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寻常了。
眼底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更没有不屑。
即便是自己最亲近之人,听到他说出这般惊世骇俗的话,或多或少都会被震惊到。
像对方这么平静的几乎没有。
看着眼前和稀泥的叶禾,他想大概是自己对对方的印象太过于片面了。
的确是自己太武断了,妄想用几个视频就断定一个人的性格。
越想越觉得合理。
他这下定要好好观察。
“我愿意做你的护卫。”
对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还沉浸在和稀泥的叶禾内心一惊。
不明白话题是怎么扯到这上面的。
他都这么努力和稀泥了?难道不应该生气离开吗?
“不需要。”
这下轮到边时禹震惊了。
一个刚上任的新王,最缺的就是手下。尽管他的实力比泽尔差一些,但也是非常强的。
好在他不是什么自怨自艾的人,立马换了个策略。
“那我能在这里住下吗?”怕对方误会,又补上一句,“和看守住在一起就行。”
他要住在这,叶禾没什么意见,房子大,房间也多。
之后找到女主,刚好让两人有相处的机会。
便答应了下来。
叶禾都同意了,其他几人也没有什么反驳的道理。
让人收拾了一间单独的空房间给他,离三人的房间有段距离。
当然不能真让他去和别人挤一间房。
今天倒是有几个人来挑战。
精神力等级都还不错,只不过在叶禾面前还是不够看。
累了一天,刚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就在门口,遇见了尤铄。
这就有些稀奇了,放在平常,尤铄几乎不会接近他,更别提还特意来找他。
但想起今天白天的事,也就明白了。
只是叶禾有些倦怠,不管对方怎么想的,打开门率先瘫在位置上。
这确实不能怪他,除了这些事以外,还需要履行王的职责。
比如城市的建造,两族之间的冲突,或是向外扩张之事。
“有什么事吗?”
尤铄坐在另一边。
“……今天的事,为什么帮我?”
“再怎么说你现在还是我的雌侍。”
她似乎早就料想到叶禾会说这句话:“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和他们断绝关系吗?”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半点线索,叶禾的确不清楚,但他也并不好奇。
看了对方一眼。
“你想说吗?”
故事的开头总是很标准,两人相爱,在一起,生下了孩子。
可孩子却是雌虫。
而那个孩子正是尤铄。
这让父亲有些不爽,母亲也很自责,不过两人之间依旧有爱。
日子慢慢过去,父亲有了一些雌侍。
母亲自是有怨言的,但她什么都没说。
小小的尤铄十分敏锐的察觉到母亲的悲伤。
却被告知,雄虫有雌侍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作为雌君的她要大度。
尤铄当然听不懂。
这番话不知是说给尤铄听的,还是她自己。
其中一位雌侍手段了得。
勾的父亲神魂颠倒。
不久就生下一位雄虫。
这可把父亲高兴坏了。
把对方宠的倒是比母亲更像雌君了。
奈何雌君只有一位,可能是念在旧情的份上,才没将母亲抛弃。
只是那雌侍可不是个消停的主,仗着父亲的宠爱,隔三差五就来炫耀一番。
父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装作看不见。
直到母亲再次怀孕,处境才好转了些。
红,那是一片鲜艳的红,像是一朵瑰丽的红花,染红了整个世界,也刺痛了尤铄的眼。
雌虫的生育能力是很强,可不代表就能百分百安全生下孩子。
那个雌侍给她下了药。
母亲失去了第二个孩子,同时也丧失了生育能力。
尤铄用浸满泪水的眼睛望着父亲。
她无比渴望他能够行行好,可怜她们。
可结局往往不如意。
不痛不痒罚了对方,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这件事便一笔带过了。
他心里门清,她可是唯一生下雄虫的雌侍。
只是那个孩子什么都比不过尤铄。
不过有父亲的疼爱就足够在这个家里横着走了。
而母亲整日郁郁而终。
她依旧还是父亲的雌君,可能是因为内心的愧疚。
母亲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变得听话,从不反抗。
甚至帮着对方管束反抗的尤铄。
这无疑是对她的最大背叛。
尤铄不止一次想带着她离开这个地方,却一次又一次被语重心长教育。
直到终于忍受不了母亲的懦弱,才断绝关系离开了。
她或许不止一次后悔没将母亲带走。
可今天对方的态度依旧让她心冷。
就连毫无感情的雄主都会站在她这一边。
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还能待在那个令她深陷囹圄的地方。
与此同时,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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