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包里还装着充电宝和水杯雨伞等物,这么多重量堆在一起,砸在原本就晕头转向的陈里身上,几乎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李持安!”陈里捂着额头和脸踉跄后退,“你这个疯子,你住手!”
“我住你妹的手!”李持安怒骂,“你个垃圾,我凭什么住手,你对我儿子住手了吗?你个死垃圾,你这个虐待狂!”
又是一阵“砰、砰、砰——”
陈里的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也到处都疼,他简直要气疯了,“李持安,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再不停手,我真的要还手的。”
李持安自从离婚后,在面对陈里和陈家人的时候,简直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突然发现和他们讲道理,他们总有自己的一道逻辑诡辩,辩到最后自己除了晕头转向,还会气个半死。
但是,不跟他们讲道理就好。
抬手就是干!
只要不怕死的跟对方干,他们就会怂的很快。
这是一家虚伪的小人,封住他们的嘴,打的他们无力还手,再跑的够快,就能赢。
想想从前的自己,那些鸟气简直白受。
人善被人欺。
面对烂人,真是越是体面心善越是吃瘪。
以暴制暴最好用,骂的越下作,打的越不讲体面,越解气。
起码,她刚刚好好跟对方讲道理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气疯,但是捡起石头就砸了之后,那满腔的怒火很快就散了许多。
太解气了!
“你还手啊,老娘怕了你是吗?”
“你要不要脸,嘴上说的爱儿子要为儿子好,实际做的是什么呢?连我妈给他买的金子,你都要拿回去,是林家看出你的龌龊,不要你了,你活不下去了来算计你儿子!”
陈里抱头躲避,“李持安,你疯了吗?能不能讲理?!”
“不能,除非你离我儿子远点。”
“你做梦。”陈里抬起头,“要我撤诉可以,你让儿子跟我。”
“你再纠缠我儿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身败名裂一次,就能让你身败名裂第二次!”李持安咬牙怒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不想着要脸,要是能让你和林莹在香海市再无藏身之地,我什么都会去做,你信不信!”
“你!”李持安的攻击力,陈里最近这大半年的时候,深刻领教过,“不就是一点金子吗,明天上午十点,我送到你小区门口,你来取。”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在路灯下显得有些狼狈。
第二天,陈里如约而至,带来了全部金饰。
陈最开心地戴上了长命锁,在陈里面前转来转去。
“爸爸,好看吗?”他天真地问。
这么多金饰,念及孩子小,陈最小朋友也就刚收到外婆的礼物时,被试戴了一次,之后一直被他奶奶藏在箱底,再也没有见过。
自然也就不知道,因为要帮他守护这些金饰和他,他的妈妈为他付出了多大的心力。
陈里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色很不好看,不过因为戴了口罩和帽子,没让儿子看到。
他蹲下身,摸了摸儿子的头,“好看,像个小王子。“
李持安站在一旁,神色平静看着陈里对着儿子表演父子情深。
心中微寒的同时,百感交集。
这场关于金饰的战争终于结束了,但她知道,作为母亲,要扛起照顾和守护儿子的责任才刚刚开始。
有些人像极了一些摊位上的草莓,只把好的一面展示出来,背地里其实烂透了。
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
晨曦初露,路边的紫荆花树随风摇曳,花瓣落了一地。
李持安牵着儿子步行上幼儿园,“宝贝儿,昨晚的藏宝书看完了吗?”
“《寻宝记》看完了呀。”
“上面讲的什么呀?”
“富豪钱多多把宝物捐给国家博物馆。”
“之后呢?”
“之后……”
儿子的话还没说完,李持安听到一阵欢快的女声在喊,“最最妈妈。”
李持安转头,看到旁边的早餐店,一个穿着粉色针织上衣和白色裤子的女士站在店门口朝自己挥手。
“早上好。”
李持安认出她是之前住的隔壁小区的一位女士,旎旎妈妈。
早餐铺子的蒸汽雾腾腾的,女人从老板手里接过她的早餐,袋子里装着白胖的包子,“我刚吃完豆沙包,说好吃,我又买了几个。”
旎旎妈妈边说,边飞快扫码付款。
李持安牵着儿子,刚好走到对方面前,“状态这么好?瘦了。”
“你送你儿子去上学啊?”
“是的。”李持安笑道,“你现在回家吗?”
“对的。”旎旎妈妈笑的很开心,“你知道我现在上班了吗?不过,我是上午十二点上班。”
“哇!你去上班啦。”李持安讶异又替对方开心,“做什么的呀?”
她明白了旎旎妈妈等在这里的理由了。
旎旎妈妈当家庭主妇多年,自从结婚就没上过班了,平日里除了陪女儿,就是在家画画和做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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