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所有的事情后,苏云溪当即给周明远和苏云强写了一封信,交代他们操办诊所的事,又给他们留了一些钱,托人带了回去。
所有的一切已经弄好,周明远也可以重新出山在诊所出诊。
她在信中交代苏云强在诊所开起来后,一定要跟着周明远学习医术。
等到她絮絮叨叨写完后,已经是深夜。
陆砚之正在收拾东西,把她和他日常用的东西都仔细的整理好,衣服倒是没带几件。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去了首都再买新的。
苏云溪突然有点心虚,结婚后,她感觉自己和陆砚之像是反过来的一样。
陆砚之任劳任怨的收拾东西,打理家务。
有种是她娶了个贤惠的老婆是怎么回事。
被她说成是贤惠老婆的陆砚之,还在给她整理她要带去首都的书,苏云溪前几天就已经收到了首都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
再一次踏上去首都的火车,上一世是和陈建军回城,而这次,却是回她和陆砚之的家,追寻她自己的人生。
车站里挤满了人,临近过年,返乡和出行的人把候车大厅堵得水泄不通。
陆砚之紧紧牵着苏云溪的手,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开拥挤的人群,护着她上了绿皮火车。
找到座位后,他先把行李放进行李架,又帮苏云溪擦了擦座位上的灰尘,才让她坐下。
苏云溪刚坐稳,就感觉到身后有一只咸猪手正悄悄摸向自己的腰际,她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摸出一根银针,正准备狠狠扎下去,手腕却突然被陆砚之握住。
只见陆砚之眼神森冷,反手抓住了那只咸猪手,手指紧扣住对方的手腕,接着猛地一扭。
“啊!我的手!”一声痛呼在车厢里响起,周围人的目光瞬间聚集过来。
那男人捂着被扭的手腕,疼得额头直冒冷汗,那男人中等身材,皮肤黝黑,十分猥琐油腻感。
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此刻正恶狠狠地瞪着陆砚之。
陆砚之没理会他,低头看向苏云溪,“云溪,没事吧?有没有被吓到?”
苏云溪摇摇头,把手里的银针收了回去。
“你凭什么打人!”那男人反咬一口,“我就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你至于把我手扭成这样吗?大家快看看啊,这人仗着自己长得高,随便打人!”
周围的人果然被他的话带偏,有人小声议论起来:“是啊,就算碰了一下,也没必要动手这么狠吧?”
“小伙子,有话好好说,打人可就不对了。”还有几个抱着孩子的妇人,看陆砚之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警惕。
陆砚之面色平静,拍了拍苏云溪的手背,“放心。”
话音刚落,车厢连接处的乘警就闻声赶来,看到地上哀嚎的男人,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陆砚之,皱着眉问:“怎么回事?谁在车厢里闹事?”
那男人像是找到了救星,立刻哭丧着脸爬起来,指着陆砚之说:“警察同志,您可来了!这人无缘无故打我,您看我的手,都快被他扭断了!”
陆砚之一点也不慌,镇定开口:“警察同志,我不是无缘无故打人。这位同志刚才在公共场合耍流氓,伸手摸我爱人的腰,我只是制止他的不当行为。”
“你胡说!”那男人立刻反驳,脸上露出无赖的神色,“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你有证据吗?在场的各位谁看见了?大家都没看见吧?你就是想故意找茬打人!我看你就是觉得自己长得高,想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周围的人,试图让大家帮他说话。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看清。
有人小声说:“是啊,没看见人家耍流氓啊……”
这年代又没监控,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男人见众人附和,更加嚣张,指着陆砚之的鼻子骂:“你就是个疯子!今天你必须给我道歉,还要赔偿我的医药费!”
陆砚之眼神一厉,没等他说完,突然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那男人重心不稳,一下就被他踹的跪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乘警都惊呆了,赶忙阻止陆砚之,“同志,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陆砚之却没停,上前一步,一把夺过那男人斜挎在身上的包,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地上。
只见一堆零钱、粮票散落在地,还有好几个不同样式的钱包,甚至还有一块女士手表,这些东西显然不是一个人该有的。
“这不是我的钱包吗?怎么在他这儿!”一个中年男人突然惊呼起来,连忙弯腰翻看那些钱包,从里面找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紧接着,又有几个人围了上来,纷纷认领自己丢失的东西。
“这个粮票是我的!我早上刚丢的!”
“这块手表是我媳妇的,怎么会在他包里!”
短短几分钟,就有四五个人认出了自己丢失的财物,围在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是个惯偷!
刚刚还帮他说话的人小声嘀咕:“原来是个小偷啊,真是看错人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