆儿回来了,赶紧洗手吃饭吧。”
“嗯,爹”李文疆答道。
一家人做齐,随着李母一声开饭,桌子上只听见兄弟三人“呼哧,呼哧”的声音,李文疆练了一天的武,最初没感觉什么,但看见一桌饭菜,也顿时感觉腹中饥饿难耐。文虎文凯也是疯了一天早就饿了,李父一口菜,一口慢慢的抿着小酒,李母则慢慢的吃着,笑看三兄弟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脸的满足。
一家人吃饱饭,母亲收拾完毕端来洗脚水。一家人洗漱完毕,闲聊没几句,文虎文凯连连打哈欠,被李母赶回房间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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