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儿可真是幽默。”叶换笑了一声，突然出手，瞬息之间来到泛殷身前。
一掌打过去，手掌穿透泛殷身体，却又只有触摸到空气的感觉。
而后，泛殷的身形慢慢消散在了空气中。
那是残影！
叶换的脸沉下来，绷紧神经望着四周，周围完全没有泛殷的踪迹。
“小哥儿啊，我只是跟你打个招呼，你怎么还躲起来了？”
空气中回荡出泛殷的声音，却听不清楚是从什么方位传来：“阁下，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打我作甚？”
叶换语气轻柔，好似春风拂柳：“我是跟你闹着玩儿呢，小哥儿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话虽这么说着，可当右后方突然出现一些细微的声响后，他瞬间闪至那处，一掌打下，轰开了光溜溜的草皮。
一只兔子被炸得稀碎。
泛殷嗤笑一声：“阁下可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
“小哥儿，你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吗？”话音未落，泛殷就出现在刚刚消失的原地。
而叶换早就察觉出空气的波动，在她出现的那一刹那闪身过去，手上凝聚出幽蓝色的冷光。
但一掌过去，还是打空了，又是残影！
还未回身，身后一道劲风扑来，带着浓烈的寒气。
冰冷的羽箭扎进他的背部，又齐齐炸裂出冰花。
“呃！！”
叶换背部血肉模糊，阴冷地盯了泛殷一眼，迅速掏出传送符离开此地。
泛殷感受到不远处泄露了一道急促的呼吸声，眼底冷笑。
没想到颜鸾和叶换居然还真勾搭到一起了。
原剧情里叶换一直对颜鸾感兴趣，但颜鸾本人却是努力跟他划清界限。
因为叶换的势力隐雾楼是修炼邪道之术，为他们正道所不齿。
但现在看来，为了得到她这位可怜的娇花，什么立场都可以改变。
泛殷继续上路，去了那几处裂缝查探了一圈。
和长寒山下的那一条极其相似，却远不及那一条大，且地下隐隐飘出了几缕魔气上来，裂缝周围寸草不生。
再次想到长寒宫祠堂内那些鬼气最后的遗言，泛殷有种直觉，这可能就是所谓灭世之劫到来的象征。
那么，在这样的前提下，原主死后又会犯一个什么样的错误，造成不可估量的惨痛后果？
对了，原主当初死在断龙崖，或许可以去那里看看。
***
“你怎么样了？”
“小美人是在担心我吗？放心，这点伤我可死不了。”
在一处客栈的房间里，颜鸾和叶换正坐在其中。
虽然背后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但叶换本人脸色依旧很难看，血色全无。
“那个人似乎在调查裂缝的事情，这几日都在那些裂缝附近转悠。”
“不用理会他在做什么。我们只需要确定他的身份就可以了。”
想到泛殷对他造成的伤害，他面上就一片阴鸷。
“书上说，一岁寒就算化作人形，体内鲜血也会自带一股寒香，但是——”
颜鸾隐晦地看了他一眼，“我们打不过他。”
叶换拿出一把古朴的青铜镜：“此路不通，我们就另寻它路。”
“这是？”
“照妖镜，能将任何妖修打入原形，最多能让他们在一盏茶的时间内没有抵抗之力。”
颜鸾惊喜地拿过来：“竟然有如此宝物？”
“这镜子本一直被收藏在一个小门派掌门的手中，消息隐秘，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打探到。
昨日刚刚拿到手，今天就给你送来了，你要怎么感谢我？”
颜鸾立即冷淡道：“我们本就只是合作关系！”
叶换不甚在意地笑笑。
“对了，那这青铜镜原来的主人......他真愿意将此宝物给你？”
“呵呵，死人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你杀了他！你怎么能这么做！”
看着颜鸾义愤填膺，叶换只是微微挑眉：“你难道不想救你师父了吗？”
“我——”她顿时说不出话来，满脸挣扎而又羞愧。
叶换的笑容越加肆意：“小美人，有舍才有得，你得要学会这个呀......”
***
颜鸾与叶换一路跟着泛殷来到了断龙崖。
眼看着她在悬崖边驻足了很久，甚至还直接蹲下去，毫无防备地把背部露了出来。
“时不待我，就是现在！”颜鸾心急难耐，直接跳出来向前挥出照妖镜。
镜子一照在泛殷身上，便见她变成了一株冰紫色的六瓣小花花。
“果然就是一岁寒！”
叶换当前喝道：“拿下他的内丹！”
“什么？不是只要花瓣吗？拿出内丹他不就——”
“要么他死，要么你师父死，你自己选一个。”
叶换面上残忍地笑着，而后冲上前去攻击泛殷。
泛殷在他冲上来后便迅速移动，在悬崖边上左闪右移、腾空跳跃，身姿灵活。
这个时候，系统很没有底气地警告：【宿主大人，你那个，咱们换个地方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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