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的赵祯密切关注着这场战争的每一个细节。他时而皱眉沉思,时而露出满意的笑容。当听到辽军陷入苦战的消息时,他对身边的大臣说:“辽金相争,我大宋的机会来了。但切不可急躁,要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再给予致命一击。”
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无论是女真还是辽国,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女真虽然顽强抵抗,但面对辽国庞大的军队,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阿骨打望着死伤无数的族人,心中满是悲痛,但他知道,一旦放弃,女真就将彻底灭亡。
而在辽国这边,萧奉先也开始感到压力。久攻不下,粮草逐渐短缺,士兵们的士气也开始低落。他不得不向辽主请求支援,但得到的却是严厉的斥责和催促。
赵祯在幽州运筹帷幄,他派人四处散布谣言,挑拨辽国内部的矛盾,同时暗中与女真的一些部落接触,许诺给予支持。他要让这场战争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让大宋成为最终的赢家。
终于,在经过数月的激战之后,辽军和女真都已疲惫不堪。赵祯认为时机已到,他亲自率领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边境进发。当大宋的军旗出现在辽金战场时,双方都感到震惊。
阿骨打望着远处的宋军,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大宋这是要坐收渔翁之利。但此时的女真已经没有力量再与大宋抗衡。他只能寄希望于与大宋达成某种协议,以保留女真的火种。
辽军面对突然出现的宋军,更是惊慌失措。萧奉先连忙下令撤军,但在撤退途中,遭到了宋军和女真的联合攻击。辽军大败,死伤无数,萧奉先也在乱军中被杀。
赵祯站在高处,看着溃败的辽军和疲惫的女真,心中充满了得意。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野心,让大宋在这场纷争中占据了主导地位。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酝酿。女真虽然暂时屈服,但他们的仇恨已经深深埋下,总有一天,会再次爆发,给大宋带来更大的威胁。
幽州行宫内,龙涎香在青铜兽炉中氤氲。赵祯斜倚蟠龙榻,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叩击着镶玉几案,目光扫过阶下跪着的女真使者。那人貂裘染血,额角还缠着浸透草药的布巾,腰间本该悬佩的骨刀已换成象征求和的海东青羽翎。
“阿骨打派你来,是想保住斡木河畔那片老营?” 赵祯突然开口,龙渊剑的剑穗垂落在他猩红靴面上,随着话音轻轻晃动。使者猛地抬头,露出脖颈处狰狞的鞭痕 —— 那是辽人新账房留下的印记:“回陛下,我部愿以三千海东青、五百匹驯鹿为礼,只求大宋……”
“只求大宋不再助辽?” 狄青跨步出列,银甲上的战损尚未修补,“半月前你们截杀我军粮草时,怎没想到今日?” 他腰间佩刀出鞘三寸,寒光映得使者瞳孔骤缩。殿外忽起狂风,将窗棂上的牛皮纸吹得猎猎作响,恍若战鼓轰鸣。
赵祯抬手止住狄青,起身走到使者跟前。帝王玄甲上的龙纹近在咫尺,使者甚至能看清甲胄缝隙里凝结的暗红血痂。“朕听闻,” 赵祯弯腰拾起地上的海东青羽毛,“阿骨打在黄龙府竖起狼旗时,说要饮马黄河?” 羽毛突然划过使者脸颊,带出一道血痕,“如今怎么,狼变成羊了?”
使者突然重重叩首,额头在青砖上撞出闷响:“陛下明鉴!辽人二十万大军压境,烧了我们七座斡耳朵!” 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烙印的辽字火印,“阿骨打大人说,只要陛下肯罢兵,女真愿世代为大宋藩属,每年……”
“每年送来多少童男童女?” 赵祯突然冷笑,将羽毛掷在使者脸上,“当年契丹占幽州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转身走向舆图,指尖重重戳在女真疆域:“朕要的不是贡品,是你们的忠心。” 龙渊剑出鞘半寸,寒芒照亮墙上 “收复燕云” 的御笔匾额。
狄青突然抱拳:“陛下,女真反复无常,不如趁势……”
“且慢。” 赵祯抬手打断,目光落在使者颤抖的双手上 —— 那人无名指戴着的狼头戒指,与阿骨打征战时所佩如出一辙。他嘴角勾起莫测笑意:“传令下去,赐女真使者黄金百两,明日带他去看新军演练。”
使者退下后,狄青不解:“陛下这是?”“让他们知道大宋的刀锋,也让他们看看辽人的下场。” 赵祯抚摸着剑身上的饕餮纹,“阿骨打是条狼,可狼饿极了,连老虎都敢咬。” 他望向北方天际,阴云正在聚集,“告诉边境守军,给女真留条活路,但……” 帝王眼中闪过寒光,“要让这条路,铺满大宋的规矩。”
幽州馆驿的夜格外清冷,寒风呼啸着掠过檐角铜铃,发出阵阵呜咽。金使完颜乌雅束攥着赵祯赏赐的黄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从人阿古达猛地踹开房门,皮靴上还沾着白日里被宋军侍卫推搡时的泥土:“大人,宋人如此无礼,需不需要先打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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