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阶道:“三公子,我可以摸摸你吗?”
孙定苦笑道:“我有理由拒绝吗?虽然我很讨厌一个男人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但为了证明我还活着,证明我还是一个活着的人,你来摸吧。但是有一点你给我记住喽,只允许摸手和脸,你若是摸其他的地方,我宰了你!”
桓阶到了孙定的手,是温热而且柔软的,这不是那死人的手,冰冷而僵硬的。这是活人的手,不带造假的那种。
直到这一刻,孙权这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活着的三弟孙定。
孙定问孙权道:“大哥真的去打建业了吗?”
孙权道:“这等大事,我岂会骗你?”
孙定大急,连声说道:“这里方才联合了刘繇,共同出兵对付袁术,大哥竟然带兵去攻打他们,你让刘繇太守怎么看我们?
我军这样做,岂不是让我言而无信吗?!不行,我得立即去建业,我要阻止这一场战争。就算要和刘繇打,也要先打过袁术袁公路再说!
还有,二哥,你把我在宗庙的灵位撤了吧,哪里有为活人立牌位?简直是乱弹琴!”
孙定火急火燎的来,就火急火燎的离开,如同一道风一般吹过。一路上,孙定打马如飞,哪里敢有一丝的耽搁?
只是孙定先走到南海,再由南海直接走陆路去建业。玉鼎透骨龙,毕竟是宝马良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建业城下。
不过很可惜,孙策和刘繇还是打起来了。太史慈是在听到了孙定的死讯之后,离开了吴军阵营,转投刘繇。
与历史上的太史慈不同,这个太史慈没有为孔融效力过,在孔融还没有成为北海太守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孙定手下的大将了。这一次,听说孙定被刘表杀死,觉得前途渺茫,加上与刘繇是同乡,于是奔走到建业,投入到刘繇的麾下。
这一日,太史慈与孙策正在单挑,忽然,远处一道金甲黄马的武将飞驰而来,那人个子不大,力气却极大。孙策与太史慈都是用枪的高手,但来的这个将领,却是一个用戟的。
这一刻,正是孙策和太史慈双枪并立,而且二人的枪尖都同时冲下,却不提防,被孙定以一招败枪,把两人的枪尖打开。孙定是没什么事,孙策和太史慈,却都感到双臂发麻,手中的长枪几乎抓不住,想要飞出去。若不是二人抓的紧,手中的枪就被打飞了。
孙定大怒,指的太史慈道:“我把你个没脑子的东西,你只是听人说我死了,你可见过我的尸身?
亏你还是一个名将,听风就是雨,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孙策原本想发怒,看到摘去兜鍪的来人,大喜过望,说道:“三弟,你居然还活着!”
孙定说道:“若不是我贿赂了蔡瑁,而关键时刻蔡瑁施以援手,说不定我真的就是身首两处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联合到了刘繇、张鲁、曹操、刘备共同攻打袁术袁公路,而你这个做哥哥的,却在拆我的台脚。
我若不是听二哥说大哥你来攻打建业,我又日夜兼程的赶来,这联盟之势,只怕要黄了。
大哥呀,你是一国的君主,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呀?你就不能派出斥候,在刘表领域,周边打听打听,打听我的下落,难道不会吗?
而且这样的事,难道很难吗?”
孙策被孙定如此抢白,破天荒的没有发怒,只是满脸堆笑,连声说道:“吾弟说的对,是做哥哥的莽撞了。”
孙定又道:“大哥,我已经请二哥去和母亲说,把我的牌位从宗庙中取出来,哪有为生人立牌位的?”
孙策连声道:“对对对对对,你说的对,是应该如此。
既然刘太守是贤弟联合的诸侯,那这建业我依你不打了,怎么样啊?”
孙定笑道:“这建业将来还是要打的,但肯定不是现在。现在的第一要务,是联合刘太守,消灭反贼袁术袁公路。
至于其他的事情么,可以慢慢再说。”
看到孙策军退走,刘繇长吁了一口气。参军张英说道:“大人,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刘繇道:“不就这样放他们走,难道你还能留下他们?别人不说,就拿那个孙定来说,你有办法拿住他?”
张英默不作声,没有回答自家主公的问题。此时的无声胜有声,无声便是最好的回答。
这个时候的吕布意气风发,自从占据了濮阳,吕布就有了想要争锋天下的念头。
想想之前自己过的日子,总是替人当儿子,这不真的是丢脸吗?老话说的好:“大丈夫生于世间,岂能能郁郁久居人下乎?”
就因为这样一句话,丁原死了,董卓也死了,自己在张邈、陈宫的帮助下,也成了分割大汉的一个诸侯。
但曹操那个混蛋,真是吃多了,有事没事就来打自己,也不看看他自己手下那仨瓜俩枣,哪一个不是歪瓜裂枣?哪里像自己这般?被人称之为“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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