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幼溪得知霍辞澜跟古瞿要接触后,也想监听下两人的谈话内容,看看古瞿会不会同意那个蠢丫头进古家门,也想瞧瞧,姓霍的又会使出什么花招。
可谁想到。
这两人话都还没说上两句,霍辞澜那个阴险狡诈的男人竟然就将信号给屏蔽了,甚至还把手机关了机。
如此一来。
幼溪就没办法再打探到两人的谈话内容了。
不过。
即便如此。
也有让他比较上心的事。
“这张脸跟孟乔长得很像。”
“温言希的母亲。”
这是古瞿对蠢丫头说的话。
随后。
监听就因为姓霍的从中作梗被打断了。
“这蠢丫头……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吗?”
幼溪摘下耳机。
他循环着古瞿的两句话,喃喃自语。
古瞿的那番话听着其实没什么问题,如果粗心一些的人,很难从这两句话中察觉到什么。
可幼溪跟常人不同。
他是做情报工作的,因此对信息的把控比寻常人更加敏锐。
明明蠢丫头就在他面前,为什么他还要用“温言希”这个称呼,而不是“你”?
难道说。
蠢丫头的母亲并不是孟乔?
可古瞿明明又说了“这张脸跟孟乔长得很像”。
想到这儿。
幼溪脑海中也瞬间冒出了一个念头。
莫非。
蠢丫头她……
就在这时。
一阵敲门声响起。
“幼溪,你在里面吗?”
庄惜姳的声音从屋外响起。
“……”
听到庄惜姳的声音,幼溪思绪被打断,他神色一凛,立刻将面前的电脑合上,随后回头对门外道:“我在里面。”
听幼溪这么说。
庄惜姳才将书房门打开。
她目光一扫,落在幼溪身后合着的电脑上。
电脑一般都是开着的,这会儿却是被合上的,很显然,这小子又在背着她做些不可告人的事了。
“你又在干什么坏事?”
庄惜姳视线转回幼溪身上,打趣地问。
此话一出。
幼溪立刻就委屈上了,说:“你就这么看我的?怎么一来就问我是在干什么坏事?”
“哦?难道我说错了?”
庄惜姳靠在门沿边,环着手臂,轻笑反问。
“哼,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在你心里已经没什么好印象了。”
说完。
幼溪还先落寞起来。
他低下头,一副被误会伤害的可怜模样。
庄惜姳:“……”
这人向来是会装的,起初她还会被对方精湛的演技骗,但现在,庄惜姳已经将这小子的性子摸得七七八八了,他那颗心就是外面带玻璃内里却是钢筋铁骨的。
轻轻一碰就碎。
但碎完以后,里面还是完好无损的。
压根不受半点影响。
这会儿装可怜,估计也就是想蒙混过关敷衍了事。
庄惜姳没理会幼溪的戏精状态,继续打量他,结果青年心脏上的那层玻璃就直接碎成了渣渣,他这回当真委屈了,抬眼问:“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来哄我?”
“有什么好哄的?”
庄惜姳浅笑,说:“反正放一会儿你自个儿又好了。”
“这回好不了了!”
幼溪快步走上前,拉住庄惜姳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位置,委屈:“你摸摸,这儿都快凉了。”
“是吗?我觉得挺烫的呀。”
庄惜姳一副意外样。
幼溪闻言眯眼,“你就想气我是吧?”
“哪有?”
庄惜姳笑,抬手挠了挠幼溪的下巴,跟逗猫似的,对眼前的漂亮青年说:“让我逗你……哄你也行,你先跟我说说,你刚才是不是又在监听谁了?”
幼溪:“……”
你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说呀。”
庄惜姳催促。
她声音是极温和的,却又带着几分引诱的味道。
挠青年下巴的手又去揉对方耳垂,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其实幼溪的耳垂还挺敏感的,被庄惜姳这么揉着,他就忍不住想往她身边靠,人也软了下来,哼哼唧唧说:“我在监听那姓霍的。”
“什么?”
此话一出。
庄惜姳放开幼溪,拧眉道:“你怎么又在监听霍先生?”
“怎么了?”
见庄惜姳这个反应,幼溪不太高兴,漂亮的俊美都黑了一半,整个人就跟刚被醋缸泡过了一样,酸的不行,问:“你怎么这么在意他?你不会是看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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